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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凶手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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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先一听,便知裘智的心偏向朱永贤,顿感失落。他看了裘智几眼,虽心有不甘,只得怅然离去。

朱永贤看王仲先离开,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随后关切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药按时吃了吗?”

裘智看他笑意盈盈,不禁也露出笑容:“好多了,药也按时吃了。”

朱永贤看了看裘智的脸色,比上午好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温声道:“你上床躺着休息吧,我来看你一眼就走。”

裘智本以为他是来打听案情的,哪知对方只字未提,完全不像他的性格,心中暗暗纳闷。

朱永贤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说道:“你好好养着吧,别回头说两句话又昏过去。凶手是谁已经清楚了,那些细枝末节不重要。”

裘智见他言语体贴,心里一阵感动,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浅笑。

裘智觉得陈良医不愧是王府里的大夫,医术明显比自己之前从街边医馆请来的大夫高明得多,不仅把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连吃了几天的药,身体也恢复了不少。

午觉醒来后,裘智刚喝完药,就听门口传来动静。不一会儿,朱永贤带着王府尹和刘通判进了门。

王府尹和刘通判一见到裘智,激动得差点掉下泪来。刘通判冲上前,一把抓住裘智的手,急切道:“裘公子,您可得救救我啊!”

裘智不明所以,急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刘通判顾不得客套,三言两语把事情原委讲了出来。

国子监里的凶杀案,政宁帝早有耳闻,认为此事不过是小案,不曾催过顺天府破案。哪知李守中破案心切,竟想让柳遇春把这个锅给背了。

柳遇春虽然只是个从九品的学录,但是正经的朝廷命官,有上折子的权利。他一纸奏章,将李守中的行径告到了政宁帝面前。

政宁帝把王府尹找来问清了案子的来龙去脉,王府尹隐瞒了朱永贤拉着裘智上蹿下跳的事,着重说了李守中在案子中的表现。

朱永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旋即平静道:“既然凶手已伏法,你们尽快结案,将卷宗呈交刑部。”

这话听着轻描淡写,但王府尹明白,当今已关注到此案,容不得半点疏忽。然而,凶手已死,许多关键细节成了谜团,自己又没裘智那脑子,哪知道怎么写卷宗啊。

他有心去找裘智,却碍于朱永贤的命令,不敢贸然打扰。

过了数日,王府尹估摸着裘智的病好了大半,拉着刘通判求了朱了永贤好久,才让对方心软,带着二人登门。

裘智听完来龙去脉,清了清嗓子道:“张澜生已自尽,许多事情只是我的推测。至于是否和真相一致,我也说不好。”

刘通判急得直跺脚,苦着脸说道:“裘公子,您别谦虚了!您说的就是真的!”

裘智看他急得都快上吊了,不再卖关子,开始分析:“其实这起案件全因孙富而起,张澜生长相貌美,惹得孙富起了邪念。张澜生不堪受辱,动了杀心。”

裘智回忆起案发前,王仲先与孙富争执后,张澜生提到孙富时一脸不屑之色,想必他早对孙富恨之入骨。

刘通判问过国子监里的同学和教师,孙富确实不安分,对稍有姿色的同学都下过手。只不过他家是盐商巨富,捐了不少钱,又走的是李守中的路子进来的,众人对他的行径敢怒不敢言。

张澜生生得比女子还柔美,自是被孙富调戏过,若是因此记恨起了杀心,倒在情理之中。

朱永贤上下打量了裘智几眼,眼中透出几分担忧,问道:“孙富的魔爪伸向过你吗?”在他看来,裘智长得可比张澜生好看多了,怕他曾遭受羞辱。

裘智摇头道:“我入学时间不长,他应该还不认识我。”

刘通判眼见案情分析跑偏,赶忙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问道:“张澜生和李甲有什么仇恨?”

他们已查清张澜生和孙富之间的恩怨,可是张澜生和李甲之间并无交集,为何要杀他呢。

裘智解释道:“张澜生与李甲并无矛盾,他真正的目标只有孙富。杀害李甲,则是为了误导众人。”

刘通判闻言,忍不住咋舌:“他心肠太狠了!无冤无仇之人也能下此毒手。”

裘智接着说道:“他早就计划好让四儿作为替罪羊,只要李甲和孙富都死了,大家就会认为四儿是替旧主复仇。”

刘通判听得目瞪口呆,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寒意。他破过不少大案,却从未遇到过如此缜密又残忍的凶手。

裘智凝神细思许久,缓缓道:“张澜生把现场布置得与杜十娘故事相呼应,也是为了让世人相信四儿是凶手,复仇后畏罪自尽。”

刘通判一拍大腿道:“没错,就是这样。”

朱永贤看刘通判认可裘智的推理,不禁觉得与有荣焉,得意地挺起胸膛。

王府尹皱着眉问道:“真正的凶器是什么?张澜生藏到哪了?”

裘智推测道:“真正的凶器应是一把冰制成的匕首。虽然春季夜晚气温不高,但足以让冰慢慢融化。所以他才会在尸体上泼水,并放上水草,用来掩饰冰融化的痕迹。”

众人听罢,恍然大悟。王府尹沉吟片刻,又问:“冰匕首从何而来?”

朱永贤其实也有些好奇,这又不是现代,可以随时制冰。

裘智微微一笑,解释道:“有硝石制冰法,何况张澜生早有准备。他家有冰窖,可以在冬季时制作好冰匕首,放在冰窖里。需要时,将匕首放进保温容器,容器夹层放入碎冰,带到国子监。”

白承奉一直站在一旁,他本以为裘智不过是个文弱书生,不像是会破案的样子,现在看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裘智继续道:“张澜生在杀害李甲后,故意将凶器留在现场,也是为了加深刻板印象,让咱们误认为,梅瓶里的匕首就是凶器。”

刘通判听得连连点头,心中暗暗记下这些细节,准备写入卷宗。

裘智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分析:“还有一点,张澜生家中有个小池塘,里面长满了水草。孙富和李甲尸体上的水草,很可能就是从张家的池塘里捞出来的。”

他不确定古代是否有法医植物学,但还是提出了这条线索,让王府尹他们跟进。

朱永贤突然想起当初在谢月朗家里,自己曾说过凶手故意将现场弄得一片狼藉,是为了误导侦破方向,让人以为是劫财,裘智的神色不太赞同,于是问道:“他为什么要把谢家弄乱呢?”

裘智答道:“张澜生擅长制作瓷器,想必送过不少瓷器给谢月朗。他担心官府的人看到屋里的瓷瓶多想,但又无法全部带走,索性将它们打碎。”

“原来如此。”朱永贤恍然大悟。

裘智回想起案发现场的情形,又补充道:“他怕打碎瓷器的声响会惊动邻居或是打更人,便先将床单被褥铺在地上,然后再动手打碎瓷器,这样既能掩盖罪证,又能降低声响。”

“那谢月朗手中的玻璃珠又是什么意思?”朱永贤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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