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婆摇摇头。

中年人又问道：“她和你前算三世有仇吗？”

马道婆开始发抖，还是摇摇头。

中年人又问道：“那你对她连施四重恶咒导致她三世不得轮回为什么？有原因吗？你还没有别的同伙？”

马道婆哭起来，坐在地上嚎，身体来回摇晃着，说道：“我是被迫的啊，我也是心善被人骗啊。”

中年人继续在纸上写着，说道：“今天你要是说出同伙来，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

马道婆还是哭着，边哭边偷眼看着前面的孟晓蕾和中年人，两个人各干各的没什么动静。

马道婆心一横，哭着说：“我也是色心起，被人蒙蔽了啊，那个同伙我不能说啊，他可是有背景的，到时候只能拉我当垫背的。”

中年人停下笔，静静看着马道婆。

孟晓蕾轻轻笑了，看着马道婆，说：“仙姑，您是不是想说是洛神勾引你，让你干这些缺德事，还是说他还勾结了什么西方邪恶势力一起逼迫你干了你不愿意干的事儿，还是说这些事和昊天都有关系。”

马道婆像是被噎住了，哭不出来也说不出来，她没想到孟晓蕾轻描淡写的把她认为惊天霹雳的事情像聊天一样说出来，中年人突然不写了，说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情性质恶略，我们要从严处理。”

马道婆彻底慌了，猛得往前窜，脖子上的链子被揪的当啷当啷响，嘴里哭喊着：“马哥，马哥，你。。”话没说完嘴突然一紧，直接合上了，嘴边出了一排血点子，是生生被缝上了。

中年人继续整理文件，没抬头，边整理边说：“有点儿吵，这样，我看了您的陈述，也看了证据，这个触犯天条性质恶略一定要严惩，我们考虑到您也是报案举证方，您看怎么处理合适。”

孟晓蕾静静看着马道婆，说道：“祭幡。”

中年人一愣，没动。马道婆听见孟晓蕾这么说整个人抖的筛糠一样，呜呜的呼叫着。

中年人迟疑的说：“我们先签个文件，慢慢说说这件事。”

孟晓蕾开始签中年人递过来的文件，眼皮都没抬，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这是为您好。这事儿虽然我修魂带轮回麻烦点儿，也没什么。但是，这位仙姑到处跟人说和您沾亲带故的，您看看这天条，她又什么人都敢攀咬，这不是个隐患嘛”。

中年人一边整理的文件，一边签字，并没有回应，像没听见一样。

等整理完文件，看着马道婆，正色说道：“符合事实，处罚意见：祭幡。”

马道婆整个人都瘫在地上，中年人站起身来，对着马道婆双手合十低喝一声：“收幡！”

马道婆整个人开始剧烈的抖动，边抖动边变黑变小变扁，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一面很小的三角旗，黑色的，上面写着一个红色的数字：7。

中年人收了式转头开始检查文件，说道：“您看，这个您留底，这些呢我拿走。幡，您看插那儿好。”

孟晓蕾看着地上的幡，商量着说道：“三途河那儿怎么样？”

中年人看着孟晓蕾，又看看幡，说：“好，没问题。这里事情就办完了，咱们回头联系。”

孟晓蕾起身送中年人出去。

中年人出了咖啡馆，长出一口气，嘟囔着：“这得多大仇啊。”

孟晓蕾看着中年人离去，又做回桌位上。两个穿旧夹克的人过来，捡起幡，收拾了文件，拿起桌上那个小玻璃罐，说道：“我们先走了。”

孟晓蕾点点头，还是看着窗外，一切都安静下来，窗外的天空很蓝，阳光照在光华大厦的玻璃墙上，有些耀眼，一切平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