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问这种问题。
陈玄不回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陆颂今于是渐渐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什么,那双微挑的凤眼此刻莹润着水意,陈玄只是穿着单衣坐在那里,看起来单薄而又透着凉意。
但陆颂今摸得到,他是温热的,想一块儿透冰的玉,上等的材质铸就的玲珑剔透,而天然的质地使他触手生温。
陆颂今想回他一个吻,可却又并不太敢,直到从陈玄的眼睛里读到了默许,甚至称得上引诱。
“我要吻你了,陈玄。”他这样说着,然后一点点凑近了,运筹帷幄的人也有算计不得的时候,他这样诚恳的提前告知像是一种毫无逼迫性的试探。
陈玄一直没有动。
于是今天晚上的第二个吻到来了。
……
不过几日准备,他们的店铺正式开张了。
玄织这个名字就鲜明的刻在鎏金的牌匾上,挂在了路段较好的店铺门外。
陆颂今已经提前和陈玄商量过有关的事宜,他有信心自己的那些计划能够很快在进程中掀起一阵编织制品的风潮。
所以他也知道陈玄的名字会和玄织的品牌一起逐渐的名满天下。
“听说了吗?那边新开了一家做编织的铺子,那门面那路的肯定是大有来头!”
“真的假的?编织的东西,金丝的还是银丝的?”听的人不大关心的样子。
“我起初也这样想去瞧了瞧,你猜他们用什么编?”讲话的这人故作玄虚。
“还能用什么?难不成还能用天上的云山上的雪?这儿可是京城,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有。”
“哎,你别说东西虽然称不上新鲜,但放在京城里头也实在是独一份儿了,他们用的竹子草梗!”
“什么?”听的人这会儿提起兴致来了,敢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卖这种破烂儿,到底是有什么底气?难免引人好奇。
于是这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冲着这个名头涌进了闲置的店铺里头,纷纷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包天,敢在这样的地方售卖这样低廉的东西。
“哎呦,这看起来哪像是用竹子编出来的,这简直比那金丝织的都要漂亮,这是怎么做的?”前头站着的一位夫人姿容相当华贵,她瞧见这满屋子里精致的东西,眼里忍不住是赞叹。
“只是怎么才这么几样?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
“咱们开门做生意,当然商品想的是越多越好,只是可惜我们两个虽然心有余却力不足,这些东西每个都要花费巨大的功夫,单单这面扇子,我们做了足足有半年多才将这一面细细织成。”
陈玄照着他们原定好的对着这位夫人进行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