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举手之劳。”被烫伤的兰诗蕾却是一副好心情,她敷上了药膏,暂时缓解了一些疼痛,但是沈念初陪在她身边却是令她最开心的事情。
一个烫伤能换来太太对她的关心也不错。
文韵涵原想着让丫丫留下来或者请个护工来照顾兰诗蕾,可是看着兰诗蕾和沈念初那不知什么时候握在一起的手时,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没一会,兰诗蕾的女助理也赶来了,女助理本想说自己可以留下来帮着照顾兰诗蕾,毕竟晚上还要起夜之类的,可是当女助理看到兰诗蕾那幽怨的眼神时,瞬间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忙说:“哎呀,公司最近太忙了,小兰总不在,我得多照看着公司的事情,那这几天,就拜托沈小姐帮忙照顾我们兰总了。”
说完这些话后,女助理又兔子一般溜出了病房。
等所有人都走了后,兰诗蕾依然还牵着沈念初的手不放,“疼吗?”沈念初叹一口气道。
兰诗蕾看着她失神的样子,忙摇头。“不疼。”
“要吃止疼药吗?”沈念初帮她理了理散在枕头的上的头发,心疼地问道。
“你就是我的止疼药啊。”说着这些,兰诗蕾亲了亲沈念初的手。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丫丫过来送了饭和一些洗漱用品,是丫丫亲手熬的很清淡的白粥和几样小菜,她还带了简易折叠床和小马扎过来,“初初姐,这是您要的小板凳和简易折叠床。”
“好,谢谢你啊,丫丫。”
“不过,初初姐,病房里有陪床,也有沙发,您要折叠床和板凳干嘛?”
“小兰总的伤在背部,只能趴在床上,折叠床放在旁边的话,方便我照顾她。”
“哦,我知道了,小兰总现在只能趴着,折叠床和小板凳比较矮,方便你们交流,
初初姐,您想得真周到。”
沈念初喂着兰诗蕾喝了些白粥后让她闭眼休息一会。
经过简单的洗漱后,时间也不早了,看到兰诗蕾还闭着眼,沈念初便躺在了简易折叠床上,躺在床上她却无法入睡,脑海中满是兰诗蕾帮她挡热汤的画面,现在的她才刚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想着这些,她便无法自抑,不一会,枕头便湿了一大片,哎,兰诗蕾,真是个大傻瓜。
“沈念初,你在哭吗?”其实,兰诗蕾是睡不着的,因为太疼了。半睡半醒的她还是被疼醒了,安静的房间中,她隐约听到有抽泣声,仔细一听,原来真是沈念初在哭。
“兰诗蕾,我不值得。”沈念初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兰诗蕾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是啊,值不值得那是她兰诗蕾自己的事情,和沈念初没有关系,在沈念初这里,她永远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再说了,感情这事怎么可以用值不值得来衡量呢?
“你怎么还没睡?”过了一会,沈念初的声音依然有些瓮声瓮气。
“其实,我有些疼。”兰诗蕾咬着牙回答。
“很疼吗?要吃止疼药吗?”沈念初忙从折叠床上坐起来,问道。
兰诗蕾摇头。
其实她输液的药应该带有止痛性质,只是有些太疼了。
“要不,我抱着你睡?”沈念初想了想答道。
关于疼的印象,沈念初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某次她痛经。
沈念初以前在国内的时候,基本上很少痛经,偶尔有时候痛的忍受不了的话,贴个暖宝,喝上一颗止疼药就好,想当年她大姨妈期间还拍了落水戏。
谁曾想和顾心筱分开后到了国外怎么整个人都莫名变得有些娇弱了,突然地每次大姨妈都会很疼,尤其是她和兰诗蕾从明州搬到宾夕法尼亚州后的某个晚上,她疼得直流冷汗,“兰诗蕾,我好疼。”
“暖宝贴了,红糖姜水也喝了,止疼药也喝了,还是不行吗?”兰诗蕾很是心疼,“明天我让奶奶把她一直用的那个老中医介绍给我,我一定要帮你把这个痛经的问题调理好。”
“兰诗蕾,我真的很疼。”
“乖,止疼药的药效还没起作用,还得一会--”兰诗蕾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亲。
回答兰诗蕾的却是那痛苦地哼哼声。
“乖乖,那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那你要抱着我我讲。”
“好,我会把你先哄睡,哄睡后你就不会感觉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