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苏竞舟的手，脸朝她的脸靠去，鼻尖抵住鼻尖。

呼吸在交换，气息在流转。

温度在升高。

“不要找别人，好不好？我，一定会满足姐姐。”

“嗯？”

他讲话是温柔的，动作却是急风骤雨的。

双手放在苏竞舟脖子上，近乎窒息的力道。

在即将窒息的前一秒，又松手，吻上。

身上的斑点、痕迹，是爱的证明。

是的，他是如此的了解她。她的杏癖，她的一切。

苏竞舟觉得，爱是忽远忽近、若即若离、似假还虚的，爱存在背叛、不忠、欺骗、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但杏是单纯的，真实的，它无比真切地存在于当下的欢愉中，此时此刻，这一分这一秒，它是令人愉快、欢欣的。杏时的两人，才无比确定彼此的热烈与爱恋。

……

苏竞舟穿上衣服，站起身。红潮褪去，脸上看着没什么表情。

她抖了抖外套，看向躺在床上的姜引川，眼神镇定地从腹肌、胸肌上移开。

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你知道是谁杀的龚芊芊、兰岚了？”

姜引川皱眉，“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大好的温存时刻。

“我觉得你知道。因为，你一直展现和其他人很不一样的态度。你很镇定自若，很事不关己。你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让人不由猜测，你要么是凶手，要么知道谁是凶手。”

苏竞舟突然凑到姜引川面前，盯着他。从一个人的瞳孔里，可以看出，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有没有慌张。

然而姜引川的瞳孔没有一丝颤动。

他只淡定地说了句，“是吗。”

然后把被子扯到头上，翻身，准备睡觉。

“喂！睡你自己房间去。”

“不要。”

“行。那你回答我，你是凶手还是你知道谁是凶手。”

“……”

“快点回去！”

姜引川突然放手，用力扯着被子的苏竞舟直接因为惯性倒在他身上。

她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放大，显得更加精致俊美的脸，嘴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句：

“要不，我们再……”

他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