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纓睜大雙眼，呼吸微頓，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賀雲舒吻的極輕，像是小心翼翼地試探，又像是早已醞釀許久。她並未深入，只是輕輕地觸碰，唇齒間流轉著方才飲下的烈酒氣息，帶著些許醉意，卻又異常清醒。

良久，她才緩緩離開，眸色微顫，低聲喚道：「紅纓。」

趙紅纓回過神來，胸口劇烈起伏，像是終於承受不住一般，一把將人拉入懷中，反客為主，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一次，沒有試探，沒有猶豫，而是帶著毫無保留的深情。

賀雲舒怔了一瞬，隨即閉上眼，輕輕回應，雙手環住趙紅纓的頸間，任由對方將她禁錮在這場深吻之中。

燭火微搖，夜色漫長，唇齒交纏間，情意終於在這一刻，無需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