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治疗仪及时打断了危险的走向,声音活泼的人机感味十足,“治疗已结束!欢迎下次使用~”
确定过了,人工智障。
苏眠终于得以喘息,安心装鹌鹑。
治疗已经完成,岑温书垂眸拉着苏眠的手腕,像对待易碎的瓷器,纤长的食指按下浅蓝色舱体凸起的白色按钮,一手在下面托着。
砰,空气中弹出声音,藕白的手臂伸直,完美无瑕,青色脉络藏在雪白皮肉下,泛出诱人色泽,藤蔓一样伸出看不见的触手牢牢勾住众人的眼睛。
‘好白,好想舔。’
那种糟糕的声音又来了,只是,
‘好想吸一口。’
根据嗓音,是安承泽无疑,想起之前被吸,手臂开始幻痛起来,苏眠害怕地一缩,恨不能把手臂藏起来。
一下,咦,没能收回。
白皙指尖分明没有使力,可苏眠就是掌控不了手臂,他定睛一看,岑温书的手背自然舒展,手掌竟这么宽,一不留神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爬上绯红。
不想还好,一想更热,热度窜下灼热难耐,再不想说也得说。
两条腿已经开始不安分,软糯的声音扑出热气,音节黏连,含着连当事人也没察觉到的媚,因为心情波动而略有阻塞,“我很难受,你们可以先出去吗?”
如一记惊雷,窗外的天色暗淡下,房间内的空气粘稠,沉闷起来,包裹住每个人,他们都能看出苏眠受了敏感度影响,只是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没人会乱来。
薛思远只在兄弟给的资料里看过理论,具体的实践不清楚,只要一想到是苏眠的身体,呼吸就难以抑制粗喘,下腹隐隐有不好的趋势,连忙弓着腰,声音略显仓促,“眠眠,需要的时候我随时在,喊一声就行。”
岑温书面露担忧,嗓音如水,具有平静人心的力量,也开始会坏,“回想今早怎么学的,嗯?”
他的确是个好老师,在那种紧迫的时刻还能分神给苏眠讲解寻找哪里的点,又需要怎么去按压,可奈何苏眠已是一塌糊涂,潮湿的水汽扑到眼睫,侵袭神经,附着在光滑的肌肤,那还有闲心听精确的知识。
某些时刻,岑温书的确不是个浪漫的人,但手指不随主人,灵活多变,总能欲擒故纵,像瞄准猎物的猎人,徐徐引诱,直击灵魂深处。
思及此,苏眠内里的某处已食髓知味,怀念起……
不能再想了,苏眠滑落到被子里,用手拍了拍发烫的脸蛋,别想!
加快了赶人速度,“都走呀!”
咬着被角才没让羞耻的声音泄出,耳朵动了动,没什么声音了,苏眠想他们应该都走了吧。但连看也不敢看,手颤巍巍拨开堆叠成多层的柔软被子,慢慢向下……
估摸着快要到地方了,旁边却陷了十足分量!
意识到还有人没走,苏眠的手臂立即僵了,闭上眼睛,唇的热气喷洒在背面上,被子的毛绒往脸上窜,带来微痒。
他睡着了,他睡着了!这么催眠着,催眠着,忽然感到一阵清凉!
一激动,手就握住了……,不自觉拿得死紧,这下是真疼了。乌黑得眼眸水光泛着,挤出小小得洼地,盛满了清泉,反射出房间内昏暗得光。
此时自欺欺人地念叨着看不见我,约莫过了三分钟,房间内鸦雀无声,应是顾及他得面子走了吧,苏眠这么想着,很想低头看看怎么样了。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只见本白里透红这时却通红一片,还好他用不到这个,他安慰自己,坏了也没事,余光一闪而过固守得深蓝。
脸色一僵。
床垫上得重量从来就没有消失,他怎么会忘了这个!
对方得视线犹如X光,上上下下,专心致志把他扫了个透彻,扫得苏眠脸上由内而外喷散热气,像烧开得热水壶,潮湿夹着烫意,直冲天灵盖。
窗外,天色完全沉下,聚起浓重乌云,巨大得阴影遮住了在风雨欲来时忍不住轻颤得玫瑰。从背面而来得光晕给安承泽周身添了层阴翳色彩,舔舐上锋利得下颚和挺直得鼻梁,拉长得灰色影子完全吧苏眠圈入自己得领地。
没等苏眠问,他先发制人,“眠眠难受怎么不喊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