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大蛇。斯内克·普利斯肯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你来洛杉矶是为了找她吗？”

斯内克想说是，但又不是。有一项重担压在他身上。

“也不是，我要死了。”

是啊，死在洛杉矶。和安雅待在一起。

“别这么说，安雅不会高兴的。她很想念你。我能看出来她很爱你。你也爱她。”女人冲他笑了笑，她的笑容的确很美。斯内克不想告诉她这个，通常他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它们。女人靠近了一点。“别装傻，我早就知道了。我叫塔斯利玛。那么你在死之前还有任务是吗？”

这个女孩比他想象的更聪明。

“总统的女儿，她被奎尔沃·琼斯抓住了。”斯内克回答，老实说。他不认为她是被“抓住”了。更像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享受生活。

“你想去找奎尔沃吗？我以前去过一次。”

“带我去。”斯内克回答。

“好吧。”女人边走边说。“我以前经常听别人说起过你。安雅说过你的事。好像不管你做了什么，他们都抓不到你。安雅说，他不想让你把她拖到暴躁镇。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斯内克的嘴角微微上扬，安雅在和他zuoa的时候的确是这样说的。傻女孩。

“真是太酷了，大蛇。”

他们停在梯子旁，斯内克告诉她。“迟早他们会抓住所有人的。”

女孩指了指上方。“上去吧。”

斯内克推开头顶上面的盖子，他爬出来。警惕地审视四周。握着手里的枪，并把里面的女人扶了起来。

女人指着前面，告诉他。“奎尔沃·琼斯住在那边。到佛蒙特州下车。往南走，你就找到了。小心点。这里是韩龙帮的势力范围。在这里很危险。拜拜。”

斯内克看了一眼，表示感谢。没有说话。当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塔斯利玛在身后叫住了他的名字。斯内克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女人朝他靠近。她咬着嘴唇，呻咛着。她的耳朵变红了，僵硬的脸变成了温柔的微笑。

“找到总统的女儿后，你要带她回去吗？”塔斯利玛问道，她的声音很低，很平静。

斯内克脱口而出。“不。”

她的眼睛后面有火焰。纯粹的力量。有点让他措手不及。

“那安雅呢？你也会带她离开吗？”

这句话，斯内克曾经在纽约听到过另一个女人说的。女孩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他明明答应过她，一定要带她走。跟她结婚，在海边生活。一想到比尔。他的心在胸膛里怦怦地跳着，血液在他的耳朵里咆哮，他喘着粗气。幸好，塔斯利玛没有注意到。

“是的。”斯内克望向她，他一定会带安雅离开。即使失败了在这里死掉，他也会让安雅在安全的地方坐船离开。永远，永远不会重蹈纽约的覆辙了。他的父亲需要她，他也更需要她。

“我就知道。”女人笑着说。“那你会待在洛杉矶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会留。我会和安雅一起离开。”斯内克带给她一把手枪，塔斯利玛从他的手里接过它。

斯内克头也不回地走了。

塔斯利玛看着他的背影。也许女孩已经注意到了。她虽然对斯内克已经产生了好感。但是安雅和斯内克的确是一对灵魂伴侣。这就是家人。男人永远不会背弃它。更何况，他早就为他的女人准备好牺牲了。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斯内克对安雅这么死心塌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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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阻止他，接下来的事，斯内克在路上走着。周围都是破旧的汽车，和燃烧的营火。有个人在前面祷告，斯内克没有理会它。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快速掏出枪指着身后的人。塔斯利玛在车的另一侧探出头。露出了自己。

“大蛇，是我。塔斯利玛。”她说。女人兴奋地走到斯内克面前。“我跟你一起去找奎尔沃，好吗？顺便见见我最好的朋友。安雅，我们分开的时候。她答应我会来找我。但她还是没有来。我有点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塔斯利玛看向前面的那些人，“他们是新来的。不属于任何帮派。只是被吓到了。跟我第一次被放逐到这时一样。”

斯内克心想。安雅为了找他。也许跟这个女孩一样害怕吧。这让他很自责。

“你为什么在这儿？”斯内克问。她的眼睛很漂亮。

“我是南达科他州的□□，突然□□就成了罪犯。”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走。”斯内克告诉她。这里太危险了。“你可以去南墨西哥。”

女孩笑着说，“洛杉矶还不错。大蛇。想想别的地方，那些限制。像监狱一样。不管怎样，这里是唯一的自由地。”

斯内克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自主地喃喃道。“黑暗天堂。”

塔斯利玛笑着说，她后退几步。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她边走边说。“至少这里很自由，一个女孩想的话。还能穿毛皮外套，”斯内克跟着她的步伐，像在跳舞一样。“习惯了这里，也没那么遭了。”

突然，一声枪声击中了女人的背部。她尖叫一声。斯内克抓住她，看着她倒在自己的怀里。他看着女人呻咛着，死掉了。斯内克喘着粗气，他的手指在她的头发上抚摸。该死的。他快速掏出枪，环顾四周。

有人问，“谁开的枪。”

另一个人说。“下面街上的车里。”

斯内克快速看了一眼时间。只剩下4:10:23了。妈的，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他是救不了她的。该死。他刚要离开。更多的子弹朝他这边射了过来。斯内克使劲往前冲，拼命躲在一辆接一辆的汽车后面。做掩护。当他成功离开那里时，那些人不再追他了。

斯内克沿着滑坡下去，握着手里的枪环顾四周。这时，有一辆熟悉的汽车往这边行驶。他注意到就是那个给他听他的录音机的家伙。男人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上车，大蛇。快！”

斯内克快步走向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任由他开车拉他走了。妈的，发生这些破事又开始了。

“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你怎么从比佛利山庄出来的。没人能从那里或者出来。”

斯内克用枪指着他，喘着气说。“对啊，所以你才让我进来。”

帽子男挪了挪肩膀，紧张地说。“拜托，老兄。我只想告诉你，你需要我的地图。”

妈的，又开始了。是吧？

“闭嘴。”斯内克告诉他。瞪了他一眼。将手里的枪放下了。

“你得听我说，大蛇。我在这有人需要什么。找我就行了。你不知道路。怎么在这儿行动啊。走错路就死了，老兄。”

斯内克受够他的废话。更何况，这条路已经偏离了航线。他拿着枪指着他，命令道。“停车。”

帽子男看着他。“好，听你的。大蛇。”他将车停了下来。

斯内克没有把枪移开。相反，他咆哮道。“奎尔沃·琼斯在哪？在哪儿？”

“就在那儿！”帽子男指着那里。

斯内克刚要转过头看向那边，突然。有什么东西刺进了他的胸部。让他喘不过来气。他感到剧烈的头晕，他吞咽着。想杀了旁边的家伙。但他的手使不上力气。看着他把自己手里的枪从他的手里夺走。他的胸前颤抖着，很虚弱——非常虚弱和疲倦。想张开嘴，但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听到帽子男的声音，就像一条蛇在他消失之前对他低语。

“干得漂亮，对吧？”他冲斯内克笑了。“这是奎尔沃的车。偶尔让我用。”

妈的，混蛋。一定要杀了他。

他握紧斯内克的肩膀，轻声说。??“别担心，大蛇。你只是被一把玩具枪射了。感觉到了吗？感觉到了吗？”

斯内克努力保持清醒，但他做不到。他快不行了。他艰难地喘着粗气。

“这就是个圈套，老兄。100条动脉都被封锁了。就像奎尔沃说的。用这个把你打倒。就在死亡边上了。那就是还活着，老兄。”他耐心地解释。

斯内克伸手要掐住他的脖子。帽子男将他的手拿开了。还在喋喋不休地说道。“你应该先跟我谈谈的。我可以帮你搞定。其实我是奎尔沃的代理人。我也愿意帮你。一起赚一笔。我能帮助你完成事业。你简直就是个传说啊。但这两年，好像有些不如从前了啊。”

妈的，闭嘴。斯内克喘着气，他的眼睛要变黑了。呼吸越来越困难。没办法，他的世界变成了黑色。声音像被剥夺了一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