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默默的中枪,只好退掉了烤鸭熏鹅的订单】:好的宿主……刚好我最近在进行数据减重,适当进行一段时间的素食生活有助于获得更佳成效。
这个时间点不是鸟类的繁殖季,也鲜少有成双成对的鸟类蜗居在巢穴里繁殖。总而言之,陈至乔摸了好几个鸟巢,除了一手绒毛外没有能入口的东西。无奈之下,陈至乔只好弄了几个简易的陷阱去抓鸟。
白白胖胖的虫子裹上沙拉酱被放在陷阱中央,为了逃生的挣扎在鸟类看来就是勾引的舞蹈,简直活色生香。它们脑子还没爪子大,直勾勾的冲着虫子就飞扑过去,钻过了套索吃到虫子,同时也被卑鄙的人类牢牢套住,迈出了成为盘中餐的第一步。
【这东西没有寄生虫吧?】
【大佬】:宿主,你就糊涂一回当它没有吧,记得把内脏清理干净就行。
陈至乔刚要上手抓就被这么一番话劝退,顿时觉得浑身痒痒,恨不得跳进开水里洗个澡。这只鸟被开膛破肚,从嗉囊到小肠末端,不知是不是寄生虫在作怪,反正是以一种诡异的节律在蠕动着,而且被扔在火堆旁边后更是激烈的蠕动。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陈至乔毫不怀疑这一套消化系统会以丧尸的形式复活。
叫花鸟很快就闷熟了,再三确认其中并无寄生虫等有害成分后,陈至乔便揣着两只香喷喷的叫花鸟回到了星舰。
人还没到跟前,肉的香味便钻出了泥皮跑到路安铭鼻子下炫耀。
“带了什么东西,这么香?”路安铭魂一样飘出去,循着香味的来源找到了两个恐龙蛋似的泥蛋子,他不解道:“是肉味的土吗?我们终于走到吃土这一步了吗?”
“哪能给你吃土啊?我怎么舍得。”
陈至乔索性也不再藏了,反正本来就是给路安铭准备的,他敲开泥皮,把烫手的两只烤鸟肉拿出来,吹了吹指尖说:“快吃吧,现抓的,从抓鸟到进你嘴里总共不到两个小时,尝尝新鲜烤肉的滋味。”
路安铭也不含糊,配着他调好的蘸料吃了个翅膀,入口的肉味简直能把之前的蔬菜沙拉打入十八层地狱。
“好吃!”
“好吃就行。”
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陈至乔之前还对这句话嗤之以鼻,现在亲眼目睹了美食的巨大诱惑力,觉得此言不虚,至少有独特之处可以借鉴。
路安铭吃了半只就停了,把剩余的推给了陈至乔。
陈至乔对肉类没什么兴趣,上个世界爱吃生肉也只是因为种族的影响,现在脱离种族影响后,他巴不得天天吃素:“我不爱吃肉……不是,你这什么眼神,我对素食是真爱,不是敷衍你的借口。再说了,今天能给你抓两只,明天还能给你抓两只,我要是想吃,什么时候都能吃。”
路安铭见他执意不吃,只好自己含泪吃了两只小鸟,刚刚好有饱腹感。
挖矿这件事从零开始难于登天,好在大佬也够给力。作弊只要存在,不管作弊多少都是作弊,他索性直接把能源矿上边厚重的石层土层都给数据化,风一吹就消散,留下一个巨大无比的坑洞。
陈至乔做了个简易的滑轮方便上下,跟路安铭打了个招呼便下了矿洞。
“哎……”路安铭叫住了他,有些扭捏的说:“我能跟你一块挖矿吗?两个人的速度总比一个人快。”
陈至乔愣了一下,想要拒绝的话语在嘴边转了几圈还是咽了回去。为了照顾路安铭的顾忌和情绪,陈至乔还是带着他一块下了矿洞。
挖矿这种不动脑子的活动很容易上手,而且两人的发情热都迫在眉睫,更是有用不完的劲,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挖矿大业。
休息时间,陈至乔摘下手套喝了一口水,看着遥远的星空无比黯淡,一瞬间的恍惚席卷心头。
他不是来体验恋爱游戏的吗?为什么他喵的在干苦力的活?!
【大佬检测到宿主体内激素的波动值,哆哆嗦嗦的拼凑着借口】:宿主,稍安勿躁。经济是恋爱的基础,只有在此之上才可兼得面包与玫瑰……
大佬规整的借口非但没有平息陈至乔的激素波动,反而加快了某种上头激素的飙升指数,把大佬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简单来说,陈至乔从因干苦力活的委屈,瞬间被来势汹汹的情热所占据。
“你发情了!”路安铭赶紧丢下手中的工具,扑上去接住陈至乔劳力加发情双管齐下而导致的脆弱身躯,他掐了一把大腿维持自己的清醒,背起陈至乔就往星舰跑。
期间陈至乔灼热的吐息落在他敏感的腺体上,烫的他隐隐也有发情的征兆。
浴室内水气弥漫,却因没有门板的阻挡而尽数飘散,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暴露在这一方小小的星舰之中,动人的喘息阵阵。
陈至乔脑袋昏昏沉沉,沉迷于路安铭唇舌的柔软湿濡和纠缠,不舍的啄吻几下,这才不舍的腾出手,转过身在洗漱台后面摸出一整套的计生用品。
路安铭按着他的腰,问:“你还准备了这些东西?”
他喑哑的声音饱含热爱之情,听得陈至乔手一抖,险些拿不住这东西,“去秦川房子里救你的时候顺手拿的……”
剩下的话语湮灭在情和欲的交融中,陈至乔顿觉自己的大脑也随着迷蒙的水蒸气一起液化,恨不得化成小水滴挂满路安铭的全身。
等等……展开有点不对劲?!
陈至乔的浆糊脑袋好不容易思考出个子丑寅卯来后,路安铭已经按住了他扭动的腰肢,蓄势待发的准备攻城略地直捣黄龙。其前期工作准备诸多,一路都没受到什么阻挡,直接给陈至乔生动的上演了什么叫做擒贼先擒王,一把子抓住了他浑身的感觉器官,只消一下就给陈至乔抛上了云端。
他有些气短,不得已扬起脖颈让路安铭动作,他揪着路安铭的发丝,不解的问:“为……为什么……我们AO是不是……反了?”
路安铭后颈的腺体热的烫手,几乎能烫熟鸡蛋。灼热的温度更催生了他想要迫切发泄信息素的念头。他嘴上也不闲着,只是短短的嗯了一声,随即投身与生命的运动中去,三两下就彻底打消了陈至乔迷蒙的疑问,让他久居云端之上,宛如月下潮水随着路安铭的动作起伏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