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那小心的躲避着天空中的巡查摄像球,一个俯冲进入临时安置点。
直到成功降落,才终于放松了警惕。不过一路上这个惹事精怎么这么安静,他狐疑的看过去。
黑发雌虫冷着脸,本来就是一副威严长相,此时更显气度不凡。
吐槽被卡在咽喉,再也发不出质疑。谁年轻时候没有一个崇拜的偶像呢?
这只雌虫曾凭借强大武力和军事素养,直接将现任虫帝推上帝位,彻底掀翻了贵族雄虫统治。
在反抗军时代,这只雌虫的海报贴满了自己卧室的每一面墙,虽然不想承认,当初知道对方阵亡的那天几乎哭的昏厥过去。
经年后,终于成为帝王心腹爪牙的追随者,在帝王的寝室下再次看到被拔除羽翼的偶像。
这怎么不是一种命中注定的必然。
阿图那抬起头,聆听着来自自己必然的命令。
“离婚!必须让他们离婚!!”
滚蛋吧!!!神经病!!!!
季家主宅,窝在沙发上正跟饲主大人看电影的季景同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摸了摸眼皮,嘿嘿的贴上饲主大人。
演得啥并不重要,武器打来打去的挺热闹的,重要的是饲主今天有心情找他看电影,漂亮的睫毛在忽明忽暗中显得极其纤长,美的太过突出,他的心紧缩了一下,幸福的像生活在幻境里。
“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季景同不舍的从饲主旁边抬头,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光着膀子的病号拎着一块布在门口站着。这是?让他帮忙搓澡?他忙不迭的摇头,几乎带出残影,不行不行!!这太亲密了!!搓不了一点!
那塔并不意外对方拒绝,毕竟这只虫的雌君还在里面,但他还是依照规矩来了,用最卑微的方式,往日的教训告诉他,要趁着雄虫感兴趣早早争取,才能在被厌弃的时候还有转圜的余地。
透过缝隙,对上了里面看似不在意的雌虫,对方眼睛盯着屏幕,身体却是紧绷的,他是真心真意的。
但真心在雄虫面前,向来廉价,那塔叹了口气,行礼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