也是他的守护神。

隔壁班男生的眼睛时不时地往简白这边瞟着，只是刚看过去，就被许斯年的眼神吓到了。

再看会被揍的。

可能比挨揍更惨，算了算了。

男生转过了头。

-

中午的时候许斯年和班主任请了假，班主任似乎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嘱咐他要好好在家，有事打电话后便放他们两个离开了。

日头很大，简白迷迷糊糊地被他牵着，脸颊晒的红红的。

“许斯年，我饿了。”

许斯年的脚步一顿。

简白不解地看他：“许斯年？”

“年年。”

像是怕她听不清一般，许斯年又重复了一遍。

这下简白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她没有叫年年鸭，她忍不住偷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不是不喜欢？”

许斯年不看她，声音也是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来：“猪。”

“啊？你又骂我。”又不重样。

“想不想去海边？”

听到他这么问，简白有些惊讶，海边，她在现实世界中还没去过呢，不知道书里的有没有现实世界里的好看。

她欢喜地答道：“想啊。”

“我有带你去吗？”

“嗯？”这下简白又听不懂了，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高深鸭……

“你不是说一直陪我到长大吗，我长大了有没有带你去海边？”

简白一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委屈，长大了的许斯年不仅没有带她去看海，还把她杀了，还做成了人偶标本，在地下室展览呢。

她闷闷地回道：“没有，你很忙，忙着挣钱。”忙着杀人。

“笨。”

“你你你你——”

“不挣钱怎么养你？”

“那我自己也可以挣钱的嘛。”

闻言，许斯年握紧她的手：“等我。”

等他变好，然后顺利的活下来嘛。

“十年好不好？”简白笑眯眯地问道。

良久，简白才听到他的回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