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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是最好的搞事时间。
至于是谁搞事、搞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总而言之,当我刚刚睡下没几分钟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清透却尖锐的声音——不过它离我较近,响声也比较小,可能大多数人都听不到。
就像是水和镜子的声音,有时候对事物的印象和想象力真的很重要。
回到正题——我是谁啊?我同样是搞事人!
于是我就那么一拍脑袋,决定觉也不睡了,拿着日月切就鲁莽冲出帐篷,然后没看见任何一个人影。除了窸窸窣窣的风吹草动声音外没有任何异样。
我:拔剑四顾心茫然.jpg
认为是自己已经变成七千岁老妪,年老色衰还出了幻听,只好悻悻然回到帐篷中,几十秒后却又听到了不远处有那同样的声音。
“这次总不可能弄错了吧……!”
我蠕动着起来,梅开二度出帐篷,凭借着良好的隔壁那家伙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夜视能力看到了不远处帐篷里的镜与水的影子。
镜子是深蓝色的,水是流动的。那是一个高挑的背影,很快闪进了帐篷里。但是姿态因为鬼鬼祟祟而格外的猥琐,简直做贼似的。
等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那个帐篷里,好像是放置我们白天收缴上来的邪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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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帐篷中,果不其然看到一个人影——蓝色的,比我要高出许多来。大概是镜女。
扑过去后凭借着先手优势而很轻松地制服了对方,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粗麻绳就给她捆了个严实。
我仔细一看——哟,这不是那什么愚人众的藏镜仕女嘛,怎么来废物回收利用啦?还挺有环保意识的嘛?
我手里拿着日月切,笑眯眯地在那仕女的头上方一寸的地方比划了一下。
像是一个不熟练的外科手术医生在纠结往哪里开刀一样在她上方虚虚地左划右划,又像是一个托尼一样在深度思考并问出那个致命问题。
“你喜欢光头还是稻妻武士头?”
“……”
那藏镜仕女没说话,但是狠狠地抖了一下身子,仿佛在为自己不久后就要远去的头发默哀。
将那家伙进行了一个五花大绑还不够,我确认对方已经没有办法再藏进水镜后,又去检查了一下邪眼大筐——很好,一个没少。
至于我为什么会对数量如此清楚——你猜猜我为什么半夜了还没有睡着?你再猜猜我们收缴邪眼的行动持续了多久?
回想起自己刚结束行动时累得五体投地就差朝着奥罗巴斯遗体的方向来一个大拜的模样,我面目狰狞着微笑。五郎大将简直就是万恶的资本家,逼我一起工作就算了,还半毛摩拉都不发,简直就是资本家里的战斗机,鹤立只因群啊。
一切事情都检查完毕,我看在这仕女是个女性的份上没有给她剃头,正准备拖着这人质上交给五郎大将时,在帐篷外出现了几个身影。
我仔细一看——冰胖和水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