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幼不幼稚啊,我要是不醒你就不做饭了?你要饿死我啊?”
任礼司的性格虽然讨人喜欢,但君子唯也常常会感受到这个男孩幼稚的一面。
“既然你体温恢复正常了,那就进厨房给我打下手吧,也不能老让你白吃白喝。”
任礼司总能给君子唯意想不到的温柔,以至于他愣神时会想这是不是独属于他的任礼司的暖心一面。
“嗯好,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君子唯下了床,如他所说,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动作熟练地剁出肉泥,任礼司调好馅料,一旁的君子唯剥好虾仁与肉馅混合包好馄饨,下锅加葱段紫菜煮熟,不一会儿就把香喷喷的午餐端上了桌。
“闻着味儿就贼香,礼司你可要好好尝尝我的手艺。”
解下围裙,君子唯拍拍手落座,一面不忘跟任礼司自夸一顿,引得任礼司直乐,“子唯,你还真是吹牛不打草稿,行啊,那我就试试毒。”
挽起袖子,任礼司拿起汤勺舀了一只馄饨上来,凑在嘴边吹了好半天才塞进嘴里。
馄饨刚一下肚,任礼司的勺子砰的一声落在餐桌上。
“不合你胃口吗礼司?”
“不,不是,是太好吃了,像妈妈做的。”任礼司脸上挂着泪,抓起汤勺又来了一口馄饨,“唔……真的是太幸福了。”
君子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怎么就成任礼司妈妈了,不过转念一想还是随他去了,便没在意他刚才说的话。
现在的君子唯还不知道,任礼司的母亲很早就离开了这个家,能吃上她做的的饭对任礼司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幸福。
吃过午餐,两人收拾完餐桌窝进沙发里打了一下午游戏。
比起任礼司和君子唯和谐的相处模式,周末在家的凌琅和沈让简直是一百个不顺心。
“凌琅,我渴了。”
“凌琅,纸巾。”
“凌琅,打扫下我的卧室。”
“凌琅……”
“行了,你有完没完!”
凌琅忍无可忍,家里那么多下人为什么仅支使他。
“你不耐烦了?”
“沈让,沈小公子,你不是说要学会收敛吗?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收敛?”凌琅的怒气值达到顶峰,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沈让这么阴晴不定,前面刚说要为他做出改变接着就抛到脑后,他甚至觉得对方在故意找茬。
“沈让,适可而止。”
沈从严的出现每次都像是掐准时间似的,偏偏挑着凌琅遇上棘手事的时候,沈让不禁猜测他是不是在凌琅身上装了监视器。
“大哥,我只是在教下人做事,毕竟我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不过分吧?”
沈从严没理沈让,他走到凌琅身前托起他的手与其对视,“凌琅,开心吗?”
狗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了,明知故问。
凌琅别过脸,他不敢再多看一眼,沈从严那样子,就差把他吞下肚了。
“问你话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