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见豹溪渐渐慢了脚步似是有些乏力,心下一喜双腿夹了下豹岩腹部“驾”了一声,“追上去,趁她病要她命。”
林汐用余光看到那两人果然追了上来,豹岩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的兽皮袋,而那个袋子平时都是白夏在用的,想到系统给出的关键提示她杀意一闪而过。
待豹岩靠她极近并把袋子里的蛇从后扔向她时,她骤然急停一个甩尾直接把一人一豹铲翻在地上,然后眼疾手快一爪把毒蛇拍在躺地上四脚朝天的黑豹腹部。
豹岩感受到下身的疼痛立马发出痛苦的嚎叫,扭曲着变为人形查看原因,当看到刚刚他扔向豹溪的毒蛇正咬住自己蛋蛋不松口时他吓得脸色惨白,那可是能要命的毒蛇!
他根本来不及多想忍着痛苦一把拽下毒蛇扔老远,而后又想到自己可能会毒发身亡就忍不住嚎啕大哭,其余兽人听到动静连忙围了过来。
在得知豹岩被毒蛇咬了后大家又七手八脚开始去找解毒的草药,有人疑惑道:“岩,你怎么会被毒蛇咬伤了?”像他们变成兽形后皮毛厚实一般蛇类是不会攻击他们的。
“当然是报应。”林汐居高临下幸灾乐祸看着豹岩说道。
还没等其他人询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被摔得一瘸一拐的白夏甩开搀扶她的人指着林汐歇斯底里道:“是你做的,不仅故意把我们绊倒还把毒蛇扔豹岩身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汐面对别人的颠倒黑白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了,她步步逼近大力踩在白夏受伤的脚背上,语气冰冷,“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把毒蛇扔向我,要不是我反映快躲了过去现在被咬的就是我,你们不仅想害死首领还想害死我,你是不是其他部落的奸细?”
白夏被踩的那只脚已经痛到麻木她用力挣脱开,主动扶上刚刚被她甩开的兽人,“你别以为这么说就能逃脱惩罚,豹岩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林汐“嗤”了一声,“你要是真的关心豹岩不应该第一时间去关心他的伤势吗,哪里会有心思在这里和我吵架?”
她走到豹岩身边蹲下身把他脖子上的兽皮袋扯下来,对着其他兽人道:“这就是他们害人的证据,大家可以看看袋子里面肯定有毒蛇待过的痕迹。”
一个年纪长的兽人接过袋子拿起来仔细查看,突然惊叫一声把手伸进去拿出了一片鳞片,“真的是蛇鳞。”
周围兽人本来对于白夏和林汐的各执一词都没了主意,因为他们就算做了对不起同伴的事最多只会装作没有做,并不会反咬一口,所以他们十分惊讶又复杂地看着白夏和豹岩。
豹岩见事情败露哭得更加大声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该被咬的是豹溪才对,为什么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他,这次还被她当场识破,那他就算不被毒死也会被部落处死,他还不想死。
白夏被豹岩哭得烦躁不已怒吼道:“别哭了!”
深吸一口气后又看向众人,“袋子里会有蛇鳞不过是我让豹岩抓来我有用的,但是那条蛇早就跑掉了,你们有谁亲眼看到我拿毒蛇害豹溪了吗?她以为她是谁值得我亲自动手!”
白夏的这番说辞又让众人犯了难,他们确实没有看到刚才事情的经过。
这时去采草药的兽人回来打破了大家的沉默,“有救了,豹岩有救了。”
刚才还要死不活的豹岩听到自己还有救瞬间眼睛又有了光,但是在同伴告诉他虽然命保住了但是蛋|蛋没保住时他眼里的光又熄灭了,他不能孕育后代了?!
白夏听后却还是没有太大反映,只觉得豹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看向林汐的眼里寒气逼人,“豹溪,这是你欠豹岩的,从今以后你得当牛做马给豹岩赎罪。”
林汐一脚踢在豹岩的后腰上,主打一个不厚此薄彼,中气十足喊道:“大家快来看啊,豹岩就是因为想伤害兽神使者所以才遭到报应失去了繁殖能力,不仅不反省自己的作为反而还要反咬我一口。”
然后似笑非笑盯着豹岩问道:“你说兽神会放过你吗?豹岩。”
豹岩不知道为什么被豹溪这样盯着就好像冰冷的毒蛇游走在他身上的触感,他简直要崩溃了,只得不停摇头来掩盖他的害怕和否认林汐的话。
白夏被豹岩这副不打自招的蠢样气得发抖,她狠狠扫了一眼其余几个臣服她的兽人,那些人接收到信号立马为豹岩脱罪。
什么看到她把树上在睡觉的毒蛇眼睛掰开然后毒蛇生气攻击到豹岩啦,什么她嫉妒白夏美貌本来是想害白夏结果却害错了人啦,什么他怕豹岩和其他雌性生幼崽所以才痛下杀手啦……
反正说得一个比一个离谱,林汐歪着头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弹飞一小坨耳屎,然后高高扬起右手原地转圈,清脆的巴掌声完美落在那几个还在败坏她名声的喽喽脸上。
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惊奇地说道:“我的手刚才根本不受控制,难道这就是兽神对你们冤枉好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