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是不能去了,王老板看见沈钰琛都要绕道走,另外两个员工也被辞退,不久后烧烤店便关了门。
祈白的成绩一落千丈,朱彰还是老样子,缘分又将他们四个人聚在一起。
沈钰琛在上次的接吻过后,开始不断试探陈谨言。
过马路时会牵住陈谨言的手,然后就不会再松开,直到回家或者陈谨言甩开他的手。
天气的升温,空调开着也没凉快到哪去,沈钰琛只要在家,就会脱掉上衣,有意地在陈谨言面前露出肌肉,时刻观察他的眼神。
睡觉前会向他说晚安,浅尝辄止般亲吻他的额头。
即使闷热的天,他也要抱着陈谨言入睡。
陈谨言有时会抱怨太热而推开他,他会适当移开距离,将手臂搭在陈谨言柔软的腹部。
他不知道陈谨言懂不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他不敢把话题说开,索性维持他们现在的关系。
越是喜欢一个人,对他周围的一切都越在意。
沈钰琛发现,谭贺林即使分到其他班里,也时不时在陈谨言眼前晃悠,就有点像..当初的自己?
陈谨言对他的态度却不似从前,带有疏远的意味,因为医疗费的原因,他不想再责怪谭贺林,也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的联系。
到了七月最热的时节,太阳的灼热将街道炙烤得滚烫,人更是不能幸免,恨不得脱掉外衣、全身赤裸,可也丝毫不能变得凉爽。
沈钰琛骑车的时候,陈谨言会在后面撑起太阳伞。
热浪拂过脸颊,使人只能眯着眼睛,往往沈钰琛骑到校门口,额头已是一片薄汗。
他们会撑着伞,揽肩走进校门。
沈钰琛没想到的是,竟会有人觉得两个男生在烈日下打伞很羞耻。
他不能理解这样的想法,在听见类似的言论时,他会恶狠狠地盯回去。
他身上还未完全恢复的伤痕,给他增添了股戾气,别人往往看见他的凝视就不敢再说下去。
“我们打个伞碍着他们了?简直有病。”沈钰琛每次都会抱怨,同时将伞略微抬高,来表现自己的不满。
陈谨言总会无奈地笑笑,捏住他的后颈说道:“管他们干什么,这么热的天,不打伞就晒着呗。”
沈钰琛这时看着陈谨言会有种自豪感,依旧白白嫩嫩的,在这么烈的夏天没有被晒黑,怎么说也有他的功劳。
“你们两个,我都不想说什么。”朱彰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进教室,习惯性地摇摇头说道。
“不想说就闭嘴,也没人想听你说什么吧?”沈钰琛没好气地回道。
朱彰得到回应后捂住嘴一抽一抽地笑,沈钰琛更加有种想揍他的冲动。
“钰哥现在和小言的关系可不是我们能比的了。”
祈白说话酸溜溜的,让沈钰琛感到不适,陈谨言有些惶恐,当真了一般,赶忙找补道:
“你们关系好才能这样开玩笑呀。”
“就是,而且这不一样,我们和钰哥的关系好和你不同。”朱彰思考了会儿,不知道怎么解释,反问道:“不知道你们懂不懂?”
“懂什么啊,有病是不是?”沈钰琛给朱彰来了个锁喉,他不敢看陈谨言,心虚地真想把朱彰给掐死。
“饶命饶命,小言你救救我。”
“留个全尸吧。”陈谨言对着朱彰眨眨眼,笑容转移到他的脸上。
“果然,好看的男人最狠心。”朱彰说完后,发出一声惨叫。
很快迎来暑假,白天炽烤,晚上闷热,让人一天都感到疲乏,不愿出门。
沈钰琛和陈谨言连续一周待在家里,空调还算制冷,他们俩躺在床上,吃了睡,睡了玩,偶尔出门买买菜,亦或是晾下衣服。
沈钰琛长时间和陈谨言独处,有种心急如焚的感觉,他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就像向日葵向阳一般,总是驱使着他和陈谨言做些肢体接触。
他在床上抱着陈谨言,两个人共同在看一本科幻小说。
他觉得有些热,但是不愿撒手。
“你热不热?”他将下巴抵在陈谨言的肩膀上问道。
“还好,热你就松开呀。”
“我不热。”沈钰琛立刻否认,触碰到陈谨言的腹部,突然想到什么,燥热感从□□直冲头顶。
他害怕被发现,赶忙下床,去厕所待了会儿才出来。
他脸上的红晕依旧明显,他看见陈谨言的脸也泛起红晕,不假思索道:“你是不是感觉有点热?空调开低一点吧。”
温度降下来后,陈谨言的脸依旧红得有些发烫。
沈钰琛的手抚上去,整个人凑在他面前,神色中透出焦急,“言言,不舒服吗?”
“没有,你别再摸了。”陈谨言躲开他的手,有些难为情地坐远了点。
沈钰琛消停了会儿,不到一刻钟,整个人又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