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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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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清醒,真要让清月想到和离的法子,你让我怎么办?”

一滴轻泪落到霍百龄手上,他还以为下雨了。总不可能是堂堂太子殿下因为害怕夫人跟他和离所以哭了吧。

但他仰面没接到雨,低头手上落的全都是雨。

“沈诀。就快了,你再等等,再忍忍。你先把人送我这儿,让她跟一宁好好聊聊,过两天就好了,过两天她就想明白了。”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堂堂霍将军还要哄太子殿下,甚至还要把自己的夫人拱手去哄她的夫人。

乔心竹知道了这事直接把人接了过来,什么也没拿,将军府再不比王府,也不会短了太子妃。

之后这几天,沈诀带着烛风到处查是谁散播的谣言。

白日里忙,晚间回府还要看着没有人在的家,他险些呼吸不上。寂寞难耐的时候就偷偷跑到将军府外看上两看,隔墙听着人能笑出声来,才有一丝力气继续查人。

他天真的以为不发脾气的禾清月是善解人意,后来才发现原来不理人才是她给的最大的惩罚。

记不清接到人的那一刻是穿的什么颜色的衣裳,戴的什么样式的簪子,只记得一声脆响,他烧的陶瓷猫摔到了地上。

“不是送我的吗?摔坏了。”

他有些着急,难免忘记手里还攥着个东西,凑到人的耳边,他说:“骂我吧。”不似道歉,像是索求。

禾清月伸手推他,“谁要骂你。”

他抓住落到他胸前的手,低头在掌心落下一个湿热的吻,又反扣住把人往后逼退,还未等人撞着身后的檀木桌,他就将人抱到了桌子上。纵使再着急他也不舍得人撞疼。

自下而上的目光里掺着情欲和狡黠,他说:“待会儿就该骂了”,留下这样一句话,又像条蛇一样,一手搂住腰,一手扣住后脑,将人整个掌控在自己怀里。

脖颈上那一口咬的太重了,禾清月忍不住骂道:“你是狗吗?”

看着那处红痕,他虔诚的轻吻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继续。”

几日不见这人还成受虐狂了?禾清月瞪他,“你是不是有病?”

瞧着人肆意的样子,他低声应了。又一吻落到眼睛,轻声道:“相思入骨,病入膏盲。”此后每落一吻,都是在说“我很想你。”

整整一夜,吻到唇上不多,但每次都是深吻,像是要把人拆吃入腹。他想听她喊,听她叫,听她骂他,让她理他,却又霸道的不准人家怪他。

“清月,是你没有信守承诺。你不能因为旁人就不理我。我的一点点,是很多,你明明知道……”

人早被他折腾的昏睡过去,听不到他的诉求,无法回应。

他撩起织连成幕的发丝,细细摸着身下人红润的唇,贪恋成痴。

“清月……清月?清月,清月,清月。”他不知叫了多少遍,才得梦中的禾清月一声本能的呢喃。

纵观全局,看到的是冬日里的白雪红梅。几处污浊铺陈,有些固结,有些黏腻,伸手去擦,轻则粘连手上,重则栽种梅花。

他这才抽出身来抱着人去清洗。

洗好放到床上,看着昏睡的人,他轻轻摸着她的小腹,又俯身落下一吻。接着在一侧躺好把人圈在怀里搂着,轻嗅着她身上的桃花香喃喃:“没有孩子才好,这样你就可以一直看着我,只看着我。”

成婚不到一年,他怎会舍得让禾清月的目光落到别人身上。纵使是他们的孩子,他仍然心怀嫉妒。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人又发烧了,幸而吏部户部不再需要他事事关心,他便有空闲陪着禾清月。

药苦死了,禾清月喝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她头一仰摆摆手说:“你让我死吧。”

沈诀的手还撑在她腰间,她现在像座桥似的拱着。他贴着她的耳朵蹭了蹭,温声哄道:“喝药好不好?”

禾清月一口回绝:“不好,苦死了。”

“喝完药给你吃桂花糕。”

禾清月心有所动但还是摆手拒绝。

沈诀叹了口气,“不喝药病怎么才能好?你听话。”

禾清月瞪他一眼:“你怎么有脸说我不听话啊?”她两手往空中一挥,仰面道:“苍天有眼!谁能来管管他。明明有个狗东西不听话,我喊也不听,叫也不停,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沈诀被她弄的笑出声来,把药搁到一旁的桌子上,抱着人躺下了,语气平和道:“不喝药的话,试试以毒攻毒。”

“什么以毒攻毒?”

不等人反应,他就撩开人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指尖一点点攀升到胸口。

禾清月头皮发麻,登时弹坐起身,一骨碌爬过去把桌上的药喝了,苦的呲牙咧嘴,捏了块糖放到嘴里才缓解几分,她说:“药还行,腰不行。”

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是被人一把拉了回去。

禾清月着急道:“我喝药了!不用再试那邪门的法子了!”

沈诀轻笑一声,禾清月又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只是拉她回去给她揉腰。

力道刚刚好,禾清月又舒服的闭了眼。

她把人的手拉到腰的另一侧,示意另一边也要,为了更方便给人揉腰,沈诀也躺下了。

忽而想到那个打碎了的物件,她喃喃:“我陶瓷猫呢?”

“你喜欢?”

“我都还没好好看看就让你打了。”

他贴着她的脸蹭了蹭,柔声道:“喜欢的话就给你烧上一百个,不高兴了就摔着玩。听见响,我就知道你不高兴了。”

她一愣,紧接着翻身钻到他怀里,声音带了些颤意:“你怎么这么好……”

他轻轻搂着,“我好还能让你不理我?”

禾清月说:“是我无理取闹。”

“明明都答应不会不理你却还是冷落你,明明不是你的错我还要怪你,明明你才是最无辜的,我还要跟你发脾气。人人都在说是我配不上你,我不想离开你,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她将自己的错处桩桩件件说给沈诀听,千言万语又化作一句“对不起……”

衣襟沾湿一处,沈诀捧起脸果然看到人在哭,他吻掉泪珠,说:“没护好你让你不安,是我的错,不是你有错,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都说眼泪是咸的,可他尝到禾清月的明明是苦的。

他收紧拥抱把人揉进怀里,轻声说:“清月不要为对不起我而哭,你在我这里,做什么都是对的,你要记住这个。”

他拍着她的背,一下接一下,又说:“难过可以哭,开心可以笑,生气可以闹,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不理人,见不着你听不到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哄你。”

怀里人一直在抽泣。

他摸了摸她的发顶,将昨夜的诉求说给她听:“清月,这一次你要信守承诺。”

禾清月在他怀里拱了拱脑袋以示回应。

他接着拍她的背,嘴里念着:“不哭不哭,眼泪是珍珠,再这样下去我要发财了。”

禾清月破涕为笑,打他两下,软绵绵的挠痒似的。

可他就是想要她闹脾气,无论大事小事,要她把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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