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蒋竹山讲自己如何输了一千两,武松一听全是漏洞,蒋竹山没有讲出全部实话。
武松对蒋竹山道:“如果是这样你们只是喝酒赌博,我们衙门也不好插手,你们的事情就自行处理吧。”
蒋竹山一听脸就白了,觉得一下子自己站都站不稳了,说道:“都头,他们可是夺我房产,况且那房子也不是我的,是我新婚妻子的,如果他们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本是入赘,这样我就无路可走了。”
武松道:“你对官府公差都不说实话,还不是咎由自取。你说是夺你房产,但是借据是你自己写的。我既然路遇你们争执,如果没有犯罪,也只能将你们放回,除非有了犯罪事件发生,我们才能再依法行事。”
蒋竹山哀叹道:“谢希大会逼死我啊!都头大人救救我。”
武松道:“你自己身在何境地你都不自知,这分明是有人给你设的局,想你新婚入赘,房子都不是你的,你怎么敢以房做抵一千两只为一赌。你是如何巧遇黄绍棠,你不觉得蹊跷。如果没有把握你怎么敢赌这么大的局。你自己既然都不愿意说,我们又何必管。你回去吧。”武松起身欲走,又转头对身旁的张忠说道:“你去把谢希大等人放了,我们不予过问。”
蒋竹山见状立马拉住武松衣襟,乞求道:“大人,我的确是有所隐瞒,在百花楼喝酒时,黄绍棠对我说,我们几人要赢那东平客商一笔,我提前已经知道我们是一伙人,因此我才放心大胆的下注没想到最后是这么巧,也没想到东平的客商这么小的牌竟然敢下注一千两。”
武松笑笑:“你真是鬼迷心窍,财迷心窍,你想以为是你们做局欺骗东平客商,你殊不知是他们几人都做局骗你啊。”
蒋竹山霎时一愣,良久缓缓说道:“怪道东平客商最小的牌也敢下注啊,这一切都是他们算计好的,包括黄绍棠请我喝酒,偶遇谢希大都是布置好的。他们的目标原来是我啊。”蒋竹山说必啪啪左右开工打了自己几个嘴巴。
武松抬手拦住他,说道:“明白了就好,你想想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何人,让他们费尽心思来做局害你?黄绍棠既然和你是多年的朋友,他明知你没什么财产还害你为何?这是后面有人想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