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那还是算了吧,婉拒了哈。”
首先我不是A同,其次你们A同玩得真花。
“所以现在……顾昭珩,你的信息素,给我一点儿吧?”
不知不觉中鼠尾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陈知桓似乎越来越不清醒,眼神里充满了缠绵粘连的渴求。他慢慢地凑近我,企图用手指去勾我的下巴。
“鼠尾草和薄荷,最配了不是吗——”
“配个鬼啊!”
虽然感受到彼此之间信息素互斥减弱,但我还是克服不了心里那关,尖叫着一把将对方凑近的脸推开。
——出乎意料的是,陈知桓变得像一张轻飘飘的纸片人一样,在我三成的力度下便倒了下去,只堪堪扶住我床沿,勉强撑住身体,迷蒙情热的表情中也有难得一见的狼狈。
我:“?”
我:“你怎么变弱了?还是我的强来了?”
陈知桓似乎也有些没意料到。他用双手撑在我的床沿边,屈腿半跪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着破碎不堪的嗓音,仰望着我:
“好像是因为omega激素……我的力量…也有点受影响……”
“也就是说你现在很弱?”
我俯视着他,顿时来了精神,感觉能量守恒定律再次生效了,负面体验从我身上转移回了他身上。
“那你在这里呆着吧!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太好了!万岁!
对付这种骟货,打一针就老实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跨过他往外走,却未曾想陈知桓突然发力,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我正要动作的双腿。我一下子没找准平衡,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他身上。
我:“!!!”
“唔……”
陈知桓闷哼一声,却趁机抱住了我整个身体,借助自身重量来束缚我。我不停挣扎,他却再度化身狗皮膏药,尽管自身没什么力量,却足够紧密地黏在我身上,让我只能艰难挪动一点点,无法摆脱桎梏。
他跌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陈知桓你找死吗!能不能滚!”
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终于让我破防了。我开始胡乱地踩踹踢蹬,还用手呼了对方好几个巴掌。在这肌肤接触的拥抱中,我感觉到陈知桓整个人都开始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哭泣还是什么别的表情,被环抱使我无法看见对方神色。而我也不想去看,只是继续胡乱发力,同时嘴上开始毫不留情的辱骂,尽可能地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你他跌的真是贝戋的?就这么恶心?”
“连自己朋友都能gou引,你究竟是被多少alpha上过了才能这么贝戋?”
“我还把你当最好的朋友呢,搞了半天你他跌的就是一个初生啊!”
“以后别扯什么当不当朋友的了,你就当我的狗吧?怎么样,这个身份是不是更适合你?”
在我最后一句话音落下的时候,陈知桓忽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随后整个人不再动弹,陷入了寂静。
这种莫名其妙的平静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再加上来自他自身重力的禁锢也消失了,于是我赶紧伸手去推,从他身上起开,看向他的脸。
——意想之中的哭泣或是其他被折辱的神情并不存在,而是一种冲击到顶点又顺利下落的满足,欢愉到失神的满足。
我立刻联想到了一些糟糕的东西,于是看向他的目光下移。
——布料上面一片濡湿,而这深色晕染还在不断加重。
在我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陈知桓继续用着那副愉悦的表情,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