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帽海贼团饱受折磨,san值狂掉之时,罗格镇的海军分部迎来了沉痛的打击。
一个金发少年单枪匹马袭击了罗格镇海军分部,将留守在分部里的海军残忍的打成了重伤。
在实力最强的斯摩格上校离开罗格镇前往追击草帽海贼团之际,剩下的海军士兵竟然无力抵抗这个少年的攻击,不过一个照面就全部被打倒。
如果只是被打倒就算了,但这个金发少年为了打探消息,竟然就硬生生将他们一个个打成了重伤,严刑逼供,肆意凌虐,蔑视生命,手段十分残忍。
就如同现在,他正用力踩着一个海军的脑袋,狠狠的碾压两下,眼睛里写满了冰冷与残酷,没有一丝愧疚或不忍,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他的同类,而是什么鸡鸭,无情得不似人类。
胆子小一点的海军无意对上他的眼睛,立即被吓得连连后退。
被踩住的海军士兵没忍住发出低低的痛呼声,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要被这个混蛋给踩裂开一样,痛入心扉,他却十分有骨气,没有发出一声求饶声。
“真是一群硬骨头。”
金发少年无趣的踹开脚下伤痕累累的士兵,随意挑选了另一个,有些不耐烦的一脚踩上他的脑袋。
“如果再没有人说——”金发少年眼底泛起残忍的光芒,一字一句缓缓开口:“老子就把你们海军基地的人全杀了!”
空气仿佛停滞了一瞬间,一个官职还算高的中士掩盖在衣袖下的手指微动,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口气,艰难开口。
“咳,咳咳!这位……我们是真的不清楚你所问的“惊人异象”是什么,近几个月除了跑来罗格镇的海贼变多了一点,没什么异常的地方。”
中士言辞恳切,无奈金发少年根本就不相信。
“不可能!”提起之前的异象,金发少年立即激动起来,跟刚才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金发少年脸上扬起狂热的神情:“那样让人浑身颤栗,恨不得跪地膜拜的气息,我在新世界都能感受到,你们这些蝼蚁怎么可能对此无知无觉?!!”
感受到手下电话虫回应的信号,中士顿了顿,准备拖延时间:“也许就是因为蝼蚁,才无法感受到你所说的感觉,不过,要说最让人感到不安的,这几个月以来,发生过几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金发少年闻言顿时来了兴致,总算是放开了脚下的士兵,向中士缓缓走近:“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面对如此残暴的敌人,海军士兵都为中士的安危提起心来。
中士本人却十分淡定:“没错,暴风雨,毫无预兆,并且强度几年难得一见。”
金发少年心里几乎是马上就确定了,就是这个,他立即激动的追问:“半个月前,罗格镇附近是不是也有一场剧烈的暴风雨?!”
中士愣了一下,半个月前……不就是斯摩格上校追击草帽海贼团,因为天气太过于恶劣,不得不放弃并返航的那天么?
这个人,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中士心里想着东西,面色却丝毫不变:“的确,半个月前那场暴风雨,是这几个月以来,最为剧烈的暴风雨。”
金发少年眼睛一亮,继续追问:“那天还发生了什么?!”
中士疑惑:“那天……并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海军正常的捕捉上岛的海贼罢了。”
这话一出,金发少年的表情瞬间变了,他眼神锐利的盯着中士,身上泛起杀意。
“你敷衍我?!”
中士内心暗叫不妙,果然,下一秒,金发少年就一脚向他的心脏踹去,中士连反应时间都没有,攻击却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一脚的力道要是真的击中心脏,他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正当中士以为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时,一个炮弹以惊人的速度冲击来,“轰”一声将金发少年擦着中士的边给砸进了墙里。
手里轻松抛着巨大炮弹,戴着的狗头帽的海军慢悠悠的走进海军基地。
“现在教团的虫子可真是到处都是啊。”
死里逃生,满头冷汗的中士认出了来人,瞬间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忍不住在心中抱怨:卡普中将!刚刚要是准头歪一点我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啊!没死在敌人手里,却因为自己人误伤死了也太丢脸了吧?!
金发少年面色难看的从满地残垣中爬起,刚要爆发时,见到打倒他的人时,他却一下子忘了被打倒的恼怒,瞬间浑身紧绷,警惕的看着来人。
来人竟然是海军英雄卡普!怎么会这么倒霉,海军英雄竟然这么恰巧就跑到罗格镇来了!
金发少年心中有自知之明,如果是正常的海军中将,打起来他完全不会落于下风,但海军英雄他是绝对打不过的。
今天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反正想要的消息已经知道一部分了,剩下的只能在别处打探了。
金发少年果断跑路了。
慢一步跑来的克比见人要逃跑还想要追击,却被卡普拦住了。
卡普面无表情的看着金发少年跳进海中,迅速消失。
“不用追了,这些教团的虫子手段诡异,追上去就算抓到人也要费上一些代价,还要防止他狗急跳墙,划不来。”
克比惊讶:“竟然连卡普中将也……教团究竟是什么背景?!”
卡普恢复原来吊儿郎当的模样,扣了扣鼻子:“还有什么背景,最喜欢追求力量和长生的那些家伙呗,行了行了,倒了一地的人没看见吗?快去帮忙!”
克比知道卡普中将不打算告诉他,沉吟几秒后,最终还是默默去帮忙了。
这时,贝鲁梅伯才喘着粗气跑来:“克,克比你这家伙,跑,跑得也太快了吧?!敌,敌人呢?跑哪去了?喂?倒是理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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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白雪纷纷而下,将整个小岛厚厚的覆盖住。
熟悉的房间内,炉火正盛,暖意铺面而来。
只是地毯上东倒西歪的“尸体”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妙的画面,比如居住在山中的一家10口突然全部死亡什么的。
苏萨此时正盘腿坐在沙发上,身边盘踞着毛绒绒的黑色大猫,她单手撑起脑袋,半垂眼帘,浓密纤长的睫毛轻扇。
她轻启薄唇:“所以,你们到底要休息到什么时候?”
躺在地毯上的乌索普面色惨白,顶着跟死了差不多的凄惨模样艰难开口:“这种心灵创伤,可能需要一辈子来修复吧。”
娜美瘫倒在旁边沙发上,抱着薇薇无声流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么可怕的画面,我只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可怜女孩啊啊啊!”
乌索普:?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薇薇已经算是其中比较淡定的,她还能拍拍娜美肩膀安慰她,只是脸色也相当苍白:“听苏萨桑的话,早晚要习惯的。”
她这一安慰,想到以后还要继续过上如此悲惨的日子,娜美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向来是坚硬男子汉形象示人的索隆靠墙而坐,眼神涣散,久久无法缓解受到的精神冲击,已经没有精力说话了。
而山治看起来已经完全自闭了:“都是我的错,竟然让lady们看到了如此恶心的画面,我该以死谢罪!”
最难得的是,免疫神秘学相关方面的路飞,此刻脸色也很难看。
他盯着壁炉里的火,过了许久才喃喃自语:“鱿鱼须竟然是这么来的,有点恶心,看起来不能吃的样子。”
娜美崩溃了:“白痴!你的脑子能正常一点吗?!”
乌索普呐喊:“为什么这个时候还想着吃?!你清醒一点好吗?!!”
索隆:“呕——”
因为身体原因逃过一劫的罗宾“呵呵”笑了两声。
“船长桑可真有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