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临往后退,说道:“我还没活够呢,不会往下跳的。”
两人沿着桥上的人行道走了十多分钟,还没下去,也没见到有除了他们之外的人经过。
这样说来就诡异了。
白天都没人经过的天桥,王江晚上为什么突然去走,就算说他是因为喝酒和迷糊了。
但……
那么巧,白天都无人经过的大桥,在凌晨正好有人过,还正好看见了王江跳桥?是自己疑神疑鬼想得太多了吗?
他站在王江躺过的地方,朝他眼睛能见的方向看过去,能被吓成这样,是看见了什么?
余光瞥见,地上插着根棍子,比牙签粗长一些,浅紫色,他蹲下身,往地砖缝隙里看,里面有燃尽的香灰,这里来过人,监控还没录到。
心下一惊,紫瞳瞬开。
地面上的鬼气经过一天,竟然还未完全散去,
他心中顿惊。
驱魔师出手引鬼残害普通人,王江惹了什么事,居然让别人这样害他?
王江赌钱、被鬼害,香……
应长临看到了浮在表面上的问题,他们之间缺少什么东西,作为纽带把他们联系起来。
应长临心中有所猜测,但是这对吗?
他侧过头,看向柏祟,直截了当地问:“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玉佩长什么样子吗?”
柏祟不知他怎么突然就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但还是慢慢回想,“玉佩?”
他记得,那天做梦的时候,躲在衣柜里的孩子脖子上就挂着个玉佩,“一圈玉环在外,双鱼在圈内首尾相连。”
应长临点点头。
他发号施令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应长临走远了一些,拨通电话,旁敲侧击的问鬼玉长什么样子,张佳慧本就是寻给他用的,犯不着瞒他,一五一十说了。
他又问了一遍,“妈,你确定吗?”
张佳慧再次回复道:“你妈什么时候骗过你?”
应长临挂断电话,明明天地还是这片天地,他却觉得突然之间,变得完全不同了。
他挥了挥手。
柏祟连忙迎上去。
应长临靠在他身上,“我头好疼啊。”
柏祟伸出手,给他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