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安慰他,反正他留级了,他还有一年时间,来得及呀,努力,他可以的!
萧铭不说话,沉默着。
可是当别人调侃他让他去考一中,他却回答:“一中,想都不想!”
他从骨子里就否定了自己。
后来,萧铭和他们班的一位同学起了争执,他们打架了,然后那位同学叫了一阵外校的学生说要放学打萧铭。
安谨得知后,又气又急,那些人挑衅着,叫萧铭过去打架,安谨在他没说话,也没动作,他让安谨先走,安谨知道,她一先走,萧铭定然会受不了挑衅上去打架!
安谨没走,把萧铭拉出了打架的那个棚子,孙一凡看在安谨的面子上出面摆平了这事!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到家了,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临近中考,我们初三周末也在上课,放学,我和安谨意外的在校门口碰见了萧铭,白熠还有其他他们一起的兄弟,还有高中生。
后来才知道,他们打架去了,我以为还是萧铭的那件事,便马上通知安谨,安谨也是被气无语了“别管了,他爱打让他打去,咱劝反正也没用”
但安谨还是通过各种渠道加上了萧铭同学的联系方式,询问萧铭的状况。
白熠几个告诉她,萧铭没去,今晚打架没萧铭的事,安谨这才放下心来。
这次,轮到我紧张了!
是白熠去打架了,我忘了,白熠是谁呀,五湖四海的人都认识他,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他,外校的,成年的,白熠他谁不认识。
白熠不惹是生非,前提是不要惹他。
昨天和萧铭打架的那个学生认识了几个外校的,便忘形的去挑衅白熠,可惜,他挑衅错人了。
白熠仅仅叫了几个好兄弟,他高三的朋友学业紧,他叫的高二的。
二十多个人,吓得那个挑衅的人没敢来。
可他们不知道,此时的我。心都提嗓子眼了,此时我还不知道带头打架的是白熠,我以为他只是被叫去打架的一个。
我没见过打架的,我总以为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哪里敢来真的,不过都是为了装逼吓唬一下的。
后来安谨和我说,她见过,打是真打,打的不要命了,后来我也听过些传闻,我家旁边那所高中曾经有学生给学生里脑子里钉钉子的真事。
我想想都害怕,我和白熠每晚聊天。我知道他因为打篮球腿落下了病根,在喝药维持,他的腰好像也有伤,那几天总是喊疼,他性格刚得很,可身子骨一看就是个细狗,瘦瘦高高的,好像挨一脚就能摔倒。
我嘴上骂着:“打架叫谁不好啊,叫个细狗,还带伤,万一真出事,谁负责啊?”
那一晚惶恐不安,我试着给白熠发消息,他只回了个“嗯”
后来终于确定并没有打起来,那个学生怂了没敢来,才终于放下心来。
我不放心,又给白熠发消息,他和我抱怨,倒不是打架的事,他和家里人又闹矛盾了,晚饭没吃。
我叫他出来散散心,我当时身上有几十块钱,我想着买晚饭够了。
我也幻想着,可以和他在灯火阑珊的小县城,走在那宽大的桥上,晚风拂过,尽是安逸。
他当然不出来,所以只能是幻想,他想抽烟,我劝了,他没有抽烟的瘾,只是太烦躁了,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可以缓解。
他说真想爬山啊,我说那走吧,我刚想着,明天早上几点起来去爬山。他说:“爬上顶,然后一跃,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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