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笙笙对白狐也有些好奇了,她被踹到凡间之后,还没见过妖怪呢,旺财还不算妖怪。
因此任笙笙满脸期待的看着三个大人,希望有人带她去看看白狐头。
然而并没有,三个大人交换了眼神之后,展昭抱起任笙笙说:
“既然回来了,外面又下了雪,今日就不去八王爷那里了,去和大富他们玩,一会儿请人把南星和旺财接回来。”
话音刚落,旺财就冲了进来,背上落了一层积雪,进来就抖了抖身子,把雪抖到地上,然后冲过去蹭任笙笙,小声嗷唔嗷唔得叫唤,还用谴责的眼神看白玉堂。
白玉堂:……好好好,说好的事急从权,这会儿一个两个都要谴责他。
任笙笙高高兴兴的爬上旺财的背,被展昭拎了下来,指着旺财湿乎乎的毛发说:
“湿的,去大富他们的院子烤火,干了才能和旺财一起玩。”
任笙笙老老实实的点头,展昭就和包大人说了一声,先把两只送去大富他们的院子,大富四个就住在府衙的客院,平日里为了不给大家惹麻烦,也不太出来,任笙笙会带旺财和南星去找四个人玩,狄丰来了之后也会去玩。
普通衙差也不太靠近那处院子,也不是怕猛兽,主要是那案子审理的经过,开封府上下都清楚,虽说内情瞒的很好,但架不住能在开封府当差的就没有笨的,所以或多或杀都猜到留在开封府的那四只动物有些不正常,所以也就不太靠近了。
到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知道内情之后十分同情,每逢休沐都会轮流带着四只去城外没什么人的山上给大富四个放风。
展昭把人带进小院子,进了大富几个入冬后常待的房间,就看到大利懒洋洋的趴在炭火前烤火,大吉在另一边,大富蹲在地上发呆,大贵睡在自己的窝里。
见了任笙笙回来,大富显然很高兴,吱吱了两声算是打招呼了。
展昭交代了两句之后就回包大人那里了。
公孙策也在,见展昭回来了,包大人就说:“此事不能耽误,我们先去见一见那白狐。”
说着就往供白狐的屋子走,展昭和公孙策还没见过那白狐,这次正好涨涨见识。
到了之后,白玉堂谨慎的说:“大人小心,那白狐十分妖异。”
包大人并不惧怕,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供桌上的狐头。
公孙策和展昭两人也惊讶起来,分明只有一个脑袋了,偏偏瞧不出一点死气,倒像是还活着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畏惧包大人的正气,那狐头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敢闹。
白玉堂见状松了口气,心想,这狐妖还挺会看人下菜碟的。
包大人认真端详片刻,虽说这狐妖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但想到狐妖的遭遇,包大人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
“本府知晓你心里的冤屈,奈何,你不给私自寻仇,枉害多条姓命,已然犯下不可饶恕的大罪,本府念在你情有可原,又丢了性命,只要你不再继续害人,本府答应,为你向那夏尚书讨还公道,只是夏尚书并未触犯本朝律法,本府最多只能叫他为你超度,诚心忏悔,确实无法叫他偿命。”
那白狐头忽然震动起来,显然是不满于包大人这个回答。
白玉堂和展昭瞬间挡在包大人面前,同时开口:“大人小心!”
门外“咻”的一声,飞进一道符,贴在白狐脑袋中间,白狐瞬间被镇住了。
屋内四人回头看去,就见任笙笙跑的满头大汗,扶着门框,钉出符咒的手还没收回去呢,见人看过来,任笙笙拍了拍胸口:
“呼~还好来得及,吓洗我了!包包大人,你们做了森么?这里忽然冒出——好大的怨气呀!”
任笙笙说着张开双手,比划了一个很大的范围。
展昭收了剑,叹了口气,把任笙笙抱了进来,这件事也没必要瞒着任笙笙,不过他觉得任笙笙还小,暂时不用面对太多这些复杂的事。
白玉堂也收了刀,手里的石子也放回了口袋里。
公孙策惊奇的看着任笙笙,摸了摸任笙笙的脑袋说:“笙笙是不是又变厉害了?”以前没见过任笙笙这样隔空飞符。
任笙笙骄傲的点头:“对哇!笙笙好厉害的!”
包大人看了看被镇住的白狐头叹气说:
“这白狐只怕一心要报复,杀害朝廷命官是大罪。”
这话说完之后,其他人没听到,任笙笙听的真切,白狐头那里冒出一声凄厉的狐鸣。
“凭什么!凭什么!世间万物,我等只不过是投生成了兽类,安分守己,并未招惹他们,凭什么我们就该丢了性命!”
任笙笙之前听过白玉堂说了来龙去脉,心里也觉得狐狐头好可怜,咬着手指好一会儿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