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平易近人,又一副怜香惜玉低头解释让他们消气的作派,好似真被他们的情谊他们的姿容打动。惹得四个男子胆子迅速膨胀。小白脸本来就有得寸进尺的品质。
长桑谷的继承人有张出色的脸。虽然她是个残废。虽然她好色无德。但外面多少门派山头都腆着脸要求她。
相互间眼神一汇后,一人口气很酸地开口,“也不知那花满楼的萧公子究竟有多独特,竟能让少谷主为他独置一楼,实在让我们羡慕。”
“萧楚河么?”苏百龄露出神秘笑意,“他是挺特别。”
俨然一副宠溺姿态,立刻拉响小白脸危机警报。“少谷主这么一说,真教人心中酸胀,萧公子……”他左顾右盼两眼,不服输的神态,“萧公子真这么好吗?”
少谷主垂下眼打量蹲在面前的男子,宛如在世端水大师,“他有他的好,你们也有你们的好,各有千秋。”
富婆既和蔼又有耐心,气氛越发自然。左边的奔着知己知彼立刻吹耳边风。
“少谷主何必哄我们?”似嗔似怨,“若真是那什么各有千秋,少谷主何至于流连忘返,旧人这么久也不想念?想来萧公子必是方方面面胜过我们,才教人乐不思蜀。”
成语用得还挺溜。这打情骂俏简直让鸟几欲抓狂。
关于狐狸精的话题开了头,四个小白脸不依不饶,你一句我一句开始如柠檬精酸着萧楚河的资本。
“萧公子怕是昳丽非常。”
苏百龄:“尚可。”
四人对视一眼,敌情打探尽在不言中。
“萧公子他能言善道甚是动听?”
苏百龄笑,“动听不了。”莲言莲语倒是会。
“那萧公子他对少谷主千依百顺?”
苏百龄摇头,“不挨边。”
蹲着的那个扒着少谷主衣袖,十分委屈,“他既不会甜言蜜语也不事事恭迎,少谷主还这么宠他?”其余三个立刻道‘是呀’,并洋洋洒洒吐出‘哪像我对少谷主……’句式。
你爱他不如爱我们,既不听话也不温柔小意的软饭男算什么软饭男?
被表春心的富婆托起面前蹲着的男子脸,极像个脚踏多条船的海王烦恼叹气,“没想到你们这么介意。引人伤心,我是不想的。”
在男人们火热期待的目光中,少谷主拍拍那男子的脸放开,颇有安抚的意味。
“萧楚河的话……”她目光幽幽,“可不像你们那么乖,不是什么糖舌蜜口,也不是什么小绵羊解语花。”
“那少谷主还……”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萧楚河自然也有他的长处。”
“那他到底什么长?”吃软饭的能有什么长?!楼中夜话,富婆小白脸之间何妨带出点颜色,“莫非他长之处我们就不长?偏他一人最长而拂兰香榭无人能与之比长?少谷主尚且没有放我们一论长短,这样偏心,我是不依的。”
天冬抖了抖眉毛。大黄鸟心如死灰一头撞在灯柱上。
被对方暗示他很长的富婆却全然一副小场面的淡定。只见她仿佛回忆似的静了一刻,用谈论天气的平常语气点评萧楚河的长处,“他精神奕奕,能通宵达旦且不知疲倦。”地刷碗。
“有无穷干劲精力健旺,埋头卖力的样子,实在深得我心。”
阿黄又撞灯柱。天冬无比淡定。
是可忍孰不可忍,面对狐狸精如此过人的实干能力,小白脸们愤怒了。
“这算什么,倘若换了我们,可以比他更优秀!”
“哦?”少谷主挑眉,“你们要如何比他优秀?”
那四个男子便齐齐邀宠,“只要少谷主能给我们与他一较长短的机会,通宵达旦算什么,我们可以更持久,论在床上的功夫,即便废寝忘食三天不下,也不在话下!”
阿黄哐哐撞头,恨不得立刻去死。
苏百龄瞧它一眼,转过目光看亟待证明自我的小白脸们,核善反问,“真这么自信?”
异口同声的‘自然’掷地有声。
萧楚河的持久得集一谷锅碗瓢盆,这床上的持久不持久……实在好安排。
苏百龄指节在轮椅扶手扣了扣,沉吟,“三天三夜?听起来有些挑战。但我信你们过人的本事。”她立刻转头,对期待良久的天冬道,“那就……”
“绑在床上,不吃不喝不睡,三天后再看。”
正好药庐的弟子们缺少观察对象。
至少免了浪费三天白饭。
以头撞柱状若疯狂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