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话确实有效果,王长枫明显慌乱地起来。
叶定知道这是一个时机,循循善诱到:“你也知道县衙是安全的,但你可以永远躲在这里,不出去吗?”
王长枫无声的张了张嘴,她有些颤抖的扶着叶定。“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甘薄言觉得她还是想隐瞒,没意思地切了一声。
王长枫现在一有风吹草动就身体抖动一下,但是这次她被甘薄言讥讽之后没有自闭,接着说:“刘舒娅就是一个恶魔,她豢养了好多女孩供她取乐。之前在村里的时候,我认识了她,我以为我能哄得住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县里之后她暴戾的需求越来越大,还很可怕,动辄打骂都是轻的。”
于中古已经熟练地打开册子记了起来。
“因为我是从村里陪她走出来的,她对我还不错。她和我玩的那些都还算正常,我觉得侮辱,但是为了吃软饭也能接受。但有一次,我去她家里,看到她玩那些小女,真的很残暴。我害怕,想逃走,但是又逃不掉,每天都备受煎熬,害怕自己也成为那些人的一员。”
“那些女孩有时候向我求助,我也无能为力,然后....”王长枫越说声音越小。
于中古:“你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接着说啊?”
王长枫:“我就,就骗她们,我有技巧,然后...刘舒娅知道了也没说什么。”
甘薄言:“我去,你是不是人啊。人家以为有了希望,结果你是最后的稻草吧。”
王长枫根本不敢反驳,只是在狡辩:“你,你是衙内,人人都奉承你,追捧你。你不知道我这种人会有多辛苦。”
于中古翻了个白眼:“你吃软饭,走后门辛苦。我读书考试不辛苦。”
王长枫无言以对,只自顾自的说着自己话:“就是那天,我知道刘舒娅不会回来,我就和小红在家里....”
甘采盈:“刘舒娅死的那天?”
王长枫:“对,虽然她们家很迟才去县衙敲鼓,但确实那天刘舒娅没有去我那里。其实刘舒娅死了,我们都感觉解脱了似的,所以我才...找一下前妻。”
王长枫说的时候变成轻声,瞟了一眼目小竹。
目小竹还没反应过来,杞天岄就抬手准备刀王长枫:“前未婚妻。”
王长枫看到杞天岄又准备出刀,脖子瑟缩了一下,样子像一个乌龟回壳。
甘采盈拦着杞天岄的胳膊,瞪了一下王长枫。
“前未婚妻。”王长枫纠正,“等我回家的时候,小红和我说刘家都把事情处理好了,她想和我以后再一起安安稳稳的。”
“那小红呢?”于中古知道这个小红应该是一个关键人物。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那天晚上我和小红一起睡的,但是刘舒娅突然出现,把我吓晕了之后,醒来谁都不见了。她一定是被刘舒娅给弄死了。”
叶定:“你身上的伤也是刘舒娅弄的?”
王长枫点点头似是不敢回忆:“是的,她一定是看到我把那些她玩乐的东西都处理了,她生气了。”
叶定:“你不是说她不嫉妒你和别人在一起吗?”
王长枫:“她之前是这样的,但我觉得她越来越疯狂,可能现在死过一次,就更异常了。”
甘采盈:“叶姨,有发现?”
叶定:“嗯,刘舒娅应该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并且是不断加深的。而且越深,就可能对伤害性质的玩乐越不能控制。”
甘薄言:“变态的不只是王长枫一个人?”
叶定:“可以说,如果家里面有一个病态的人出现,那么就不止会有这一个。”
甘薄言:“奥,我知道了,这种病会传染。”
叶定觉得小孩子言论也挺有趣,刮了刮她的鼻子:“也可以这么理解。人和人的交往其实就是一种传播。特别是亲近的交往,传播的更为快速,也更为深入。”
甘薄言:“怪不得,娘和母亲有时候说出来的话是一模一样的。”
目小竹听到叶定的说法,好像想起来了那些报纸上的文字。
目小竹:“那交往...被...限制...”
叶定听到有些奇异:“交往一直都是自主的,除非你被家里人关起来,只能和限定的人交往才会被限制吧。”
目小竹:“关...起来...”
多彩社区难道是把她关了起来吗,但是又安排的那些任务是怎么回事。
于中古听到目小竹复述的字眼,也想到了什么:“刘家是不是把刘舒娅给关起来了,那岂不是,她还会不停地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