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唯的脸红透了,任礼司也不理睬,接着逗弄他,“子唯,我说你脸红什么,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虽然我是帅了点但也还没离谱到把男生迷倒的地步吧?”
“礼司,你,你开玩笑要有个度,再不正经我可真打了!”
要不是看到过任礼司笔记中有他念念不忘的初恋,君子唯可真就脑子一热表白了,他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
稍一用力挣脱君子唯在手腕上的束缚,任礼司坐起来与他对视,“嗯,不闹了。子唯,心情好点了吗?”
你是在逗我开心吗?
任礼司总能给君子唯带来意想不到的温暖,他的心已被男孩囚住,再难逃脱。
“好了点吧,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心情不好了?”怼上任礼司的手肘,君子唯朝他翻了个白眼。
“好好好,你心情超级无敌好~那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回去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嗯?几点了?”
低头看向手表,下午六点二十分,回城的最后一班客车早就走了。
“任礼司,你怎么不早点说!”
“没事儿,子唯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沈老板打过照面了,待会儿他就来接我们。”
“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沈从严是什么身份,他会来接我们?赶紧看看还有多少钱,我们打车回去。”
即便在云遥读书,单从学习方面讲,君子唯还算是个听话的学生,他是决不允许自己旷课的。
看着君子唯着急忙慌的模样,任礼司搭上他的肩膀,“不要急,他会来的。”
正说着,手机铃响起,任礼司接起电话,“喂,沈老板啊。嗯,对,就是那里,我们马上到。”
“你看,他这不是来了?”嬉皮笑脸的任礼司让君子唯半信半疑,无奈,他也只能跟着任礼司一道下山。如果看不到沈从严,他就立马给任礼司的屁股踹上两脚。
来到村口,倚在车门上的沈从严看上去等了不少时间。
“不好意思沈老板,久等了。”
任礼司象征性地赔了笑,沈从严拿他没办法,笑道:“任礼司,我沈某的承诺永不失效,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诶嘿,谢谢沈老板!”
“麻烦沈总了。”看两人交谈愉快,君子唯总算松了口气。
沈家和任家在相反方向,虽然任礼司说进了市里他们可以坐公交回去,但沈从严还是贴心地送他们到了家门口后才驾车回了沈家。
“礼司,你可真是个人物,连沈氏的沈从严都给你当司机。”进了客厅,君子唯赞叹起任礼司这迷一般的交际能力。
“哈哈,像我这么好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当然人见人爱了。”
“给你点染料你还开起染坊了,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想起客车上任礼司对老太太说的话,君子唯不禁担心起来。
“没事儿,就疼了一会儿。”
任礼司明显的眼神闪躲是骗不了君子唯的,可他不忍心戳穿,只能配合任礼司。
“也是,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就是个疯小子。好了,收拾收拾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
熬过难挨的周末,凌琅终于迎来了美好的上学时光。
“少爷,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