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在理智的那根线在一点点断裂。
他转头,在安野的脖子上/啾/了一下。
“这样可以吗?”
“可以。”
苏在又向上吻在了安野的下颌线,“这样呢?”
“可以。”
苏/在/咬/住/了/安/野/的/耳/垂,轻/轻/用/力,安/野/的/耳/朵/瞬/间/红/透/了,他/松/开/了/嘴,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舌/尖/舔/了/一/下。
“这样呢?”
“可以。”
苏在的身体快要烧爆了。
他一把扛起安野,将她扛到了二楼的房间里。
他将安野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单条腿压了上去。
他快要疯掉了,眼尾、耳朵一直到脖颈全都红透了。
“你能允许我做到哪一步?”
安野的两条胳膊环抱住了苏在的脖颈,“我们可以试一试,我不想要,你就停。”
苏在压下了身体,吻在了安野的额头,他抬起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安野没有说话,他又吻在了鼻梁、鼻尖,要到嘴巴的时候,他等了最久,安野依旧没有说话。
他/的/嘴/唇/压/上/了/安/野/的/嘴/唇,舌/尖/轻/轻/舔/舐/着/安/野/的/嘴/唇.
不够,还不够,他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
他/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了/安/野/的/嘴/唇/,侵/入/了/内/部。
安野的脸越来越红。
“呼吸。”
苏在的声音又低又性感,带/着/混/乱/的/气/息,让/人/意/乱/情/迷。
苏在见安野的脸更红了,他不舍地从安野的嘴唇上离开。
安/野/的/舌/尖/伸/在/外/面/还/没/来/得/及/收/回,一/缕/银/丝/从/她/的/舌/尖/悬/挂/着,另/一/头/连/接/着/他/的/舌/头。
“这样也可以吗?”
“嗯,可以。”
苏在委屈地将头埋在了安野的肩窝,“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吧。”
“我又不是小傻子。”
苏在的心跳得更快了,好像要从他的身体里蹦出来了。
“安野,做我女朋友吧。”
“好。”
“等回国后,我们一起住好不好?只有我们……”
“好。”
“不许反悔。”
“好。”
安野脖子上的衣服忽然湿乎乎的。
“你还要哭吗?”
苏在顶着两只红通通的眼睛爬了起来,脸上全都是歪七扭八的泪痕。
安野的肩膀上被苏在印上去了一个哭脸。
“我得换衣服了。”
“啊,该死,”苏在又抱住了安野,可怜兮兮道:“不要笑话我,我忍了这么多年,有多难熬,现在就有多想哭。”
安野回抱住了苏在。
苏在蹭地一下直起了腰,顺带着将安野抱起,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泪水还在流下,他的目光炽烈、真挚又带着汹涌的爱意,“安野,我会保护你的,我会一直一直永远永远都保护你。”
“嗯,我知道,你喜欢我。”
苏在哭得晕乎乎的脑袋一瞬间被投了一颗地雷,他震颤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安野。
这是安野第一次说“喜欢”这个字眼,这么多年的交流苏在一直配合着安野说表达实际的词语,所以他将“喜欢”变成了“保护”。
这一刻,他的眼泪止住了,心里那些委屈全都消失不见了。
“不,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我会永远永远都爱你。”
第二天早上醒来,苏在睁眼就看到还在睡觉的安野。
安野的脖颈处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苏在珍惜地抚摸着那抹粉红的痕迹,安野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他起身轻轻吻在了安野的眼睛上,去做饭了。
“醒醒,小野。”
安野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不早了,吃饭吧。”
安野作势就要往被子里钻,被苏在一把抓住了,如果是往常苏在只能用食物诱惑她,但今天苏在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抱到了浴室,将她放到了洗漱台上,吻了上去。
他的手臂拄在洗漱台上,将安野圈在里面,安野动弹不得。
“起不起?嗯?”
“起,”安野推开了苏在,“你好烫。”
安野跳下洗漱台,挤牙膏、刷牙、洗脸。
等她收拾好后,楼下苏在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可是安野的眼睛里只有红烧排骨。
她一根接着一根吃着,“我今天要在画室待久一点。”
“好。”
吃得心满意足的安野回到了画室,继续做毕业作品。
就这样过了几天后,安野的手机突然响了。
“安野,我是涂惊鹤。”
“我知道。”
“蝴蝶雕塑做好了,你要看吗?”
“要。”
“你在学校吗?”
“嗯。”
“那我去找你。”
“好。”
挂断电话后,没多久涂惊鹤就过来了,他手里提着一只蝴蝶雕塑,翩翩飞舞的蝴蝶被几根线牵动着。
“很好看。”
涂惊鹤的视线停在了安野的脖子上,他咬着后槽牙,耳根处的青筋凸了起来。
“安野,你脖子上的那块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