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好,程先生,我是他的朋友曾文博,他现在可能脑子不太清醒,说话不过脑子,不过他希望你来接他,那么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曾文博在白泽林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话之前,把手机抢走了,此时的白泽林已然醉的不省人事瘫在沙发上,看样子睡着了。
关于白泽林和程彦泽两人之间的事情。他是知道真相的,所以此时他并不确定这到底是白泽林酒后吐真言了,还是说的胡话。
所以他选择先把程彦泽那边可能又对白泽林兴起的希望给掐灭,顺带给泼了盆冷水,接着也不管电话那头的人回没回答,先把电话挂了。
接着一伸手将白泽林拉起,随后将他一只胳膊放在肩膀上扛着他往外走,喝醉了的白泽林还是很乖的。
随便曾文博怎么摆弄都不见半点儿反抗,夜晚的风有些凉,一下子给白泽林迎面吹的一个机灵。
让他一瞬间清醒了许多,但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随后又被曾文博放在了门口的柱子上。
坐在那柱子上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睡着了,在梦中他似乎回到了那个他最落魄的时间段。
那是一个正在下雨的夜晚,他刚刚被赶出家门,身上除了衣服什么也没带的他一个人落魄的坐在街边,耳边是连绵不断的细雨声。
街上行人来往匆匆,却不曾有一个人为他停下脚步,好在他的脑子没有什么问题,没有直接坐在街上任由雨水淋湿。
不过当时的白泽林似乎运气不太好,等找到避雨的地方时,身上差不多已经被淋湿了。
头顶的屋檐。为他勉强遮挡住风,但遮挡不住那不断呼啸的冷风,淋湿了的衣服加上呼啸的寒风,buff直接叠满了。
很快白泽林就感觉自己身处于大冬天里,就当他感觉自己要被冻死的时候,一道温和的询问声响起。
白泽林抬起头,看见了一个穿着干练手里拿着黑伞,脸上戴着口罩的温和青年,那青年背后便是路灯,温和的灯光充当了青年出场的背景板。
有了灯光的加入,那青年仿佛是从光中而来一样仿佛是特意为了白泽林而来。
可那时的白泽林脑袋几乎已经被寒风吹的麻木了。压根儿就回答不了青年的问题,在青年蹲下身去扶他的时候,直接就放任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青年的怀中。
一瞬间,一股清冷的幽香钻入白泽林的鼻子,一时间竟让他清醒了半分,随后温热的身躯像白泽林接触到的皮肤传递着温暖。
白泽林几乎下意识的便抱住了这来之不易的暖意,一个劲儿的往青年怀里钻,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一个洁白细腻的脖子。
接着便昏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来到了别人的家里,白泽林懵懂的从床上坐起。
转过头便发现了刚刚从门口进来的青年,青年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样貌,而此时在梦中的白泽林却越发觉得这个青年和程彦泽长得好像。
只一瞬间,白泽林就醒了,入眼是一片熟悉的环境,身上没有任何不适,仿佛他从未喝过酒一样。
很明显有人在他昏迷期间照顾了他,至于是谁?白泽林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程彦泽,随后白泽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放在被子上的手紧紧的握紧了。
“不可能是他,当时的他并不在云城。”
恢复清醒的白泽林一瞬间便否定了这个猜想,至于他是为什么知道那一定不是程彦泽的,那是因为程彦泽有一个孪生哥哥名为陈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