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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各自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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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门时,总怕自己和应心瑭、公主差得太远。

怕同门不理出身里巷农户的她,怕修行不好让郑师姐失望,怕自己不讨人喜欢。

入门一个月,才发现还有比自己更差的隋俞。

才发现厉害的应心瑭和尊贵的周孟夏,拌嘴时候的胡搅蛮缠,和邻里家铁锤大丫打嘴仗没什么不同。

才发现端木嘉经常带着一群伙伴,和应心瑭、周孟夏没事儿就吵架。

原来,这么好的应心瑭和周孟夏,还是有不少同门不喜欢她们。

想到这里,向莲垂下头,尖尖的下巴又戳在衣领上。

因发现舍友也有不讨人喜欢的时候而安心,她羞愧了。

隋俞没心思听末路大王和倾城妖姬的死别。

他悄悄摸出储物袋中的宝贝,就是上官翀死后遗留的那本破损书册。

上官翀用得是什么幻术?

到底是怎么将他和周孟夏、应心瑭给卷进书中去的?

周孟夏看着向莲给自己斟茶倒水,端起茶盏一口闷了,随手摔在桌子上,不在意将向莲惊了一下。

生辰宴上,钟离宥作为曾经在费国待过几年的质子,是亲自送了贺礼过来得。

可是多日过去,钟离宥始终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就连离开回宗门之前,钟离宥也是和她们一行分开走了。

周孟夏就是觉得气,又不知该如何消解。

她生来就是公主,以后会是剑仙公主,就该被哄着宠着的。

偏偏钟离宥敢退她的婚!

还——还没有认认真真哄过。

台下人各有身世愿望。

台上人已经国破家亡。

-

周孟夏有气那是要找地方撒的。

这不,一行人才刚回宗门,她就堵住了钟离宥。

“钟离宥,你——”

钟离宥知晓会听见什么,打断道:“周孟夏,从我们之间有婚约开始,你说了多少次退婚。”

“我说了多少次,不都是发发脾气而已。你只说了一次——”就真的退婚了。

“都是父母之命,你说退婚就是任性好玩。我提就不行?”

你可知你每说一次退婚玩,我身为质子要被人奚落多久。

钟离宥年少老成,平日和左长老一样不苟言笑。

眼角内敛眉尾沉重,过于平直的唇角比寂然的眼睛显眼。

如此面相神情,令他的少年意气降到可以忽略。

仅剩高高束发上湛蓝色长长发带,还能让人想起他只是十七岁的少年。

看着周孟夏气急败坏,钟离宥竟然笑了一下:“你知道我自小没有母亲,可知她去了哪里?有人可以为了修行扔下不满月的孩子,我为了修行退婚,也不过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钟离宥说着,脑海中是国君父亲声声埋怨:留不住她,要你何用。

周孟夏回到屋舍,摔了一地东西。

向莲下堂回来后,忙不迭地收拾。

-

应心瑭刚回宗门,先向郑原说明此次遇险的具体情形。

剑阁下堂之后,就被姜遣带到寸毫峰了。

院外翠竹潇潇,屋内汀芷墨香。

应心瑭进门所见,是一展比自己高的屏风。

跟着姜遣绕过屏风,目光被一幅蒙住的画像吸引。

画得什么,干嘛盖住不让人看。

朦胧半透的浅绛纱缎,遮住得好像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身形修长,束发束腕,手执长剑,看不清五官模样。

应心瑭周身毫不收敛的风动,掀开纱缎一角,吹得画卷最下木轴轻微振动。

姜遣坐下,随即招手:“过来坐。”

刚才一瞬间,他很希望应心瑭能看清,画像上究竟是谁。

应心瑭隔着茶桌,坐在对面。

“姜师兄,这是第三个如此死法的人了。”

“你有什么看法?”

姜遣这么问,不像是等着外院师妹汇报,倒像是以前在岐国问询同僚。

“啊?我——卓钧、白棋和上官翀三人,在性别、身份、经历和修为上,并没有共同点,就只是死得时候一模一样。”

应心瑭说完抬头,见到姜遣还在等她说什么。

“就这些啊。当初我们没有杀卓钧的意思,上官翀我们也想活捉回去,白棋我们不在现场。若是知晓用此邪功换取法力会殒命,那还不如先被抓。”

“所以,他们应该不知道练此功法,在危急时刻换取修为,会让自己变成那样吧。”

姜遣听应心瑭说得很快,显然已经多番思虑。

他补充道:“共同点还是有的。卓钧用丹药拔苗助长结成外丹,欠下家族积攒的积蓄,急于破境成为半步真人。白棋自幼生病,想拿向莲移魂换体却失败,命不久矣。”

应心瑭接道:“上官翀一朝坠马不良于行,被祖父放弃培养,急于治好腿伤,联姻费国国君族亲改变现状。”

她说完沉思一下,又道:“所以,这门邪功可以帮他们解决眼前焦虑的困难。但这三人,卓钧想破境,白棋想换体,上官翀选姻缘。”

姜遣也不甚明白。

他看着应心瑭手指绕着团髻上垂下来的细长编发,听她念叨:“这都不一样啊。难不成,这是套全能功法集?”

姜遣去往淄国太初学宫一遭,刻意接触了诸子百门不少人。

哪怕是闲聊修真界奇闻异谈,也没听过看起来“杂七杂八”,死法还是魂断身腐的功法。

“刚入修真界没多久,认知潜力巨大很正常。”姜遣一本正经说道。

应心瑭随口接道:“进步空间更大。”

姜遣垂眸,这样面对面交谈的感觉,对他来说很熟悉。

那对应心瑭来说呢?

他执笔蘸墨迅速勾勒,画下带着面具的自画像。

一个情字不知何处落墨,唯能化作墨迹靠近她。

应心瑭不客气地接过画像符纸,上次的在费国用掉了。

姜遣到底要不要处置许子庭啊,她管不着当然要收下保命符。

姜遣看着眼前人将画符收入腕上的玉镯储物法器。

入宗门前总是沉甸甸的一双眼睛,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融为清风朗月。

目光中刚隐了些许藏不住的笑意,他就听应心瑭说道:“姜师兄,我要下去。”

“你去哪儿!”姜遣语气带着紧张,他是想留下应心瑭的。

应心瑭十岁之后身边就没有亲近信任之人教导,字写得歪,琴不会弹,书读得少。

他可以教得,亲自教,慢慢教。

可是,他听应心瑭说道:“我要去找公子。都一个多月没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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