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冘,你觉得沈璃和祂哪个更好?”凯瑟琳有几分好奇。
答案显而易见,自然是沈璃。
瑟冘靠在墙上,好奇的看看向凯瑟琳:“那凯瑟琳,你的答案又是什么?”
“谁都不好。”
“很随性的答案呢。”瑟冘笑了笑。
……
沈璃捂着自己的脑袋,还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与话题这是怎么拐到这么远的,再弄下去,这就不是牵扯琪落亚蒂的权力与解构了,这是要把哲学观点也给拐一堆了,但好在观点论述从巨大的偏折歪曲被面首硬生生干回原点——就算话题转的实在过分生硬,这语言到底是怎么从受害者事件讲述拐到宗教信仰又拐到邪教再拐回讨伐里奥都将是个问题,但总之,四个“人”毫无疑问的斗志昂扬地准备磨刀霍霍向爱德拉。
……
“瑟冘,你觉得一场战斗最需要的是什么?”凯瑟琳毫无理由的提出了一个问题,“据我观察,旁边那两个人跟精神病发了似的,莫名其妙的亢奋,大概率马上就要磨刀霍霍向整个琪落亚蒂了。”
“精神病应该没有这种奇效,【错影】这倒像是吃菌子了。”瑟冘眼中闪烁着光,似乎是在判断情况,“也不是所有莫名其妙的疯癫都可以以精神病发来形容的,感官剥夺、药物、言灵……这些都可以是发病的理由。
“以及回答你的问题,一场战斗,至少也应该师出有名。”
凯瑟琳看着旁边激动万分的二人,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那我们的理由呢?我觉得我们需要快点想出来了,不然战斗都打完了理由都没有。”
“虽然不想承认,但沈璃这张脸就足够了吧。”瑟冘静静地看着月辉照在那蓝发女子的脸上,那双冰蓝色的瞳孔仿佛发着光。
凯瑟琳看着沈璃的脸庞,微微摇了摇头:“是吗?我倒是觉得,我们要做好被众生围剿的准备。”
“确实,她的脸,利用好了是一大利器,利用不好被众生围剿都还算好。”
……
是日,月黑风高,神像之前,沈璃长剑指天,落碧血以动怨念——她早就发现了,中央广场的神像下简直就是怨气的聚集宝库,也许是哪个大能在此地干完什么大事之后,事了拂衣去,但不论如何,这替沈璃打通了怨气调用的通道。
“不破不立,何以立新?”
如若传说中的那位异能者是以神力造就如今这幅地步,那么,今朝,沈璃也自然是要以世人所谓“神力(权能)”打破僵局……
但可能会有点奇怪,以“神力”证明人间无神这份论点,这是个很诡异的情况,就像用魔法证明科学一样。
……
是日,城郊,瑟冘持长鞭与其父对战,雷光闪动、寒光闪闪,使得那黑夜好似变作白日,摧毁周边大半树林,最终,以瑟冘手中长鞭勒断罗宾的脖颈做结。
是日,外城,凯瑟琳以杂耍引诸多孩童远离中心战场,糖果、花束、气球……她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将其引达预定点位。
是日,夜晚,布林再次来到神像前,许久没有动弹,只是平静的直视那双以蓝宝石所雕刻的眼眸。
……
是日,清晨,在这个人来人往的交易日里,理论上,热闹二字将持续到落日黄昏亦难落幕。
但在其中,有一身形高挑的白衣人穿过人群,他以雪白的发带扎起长发,他以宽大的衣袍掩盖其手腕上的印记,他脸上那惨白的面具似如晨日的雪堆,风吹动那站在神像前的身影,周边商贩的吵嚷声与他格格不入,仿佛他与人间隔绝一般,也仿佛他并非这个世界的人。
一场战斗,如若在晨朝,人数定然是一个关键,一个人就是再怎么厉害也难以敌过百人——哦,不对,十人都有几分困难;但这里并非晨朝地界,这里是有超能力存在的——亲爱的,在玄幻故事里,一人敌千军还是很常见的,不是吗?
白衣人微微欠身:“女士,我不知道你是谁,又为何与我长的如此相似……可是,女士,不论今朝的局面是否是你亲力促成——当然,也可能是你的无心之举,但总之,接下来,大概率我要向你致歉……
“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