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贺州安慰好两人情绪,已经是中午了,王奶奶无论怎么样,都要把王鑫升带走。
谢寻之站在远处朝他挥挥手,示意记录写完了,等到赵安把犯人口供和结果带来,就可以结案了。
贺州也不再阻拦,还帮他雇了车来,女人得到消息,也匆匆赶来。
她远远的站在门边,今日还是一身白衣,盘起头发等到王家人走了,才招贺州挥挥手。
“大人……这是……我一点小心意。”
糕点模样的木盒递到他眼前,隐约传来香气。
贺州掀开上面木片,里面放了不少碎银,几乎盖住了糕点。
“不用了,本就是分内之事,我带你去认领吧。”
“哎哎!”
女人拉住了他神秘的四处看看:“大人,这个你总要收下吧!”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书,上面写着《黄帝内经》。
不怎么贺州看着书,右眼皮直跳,女人见他犹豫,一把将书塞到他手里。
“我懂,我懂,昨天我都看到了,大人你放心,我绝对只字不提!”
“什么?”
他还没问完,女人就拉着谢寻之去仵作间了,走之前谢寻之视线也落在书上。
“什么跟什么啊!”贺州烦躁的抓抓头发。、
靠!本来都把这件事忘了,谢寻之也真是的,自己一个直的都不在乎,他还避嫌起来了。
贺州捏着书面,果然不出意外,书面是加厚版,里面的内容也是让人震惊。
是春图画像,还是男子版,不但如此内容详细,带有文字解析,还有体会心得,简直是禁书里面的禁书。
这还是古代吗?
他愣在原地,怎么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还不等他缓过来,女人就喊人裹着草席把尸体带走了。
走之前还朝他眨眨眼。
谢寻之抱着膀子靠在门边:“是什么?”
他手下一哆嗦把书扔到地上了:“没什么,就是内经,讲…修养身心、调节心情的……”
“是吗?我看看。”谢寻之弯下腰去见,眼前闪过残影,书就被贺州捡走了。
“我还没看完呢!”
贺州抱着书扭头就走,背后一阵发凉,他只要联想到有一天,谢寻之会像书上一般,同一个男子在床上……这般。
胃里一阵翻滚,太可怕了!误人子弟!
如果把这个人换作是他?
贺州悄咪咪地躲进屋里,本来今天说是要写报名者的,划好范围一周就考,但现在他感觉还能在晚点。
他心虚的不敢点灯,坐在床边翻开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谢寻之那个小身板……能这么折腾吗?”
他看得入迷,眉头不自觉的皱到一起,说实话他不想让谢寻之离开……
为什么非要谈情说爱?
贺州从小就是在孤儿院长大地,他是被遗弃的,小的时候大人觉得他长得凶,从不愿带他回家,长大一点就更没人要了。
他周围认识的人,对爱也都是憎恨的,恨抛弃自己的父母,恨把自己退回来的养父母,恨外面白眼看他们的同龄人。
他是不懂爱的,也害怕爱这个东西,爱太易碎,太伤人。
可让贺州放开谢寻之,他又不愿意,总觉得心底空空的,两个没有过去的人,凑在一起相互求生,只有彼此不是最好的吗?
“软膏……轻柔……”
“啊啊啊啊啊!”
贺州颤抖的把书扔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你怎么走路没有声!”
他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脸上一片火红,刚刚想的太入迷,都没在意有人进来了,还是谢寻之。
不知道被看到了谢寻之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他是变态!还是觉得他口是心非脑,袋里只有下半身的人?
“你…你怎么来了?”贺州眼神始终盯着地上,床上的书角压着他的骨头本不好受,只是臊的浑身发热,一时也顾不上。
“刚刚在门口喊了你好多遍吃饭,你都没理我,怎么看这个?”
“不要说了!”
贺州捂住耳朵,像是独自一人在家,什么都准备好了,打算大干一场,发现父母回来了,门还没锁。
尬的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