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转身,就见李不辞那张死人脸出现在她眼前。
“!你!”
“放心,有人来抓你我不会包庇。”
李铃央惊魂未定:“你可不可以不要冷不丁在我背后说话,很吓人的。”
李不辞推门,冷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门砰的一声在李铃央面前关上,力度虽不大,可也让门口房梁上几块已经年久失修的红漆掉到了她头发上。
礼貌微笑。
等她离开,她要黑了这个破公司。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之后,李不辞从桌子上倒了杯茶,十分随意地举到陆和渊嘴边。
陆和渊猛不丁被杯子撞了一下,只好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你真要娶那个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太后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李不辞坐下来,语气十分不客气。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你的妹妹。”陆和渊心情挺好,难得和李不辞呛声。
“妹妹?”李不辞冷笑:“我没什么妹妹,也没什么兄弟,更没有父亲,我李不辞生来就孑然一身,什么妹妹,关我何事,就连你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李不辞站起来:“好了就赶紧滚,别呆在这里,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我给你做内应可不是免费的。”
李不辞出门,陆和渊笑了笑,随后放松躺了下来。
“嗯,不会忘记。”
隔日一早,尚书府东边的一间院落中,李铃央坐在一棵松树下哐哐干饭,明月又端了一些小菜过来,李铃央接过将小菜倒进白粥,搅了搅吃了一口。
“明月,晋王受伤的消息,要是传开,很严重吗?”
李铃央有些犯难。
她对这个游戏知之甚少,只知道大概的故事背景。
虽然要走女配线,大概的背景也就够了,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了解一些,也有助于她后续在男女主的忍耐线边缘疯狂试探。
“晋王殿下是陛下的皇弟,此次进京是陛下旨意,应该是严重的吧?”
明月很显然也不知道。
“算了,严不严重都不关我事。”李铃央喝完最后一口白粥,拍着肚子站起来。
别说,这游戏里的食物还挺还原的,就是味道吧,寡淡了一点。
“小姐,晋王殿下这次进京,不仅是来参加太后寿宴,还是来与您完婚的,夫人说,让您在这段时间里多与殿下亲近。”
“亲近?和一个游戏角色有什么好亲近的。”李铃央嘟囔一句:“浪费时间。”
吃完饭,李铃央还是尽职尽责和明月端着早饭去了陆和渊所在的院子,这些天几乎所有陆和渊的事情都堆给了李铃央,他身份特殊,又受了重伤,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不仅如此,李父还打着今后当家主母也要照顾丈夫的旗号,让她包揽了一切。
有病。
李铃央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打开门走了进去,明月将粥放在桌子上,她端起假笑看向陆和渊。
“王爷,我给你带了早餐。”
陆和渊正坐在床头,捧着一本从书架抽出来的书在看,见到李铃央走进来,他微笑:“多谢。”
“我伤未好,劳烦你了。”
李铃央继续假笑:“不敢不敢。”
她将白粥放在桌上,见陆和渊迟钝的掀开被子,撑着站起来,连忙走过去,搀扶助他:“要不,我给你端过来?”
陆和渊垂眸:“不敢麻烦,这几日已经好很多了。”
“好吧。”
因着搀扶陆和渊的缘故,李铃央离他很近,离得近便能闻到他身上药味,除此外,还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味。
她这才注意到,今日陆和渊似乎换过衣服,连头发都洗了,原本散乱的头发,整整齐齐的束在发冠里。
还挺讲究的嘛。
李铃央耸肩,让他坐下后,顺便坐在他身边。
陆和渊的家教极好,即使身体不便,可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优雅,他手指纤长,一个简单舀粥的动作,由他做来,极为赏心悦目。
几乎是完美的艺术品。
要是可以做成机器人,那绝对是收藏级别。
李铃央感慨,看着看着,便见陆和渊停了动作,带着几分好奇抬头看她。
“不好意思。”
知道是自己视线过于直白,李铃央移开目光,随后想到身上的玉佩,被美色迷惑的理智回炉,她抄起腰间玉佩,想要举起来给陆和渊看,却没想到玉佩紧紧系在腰间,她低头看玉佩怎么系的,翻来覆去觉得有些烦躁,便拽了两拽。
许是注意到她在拽玉佩,陆和渊低头问道:“可要我帮忙?”
“不用。”李铃央皱眉,心中一不耐烦便用力一扯,那玉佩的绳子着实结实,这一扯没扯断,反倒让她的手顺着力道直接冲了出去,大力撞在了陆和渊低头看她的额头上。
陆和渊的额头瞬间红了一大片。
李铃央心内抓狂,男主别被她给打生气了,她还要走剧情呢。
她立刻道:“你没事吧?”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