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的雪下了又下,学校周围的山上素白一片,覆盖着冰雪,黑湖水面冻得又冷又硬。春天没来,生活依旧是重复而平凡的寒冷篇章。
对于奥罗拉而言,生活唯一的变化大概只有马库斯·弗林特出钱买断了关于他的情书投递业务。
“为什么?”斯莱特林更衣室内,她熟练地占据了属于弗林特的座位,饶有兴趣地问道。
马库斯·弗林特近来人气甚旺,甚至还超过了特伦斯·希格斯。在圣诞假期之前,人们常嫌弃他凶蛮的外表揣测他阴暗的内心,而如今,却有人着迷起这样的反差,想要发掘他一切美好的品质。
听到奥罗拉的问题,仍穿着绿色魁地奇队服的巨怪忽然歪头看着她,就在奥罗拉似乎捕捉到一丝受伤的神情时,弗林特却笑着揭过,“毫无疑问——斯莱特林队会一直赢下去,我不想因此再增加被关注的烦恼。”
“你很自信。”斯莱特林更衣室内空荡荡得只剩下他们两人,奥罗拉看着分完情信故意坐在她面前长桌上的弗林特,抬眸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掸去他胸前的一根草屑。
“因为我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队长,我也有足够的能力和野心——奥罗拉,那是胜利最好的沃土。”
几天后就是斯莱特林对战拉文克劳的比赛,与格兰芬多对战的失利激起了弗林特强烈的胜负欲,几乎一有时间,他就待在球场上分析对手和制定针对性的训练计划。
精疲力尽的队员们抱怨着堪比格兰芬多的频繁训练,认为弗林特太过紧张。却没注意到他付出的比谁都多,而队长是没有权利喊累的。
“那你呢,奥罗拉?”
弗林特突然将话题移到她的身上,“如果——我是说有人给你写情书,你会是什么感受。”
他尽量按耐着话语里的期待,使其听起来完完全全像句心血来潮的寒暄。
马库斯·弗林特计划着对奥罗拉表白。
德里安·普塞已经卸任了他的军师很久,他所仰赖的只有自己诚实的心跳。
他们在下雪的街道与古老的城堡自然地牵手、在灯火暧昧的角落毫无拘束地拥抱,他们能毫不惧怕地对彼此展露脆弱与真心……无数次魁地奇的比赛经验提醒马库斯·弗林特把握时机,他不愿因懦弱的等待让机会错身——他想与奥罗拉·平斯建立更亲密的联系。
“我会感到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