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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心之所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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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启动”

“玩家是否要修改角色?”

“进入修改角色程序中…”

“是否上传元端,保存您的修改数据?”

“正在根据玩家角色名,修改游戏角色中…”

“世界生成,祝您游戏愉快。”

李铃央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假山庭院,她正靠在廊杆上,看着远处发呆,一个小姑娘跑到她面前,道:“小姐,大公子带回来一个人,似乎是您的未婚夫。”

她仿若未闻,看着周围,对一切都新鲜:“哇,好真实啊,不愧是瓦伦丁。”

她翻过栏杆,跳到地上,朝着小姑娘招手:“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小姑娘愣住,她嘀咕:“就是不太智能。”

“超出一些设定,就要反应这么久吗?”她径直往前走,四处看看看摸摸。

难得放了个小长假,李铃央也不着急退出这个游戏,一边看着游戏介绍和论坛,一边在街边四处晃荡,感受着极为真实的古代生活。

虽然有人抨击瓦伦丁号称,最还原东方古代文明的游戏标签,但对于李铃央这不熟悉古代文明的人来说,眼前的一切非常的还原新鲜。

她四处看着,直到天黑,才根据系统提示回了尚书府。

她不是来做任务的,她是来放假的休息的。

系统不断弹出各种任务,她全部屏蔽,顺带把人物介绍也屏蔽了,然后调出面板调快时间。

窗外又亮起来,她走出去,伸了个懒腰。

有意思。

陆和渊从昏迷中醒来,就看见李不辞的死人脸,他蹙起眉头,撑着从床上抬起上半身:“你是何人?”

李不辞臭着脸,将手上的湿毛巾丢给他:“既然醒了,自己来。”

正巧李尚书下朝回来,看见李不辞的举动,冷声道:“不辞,不可对晋王殿下不敬。”

陆和渊看向李尚书,转眸道:“是尚书救了本王?”

“犬子奉命出城,为晋王殿下驾临扫清路障,在半路上遇见殿下,见殿下重伤,便将殿下带回家中疗伤。”

“多谢尚书,此事还望尚书,莫要对他人提起。”

“臣明白,请殿下在府中休息。”

“嗯。”

李尚书看了眼李不辞:“照顾好晋王殿下。”

李不辞冷着脸:“嗯。”

等李尚书出去,陆和渊才看向李不辞:“李不辞。”

“太后身边的人,还是皇帝身边的人?”

李不辞转头:“你受伤了。”

陆和渊一笑:“你要杀我很容易,但要逃出这京城,却不容易。”

“都当了两面间谍了,再多一个本王,又如何?本王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李不辞依旧冷着脸,过了半晌才道:“你能给我什么?”

“本王知道,你一直在追查一个人的下落,本王可以帮你。”

李不辞眸中意动,他走到桌边,将早饭端来,放在他面前:“不要忘记你说的。”

陆和渊的伤势一日比一日好,等到好得差不多了,李尚书便提议陪他一同去府中散心,正好这几日陆和渊在院中呆的闷了,便同意下来。

李尚书有事,中途让他的大儿子陪同陆和渊,陆和渊漫步往前走,看着尚书府中的摆设。

尚书是坚定的保皇党,暗害他的人,他还没有查到,不过尚书既然肯留他在府中修养,肯定有他皇兄授意。

这样一猜,暗害他的人是谁,也就很清楚了。

陆和渊神色如常,伸手拂过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

“尚书府的花园,倒是雅致的很。”

李公子在侧拱手:“家母是扬州人,所以爱在家中种些江南的花,殿下若是喜欢,我告知母亲一声,此花若能摆在殿下府中,才真是国色生辉。”

陆和渊轻笑:“不必,这花既是你母亲钟爱,我怎么能夺人所好?”

两人正在闲聊,陆和渊便听见花丛前面传来一些笑声,他循声看过去,李公子见他目光,以为他不喜欢,蹙眉给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陆和渊瞧见,抬手:“前面既然有女眷,本王也不过去了,去别处看看也好。”

“是。”李公子拱手。

正打算离开,便见花丛微动,一颗蹴鞠从花丛上方飞速穿过,陆和渊正欲转身离开,没有注意到那颗蹴鞠,蹴鞠一下便砸在了他的头上。

砰的一声,蹴鞠落在地上,陆和渊的身体才刚好,踢这蹴鞠的人,又用了十分的力,他被这蹴鞠结结实实砸了一下,只感觉眼前金星直冒。

李公子瞪大眼睛,赶忙冲着花丛骂道:“你们在做什么?!”

穿着与牡丹同色衣裙的人绕过花丛跑出来,看着砸到的人,一脸歉意:“不好意思,你没死吧?”

哇哦,这张脸她认识,是她捏的男主耶。

李公子心一提,看向陆和渊:“晋王殿下恕罪,小妹不是故意的。”

多冒昧啊,踢到人竟然问人家死没死,李公子突然很想提着他妹妹的耳朵,问她是不是嫌活得太久。

李铃央眨巴着眼睛:“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你是晋王,叫什么来着?”

她微一回想:“哦哦,陆,陆什么渊是吧?”

好好看,不愧是她亲手捏的。

李公子捏着拳头,心里七上八下,赶忙走到李铃央前面,朝着陆和渊拱手低头:“殿下息怒,小妹长在内院,不知礼数,还请殿下宽恕小妹。”

李铃央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哦对了。”

她开始低头找玉佩。

虽然不爱看那些剧情,但她进游戏前刷过论坛,她这个角色,和这个男主有婚约的。

婚约多麻烦,妨碍她去逛地图,她可不想逛到一半被喊回来过剧情。

“还请殿下息怒!”李公子撩起下摆跪在地上,他微微有些颤抖。

他听过陆和渊的名声,杀人不眨眼,十二岁上战场,十五岁就敢坑杀俘虏的狠人,听闻曾经有人对他不敬,直接被他砍去了脑袋。

李公子只觉得脖颈发凉,怕他发脾气,要了他的小命,他拼命给李铃央使眼色,可李铃央只盯着陆和渊看。

陆和渊真的很好看,她忍不住一直看他,一边感慨自己的手艺,真是鬼斧神工,等一会退出游戏,她要把这个模型发到论坛上,炫耀炫耀。

李公子看着她,额头冷汗直冒,扯着她的裙摆:“央儿!”

李铃央低头看他:“……你…”

这个路人是谁?

她还没问出口,一直站着的人,缓缓蹲下,将地上的蹴鞠捡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冷淡问道:“你是李尚书的小女儿,李铃央?”

李公子浑身冒冷汗,完咯完咯,开始查户口了,下一步就是诛杀九族了。

“对啊,我是。”李铃央笑道,将不会摘,用系统作弊拿到手的玉佩递给他:“喏,这个还给你。”

“嗯?”陆和渊看着她手心玉佩:“这是?”

“是你的玉佩,你就是因为这个玉佩,才和我定下婚约?”

陆和渊摇头轻笑:“我为何会因为一个玉佩,与你定亲?你把这个玉佩给我,莫不是想要退婚?”

李公子一愣,看向李铃央,道:“央儿,你在做什么!”

他语气不善,可没人听他说话。

“当然啊,我又不是这个玉佩的主人。”李铃央丝毫没有遮掩:“这是我……好早以前,从我二姐的手里抢来的,她小时候救了你,你把这块玉佩给了她,你不就是看见我有这块玉佩,以为我是救了你的人,才会与我定亲?现在还你了,我们的婚约不算数咯。”

杂乱的信息朝着陆和渊涌来,他拿着玉佩,只感觉脑子似乎变成了一团浆糊。

李铃央看着呆愣的他,突然发现他的代码开始紊乱。

“啊?不是,崩坏了?”

她立马调出系统面板。

瓦伦丁的游戏系统给了玩家很大的权限,有便捷的操作方式,可以修改人物的性格,以方便角色更贴合玩家的喜好。

进入工作台,李铃央直接往系统底层走,在系统底层代码上修改这个BUG,修改过程中,她发现陆和渊代码中,有一行奇怪的空格占位,无论怎样都删除不掉,仔细查看时间,这行代码产生的时间,就是在刚才。

难道是蹴鞠给他砸坏了?

李铃央不明白,但既然删不掉,又不影响运行,那就不需要管。

修改完,游戏时间继续,她看着陆和渊,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垂眸看着手上的蹴鞠,又抬眸看她:“小心,别再踢到人了。”

将蹴鞠递到她手上,陆和渊背过身往回走,走了两步停下,轻声道:“你我婚约,是陛下所定,你要退婚,去向陛下退吧。”

李铃央垫着手中蹴鞠,看着他与李公子远去。

“有点意思。”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会崩坏的角色。

其余角色,就算她说了很离谱的台词,只会反应很久,或者胡乱回答而已。

她看着他的背影,看着自己亲手修改后的角色,眼中带着几分兴味。

她很好奇,若是不断修正陆和渊的底层代码,他会变成什么样。

“多留几天也行。”

反正,她不着急。

既然有了新的解闷方式,李铃央便时常去找陆和渊,他的伤势好了以后,就找借口去晋王府找他。

他很忙,几乎一整天都在处理事情。

很少有时间和她闲聊,对她的态度也一直很淡,李铃央没再找到让他崩坏的机会,毕竟她对剧情不是很熟悉。

只是日复一日的,在他闲暇的时候,不断邀请他一起去街边乱逛。

一个人逛无聊,两个人逛就会有趣。

簪花节后,李铃央提着花灯,想邀请他去街上闲逛看花灯,她敲开晋王府侧门,走进去,打算去书房找他。

陆和渊书房里亮着灯,他正坐在桌前,挺着笔直的腰,垂眸看手中的文书,李铃央敲了敲窗棂,低着头想吓他一跳。

陆和渊看过去,烛光下的眸色柔和下来,勾起唇角朝着窗户走过去,然后关上了窗户。

李铃央抬头看着紧闭的窗户,哼声。

竟然关窗,那她,换一扇接着敲。

她弯腰往另一边而去,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从墙边偷摸过来,悄悄移开一些未关紧的窗户,陆和渊还当是她,没有抬头,道:“想进就进来吧。”

黑衣人一顿,思量片刻,握紧手里的刀。

“怎么?不想进来?”他转头。

下一刻,窗户破开,黑人握刀冲了进来,陆和渊见来人,眸色一厉,抓着桌上文书往后一退,拿起毛笔挡了两刀,他的脸色冷下来,眸色锐利:“找死!”

书房一侧挂着剑,他躲开黑衣人的刀,取下长剑,只出了两剑,就将黑衣人捅死在原地。

黑衣人一口血喷在黑色的面纱上,直直倒在地上,陆和渊拔出长剑,长剑带出不少血,尽数溅在他衣袍上。

他刚想出声喊陆云,便听到后面的窗户传来声音,李铃央从窗户中探头,半挂在窗沿边:“陆和渊。”

陆和渊转头看她,他衣角的翠竹染了血,手上的剑在滴血,脚边是一个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昏黄的灯光下,他眸色暗沉,带着未撤去的冷酷之意,眸子扫过来,让人胆战心惊。

他将剑一甩,未干的血落在了地上,长剑入鞘,他冷声道:“陆云,查他来历。”

事情发生的很快,陆云只听见些许响声,看见黑衣人,赶忙跪地:“王爷,属下来迟。”

“清理一下。”他如同黑夜里的豹子,虽然在移动,但目光却紧锁与他对面的李铃央。

陆云应声,将黑衣人拖了出去,李铃央眨了眨眼睛。

哇哦。

现场版的杀人耶。

还有血腥味,好真实!

她的眼睛逐渐放大,里面满是兴奋的光,冲着陆和渊喊道:“你杀人了耶。”

陆和渊一怔,分不清李铃央说的是什么意思。

“嗯。”

李铃央抬起手中的花灯:“你杀人了,还能去看花灯吗?今天晚上的花灯很好看。”

“你不怕吗?”良久,他才听见自己问她。

“杀人而已,又不是真的。”李铃央露出一个笑容。

“不是真的?”

陆和渊的代码又开始紊乱。

李铃央赶忙返回系统页面,为他修改代码。

那行空白的占位符变多了,她仔细查看,发现空白的占位,似乎在逐渐蚕食周围的代码,上次来看的代码,消失了几行。

她蹙眉。

瓦伦丁这是什么半吊子工程?这么大的BUG都敢拿出来卖?

占位符删不掉。

但占位符的存在,似乎并不影响运行,她叹了一口气,改了紊乱,又退了出去。

时间恢复,陆和渊看着衣角染血的竹子:“我换件衣服再去,好吗?”

李铃央点头:“那我在外面等你。”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陆和渊站在原地,闻着空气中残留的血腥味,不知是不是因为杀了一个人,他的心,跳得有些快。

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他想,转头就出了书房去换衣服。

街上灯火如昼,花灯满街,如绽开凝固的火树银花,簪花节刚过,满城花香未散,路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花在灯笼间,映着灯火的昏黄,比白日里的更醉人。

李铃央提着花灯,走在他身侧,好奇的四处看着:“听说你是西南的王爷,你们西南,也有这样的花灯吗?”

陆和渊侧头,垂眸看她。

她笑颜如花,灿烂热烈,眼中映着的花灯,比旁边绽开的火树银花更加明亮,像一坛启封的陈酿,只看了一眼,他便感觉,有点醉了。

是什么时候,放任她靠近?

他忘了。

“怎么不说?”她看他。

陆和渊平静收回目光,负手随她前行:“花灯各地都有,西南也有鲜花,比这里的花品种更多,还有各种小吃,各色的服饰,四季如春,风景如画。”

他平日里都在王府办公,或者去军营训练士兵,长大后,基本没有去闲逛过,想来想去,也只能想起一些,但他想说得更多些。

说得更吸引人一些。

李铃央扭头,将手中花灯递给他:“有时间,去西南走走也不错,这盏花灯送你了,我看上了个更好的。”

他接过花灯,挑灯的棍子上,还残留着她掌心为温度,他不自觉握紧,生怕这温度散溢。

花灯如昼,凤箫声动,宝马雕鞍,玉壶光转,陆和渊目光随她而动,忍不住站在原地,看她在踮着脚在猜灯谜的人群中,取下一张红纸。

她今夜,穿着一件星蓝色的裙子,往常也是,她好像很喜欢这个颜色。

她的裙摆,在人群中穿梭,如同一尾金鱼,于水中游动,又跳出水面,落入水面瞬间,鱼尾绽开,似满树繁花。

有繁花,也在他心中绽开。

“跟上啊,你在发什么呆?”她回头。

陆和渊提着花灯,抬步跟上。

“嗯。”

太后的寿宴,就在簪花节之后不久,陆和渊与凌怀川已经做好准备,要在寿宴上安排些小节目。

“已经做好准备。”凌怀川敲着桌子:“多亏西北王这个蠢货,要不是这么忠心于太后,我们还抓不到机会。”

“为了此事谋划这么久,寿宴,我们决不可出任何岔子。”

“自然。”陆和渊点头,转头就见陆云在窗户外朝他拱手,随后一个熟悉的人,便侧头出现在他视野里。

他的目色,不自觉柔和下来。

“怎么现在来了?”

李铃央快步到窗台前:“我来找你玩啊,你在处理事情吗?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陆和渊摇头:“没有。”

他看向凌怀川:“回去吧,有事情我会让陆云告知你。”

凌怀川顺着他目光,转头去看李铃央,笑道:“李小姐?久仰大名。”

李铃央抱拳:“客气客气。”

她笑意盈眸,看得陆和渊有些出神。

“你叫什么名字?”

“凌怀川,我是……”凌怀川还没说完,便见窗户被人关上,他看陆和渊,陆和渊冷着脸:“寿宴的事情还需你负责,回去吧。”

凌怀川忍俊不禁:“好好好,我回去,难得见你还会吃醋,有意思,有意思。”

他展开扇子,迈步出门,陆和渊打开窗户,看他与李铃央打招呼,脸色又黑了几分。

李铃央和他挥手告别,又转头看陆和渊。

他脸上立时柔和下来,看得陆云心中咂舌,赶忙也拱手离开。

“怎么会来?”他问。

李铃央凑近:“那个凌怀川是什么人啊?他方才说他是……”

“杀猪的。”他立刻道。

“杀猪的?”

“嗯。”

“真假?”

“他有喜欢的人了,是我阿姐。”陆和渊又道。

李铃央一愣,挠了挠头:“啊,哦。”

“他年已三十,老了。”

“他三十了?”李铃央惊讶,完全看不出来啊。

陆和渊点头:“我二十四,还年轻。”

“啊,哦”李铃央懵懵点头。

完全不知道陆和渊要说什么呢,是崩坏了?

“他喜欢斗鸡养鸟遛马还喜欢玩蛐蛐,我什么都不喜欢。”陆和渊继续说。

李铃央眼睛一亮:“这些好玩吗?”

陆和渊脸一沉:“不好玩,我也会,比他还厉害。”

“那你哪天给我看看?”李铃央眼睛放光。

有新的东西啊,她这两天都在京城呆腻了,准备离开了都。

“好。”陆和渊点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两人,一个站在窗台底下,一个伏在窗台上,就这么一个仰头一个低头的聊天。

说了会有的没的,李铃央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我得和你说一声,我要离开京城了。”

陆和渊一怔,浑身僵硬在原地:“为,为什么要走?”

“京城的大街小巷,我都去过了,该吃的的该玩的,也都吃了玩了,我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陆和渊觉得嘴里有些发苦,张了张嘴,看她流光溢彩的眸子,好半天才道:“我方才说得那些呢?你还没看过。”

“下次再看吧,我说不定会回来。”

说不定。

陆和渊眸子暗下去,他抓着窗棂,立刻起身,将窗户一关,冷淡的声音响起:“随便你。”

要走就走,要留就留。

她这么随意,竟然,丝毫不顾及他。

李铃央吃了闭门羹,眨了眨眼睛,这家伙有病?

她看了眼陆和渊的代码,只见那行空白代码越来越大,她还是删不掉。

算了算了。

她叹气,转身就走。

陆云与她擦肩而过,李铃央提醒道:“他好像心情不太好。”

陆云点头,走到书房外,想了想,敲了敲窗户。

陆和渊的声音从里传来:“后悔了?”

“想挽留?”

“你要是想留下,本王也不是……”他打开窗户,见着陆云的脸,眸中阴云凝聚,如将要下暴雨。

“王爷。”

“李姑娘,已经走了。”

陆和渊抬头,微微眯起眼睛,越过院门望去。

狠心的女人。

说走就走!

走走走!随便她!

陆和渊生气了,李铃央便没再去见他。

她靠在花园一棵樱花树下,晃着手中的花枝。

明月和她说,太后寿宴要到,这几日城门查得严,而且尚书府也要去寿宴,严松萝想和她一同参加。

她记得,寿宴上好像,有个退婚的剧情。

正巧陆和渊最近生气了。

她也很无聊,演演戏也可以,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假装捂着脸,想象着到时候该怎么演。

“你竟然要和我退婚!”

“我这么爱你!”

她捂着脸装哭,觉得情绪不对,又转换另一种哭法。

陆和渊非常不情不愿的找借口拜访尚书府,他不是为李铃央而来,他坚定的攥拳,转头看李公子:“你母亲的牡丹花很好,替我要一盆吧,本王今日便搬回去。”

李公子拱手:“能得殿下赏识,母亲肯定高兴,我派人送到殿下府中。”

陆和渊没听见他说话,径直往前走,见他愣在原地,回头道:“带我去搬。”

李铃央的院子,离花园不远。

她会不会在花园里?

陆和渊没有在想李铃央,他只是想去搬那盆牡丹花。

李公子在侧,太阳分明不热,可他额头上满是细汗。

他怎么觉得,今日的晋王有些古怪,阴晴不定的,一听到人声就走得飞快,见到人后又拖拖拉拉的走,还时不时看他一眼,他又不敢问,只能憋在心里。

“李夫人不知情,本王不能搬,你去告知你母亲吧。”陆和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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