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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小孩的肚子在回去后痛了起来。
我和孩子他哥仍然没有大碍,甚至毫无感觉——就是苦了孩子,半夜睡不着觉哼哼着求安慰。
“痛啊……好痛啊……”
他虚弱地从被子底下探出一个手来。
我强忍悲痛,搭上了他的手:“放心,区区一个刨腹产……”
孩子他哥再次没收了我的珊瑚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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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我们双人哄睡之下,小孩终于是捂着肚子睡着了。
我和孩子他哥进行了一次正经的深夜谈话。
当谈到名字的时候,他问我叫什么——总不能一直叫孩子他姐罢。
“哦,这个啊,你叫我沉裳就好啦。”
因为这个对于稻妻人来说比较拗口的名字,他尝试了几次才准确发音。
“听起来不像是稻妻人。”
他这么评价我,我笑了。
“当然,我是个璃月人。在那边,这个名字可不奇怪。”
他奇怪地看向我腰间的神之眼——稻妻的外壳和冰元素的内芯。眼底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么,冒昧问一下……你的神之眼?”
我一低头就看见那三个实心圆稻妻风格的金属外壳,感觉自己心口被插了一箭,捂着胸口一脸悲痛。
“那大概是因为我不被承认罢,”我不想多提,立马变脸转移话题,“你的名字呢?”
“叫我国崩吧。”
我咂咂嘴,在桌子上随手一捞,捞来一个苹果:“那还真是个不吉利的名字,一听就是你自己起的吧,我宁愿叫你孩子他哥。”
他安静的脸上少见地出现了阴霾,一副cpu过载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我也不怎么感兴趣。
我默默地啃了一口苹果,忽然想到了什么。
“孩子他哥,我想,你也并非人类吧?”
他的cpu此时也脱离了过载状态,好歹脸上那些阴霾散去了,不过还是那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他回答道:“自然。”
我再啃了一口苹果:“哇哦,这是什么奇形怪状的家庭……不过小孩是个普通人类——我以后不会妄想给他来个刨腹产了!别这么看着我!”
他收回了眼神,重回乖巧姿态。
我啊呜一口吧苹果连带着核也一起吞掉,拍了拍手,走向门框旁边靠着坐下:“就这样,你也回去睡吧。”
“……你打算就在这里睡?”
“没错,我还能看门呢。”
你当自己是家里的看门狗呢——他微微蹙起眉毛,还是回了小孩房间。
我安心地闭上了眼,虽然不久之后什么东西盖住了我的脸。对方扔东西的力气不大,那盖住我的脸的东西也并不沉重。
我把它揭下来——那是一床被子。
孩子他哥神情恢复了平静:“晚上冷,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