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严海挡着江稚鱼的面毫不掩饰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你家人没教过你在外要和男人保持安全距离吗?”
这么暧昧的气氛下,两人只穿了短袖和薄裤,身体来回摩擦,严海要是能忍他就是神!
江稚鱼摇头,诚实道:“可能因为我的性别也是男,所以没教过。”
严海真觉得自己是神,他深吸一口气,把江稚鱼慢慢扶起来。
“还能走吗?”
江稚鱼脚腕疼得很厉害,他咬着牙点头。
严海把他扶到一旁查看伤情,江稚鱼的右脚踝完全肿起来。
“你这几天得休息。”
江稚鱼这脚,明天绝对无法练习,时间不等人,江稚鱼基础本来就差,如果不连续加练,回归舞台根本没法上。
“可是……”
“我是你队长,要么听我的,要么滚蛋。”严海嘴上说得严重,替江稚鱼揉脚腕的动作很轻柔。
江稚鱼不是那种听话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
“我必须要训练,否则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上舞台。”
在严海眼里,江稚鱼只是一个小孩,但今天他的做法实在令人改观,江稚鱼有他自己的想法,他非常独立。
可他的脚腕情况不乐观。
“明天正好开始录歌,你先跟何洛去录音室八把你的部分录完,”严海退一步,好好和他说:“反正都是工作,你早晚要录歌,等你过两天脚养好,接着练也不迟。”
严海说的很有道理,江稚鱼再反驳就显得不懂事。
晚上回去,其他三人正在客厅讨论歌词分配。
“回来啦鱼儿!”姚愿朝他挥手,“练得咋样。”
“脚扭了?”林景深看见被严海搀扶的江稚鱼。
何洛没说话,起身回屋,两分钟后拿着一瓶云南白药走出来,扔给严海,严海撩起江稚鱼裤腿对准红肿处一阵狂喷。
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江稚鱼:“……”看来他们没少扭过脚。
“很正常,歇两天就好了。”姚愿一拍江稚鱼的肩膀,把江稚鱼的词塞到他怀里。
何洛对严海和江稚鱼再次阐述一遍他这次的作词和编舞理念。
“这次专辑里一共收录六首歌,概念就是I never leave U,我绝不会离开你。”
严海结合歌词,眉头一皱,“这次和以往路线不同吧。”
“Bingo!”林景深竖起大拇指以表赞扬,“完全不同哦队长,是你最不喜欢的情歌呢。”
何洛咳两声,打断林景深的挑衅,“不只是情歌,六首歌展现完整的爱情过程,前两首是暗恋和暧昧,中间两首是热恋,最后两首是倦怠和分开。”
“我超爱这次的主打歌!”姚愿说到这里,变成星星眼,“听起来就很甜!”
“我们这次的主打,并不是那么甜。”何洛纠正遥姚愿,“是刚开始一方对另一方的暗恋。”
“我以为要拿热恋时期的歌做主打呢。”姚愿神情略显失望,“我听那两首的demo可太甜啦!”
确实不太甜,江稚鱼今天泡在练习室听了一天的主打音乐,是缓慢轻柔的旋律,包括跳起旋转等动作,如果穿一身飘扬的舞服,会更好看。
第二日一早,五人兵分两路,何洛和姚愿去排舞,江稚鱼、严海和林景深三人去录歌。
录音室里,严海看着吊儿郎当的林景深,青筋凸起,“你今天不该去排舞吗?”
“排不排的,先录歌也行。”
严海实在是无语,“快回归了,这段时间总要听安排吧。”
林景深因为和严海年纪相仿,自然不会像姚愿和何洛那样对他言听计从。
“你不也没去排舞吗。”
严海看向站在录音间里已经将耳机带上,对玻璃外的录音老师比了ok手势的江稚鱼。
“他脚伤了,不能留他一人来录音。”严海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录音老师身边。
林景深对他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真当自己是人家爹啊?”
何洛根据江稚鱼的声音和主打曲适配度,把歌的高潮部分给他,用何洛的原话来说,“高潮部分调很高,只有江稚鱼能够保持不破音。”
其实不只是这个原因,江稚鱼的声音非常适合主打歌的高潮部分,这也是严海和林景深在听到江稚鱼唱歌后,才发现他与歌曲的适配度。
【第一写 指尖触碰指尖
是一瞬如一生的时间
第二写 耳朵如何听见
兵荒马乱的心上弦】
江稚鱼把这首歌中的暗恋和心慌意乱全部表现出来,让听的人感同身受。
“这孩子调很准啊。”录音师毫不吝啬赞扬,“我干这行30多年,新手第一次录歌还真就没有不跑调的。”
【第三写 眼睛荒无人烟
直到我坠入你的人间
于是不顾一切
于是拥有一切】
林景深拿出词谱,“小鱼唱错了吧,正确的应该是’直到你坠入我的人间’才对。”
“应该不是唱错,”严海看着江稚鱼手拿歌词,唱得专注,“他自己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