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氛围让人陷入迷离,仿佛弃了喧嚣的世界,男男女女穿着性感时髦个个手持杯盏,舞池里有人激烈的舞蹈,疯狂地扭着腰肢,郁清茗喝酒了,但还清醒着,她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郁清茗说:“时间不晚了,我得回家了。”
正在喝鸡尾酒的耿晓停下酒杯,她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点头认同,“也是,我也该回家了。”
“我去洗把脸。”
“去吧去吧,我把剩下来的酒喝完。”
“你个酒罐子。”
“我就今天可以偷摸出来放荡!多喝点酒怎么啦!”
“行行行。”
在一簇簇黄色灯光闪耀的厕所中,郁清茗打开水龙头把凉水扑在脸上,冰冷的凉水满溢全身,仿佛被冰雪围绕,这让郁清茗疲惫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出发前她和张霖淋说晚上十点之前回家,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耿晓是女朋友白雅希来接的,她和耿晓告别,快速打了车的回了家。
回到家,郁清茗蹑手蹑脚的打开门,把提前买好的花在手中紧握着,家中的小金毛被惊醒了,郁清茗立马嘘了一声,本来亢奋的小金毛又乖巧的闭上眼睛。
郁清茗打开卧室的门,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发暖色的小夜灯照出的一小片亮处,张霖淋的半张脸被暖色光印出了轮廓,安静熟睡的模样很乖巧。
郁清茗走到床前,伸手摸了一下张霖淋的鼻梁,对方身形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张霖淋翻了个身,软软的声音响起:“回来了?”
“嗯,回来了。”
“你拿的是什么啊?”
“花,给你买的。”
“谢谢。”张霖淋伸出胳膊搂住了郁清茗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嘴唇的余温留在了她的脸上,一股暖流入郁清茗的心脏。
郁清茗笑了笑,轻声道:“你我之间不用说谢谢,睡觉吧。”
郁清茗笑着摸了摸张霖淋的头发,软软的触感从手心满溢至全身。
“嗯。”
郁清茗躺在床上,不仅想了和张霖淋分相遇,她很在意张霖淋,想要拥有她,独占她。
和张霖淋的初遇得从自己去学校开始讲,不过起初自己还没有遇见张霖淋,幸运的是她遇见了她。
雨连下了好几天,整个天气阴沉沉的,天上跟笼上个黑纱布一样,郁清茗快速吃早餐之后,拿着自己的书包去了学校。
郁清茗其实一点都不想去学校,但她又不能辍学,如果不上学,她实在不知道去干什么。
郁清茗在临城的启皿高中是个私立学校,临城第二好高中,学校都是公子哥小姐,一些权贵家族的孩子。
郁清茗刚踏进班里就有一个同学阴阳怪气道:“怎么有人明知道自己不招待见,还有脸过来啊。”
其他同学都在叽叽喳喳的阴阳怪气:
“郁清茗白长了个脸蛋。”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孤立了,要我说她就是活该,谁叫她不知道奉承该奉承的人。”
“啧啧啧,也是个可怜人哟。”
这些胡言乱语的言论从何出现还得从郁清茗和校霸打架那件事说起。
那时郁清茗刚转过来不久,有一个和她玩的好朋友失踪了,听说后来在校园的小池塘里发现的,人已经没气了,全身都被泡白了,警察来调查后,得出结论说是自杀,明明那女同学脖子上有被绳子勒痕,分明是谋杀。
当时郁清茗没有亲眼所见好友死亡,但为什么一个人会好端端的失踪,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去寻找真相。
那年郁清茗神情阴戾,全身上下都是阴蛰的杀气,冷冽的气息的写在脸上,她怒气冲冲的去找校方理论,但校方就是不搭理的状态,说郁清茗无理取闹。
至此同学们都看不惯郁清茗,不是傻子都能明白把那女同学淹死的绝对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也不知道郁清茗在坚持什么。
她身处光明,别人身处黑暗,她不想融入,就被人欺辱、谩骂,人就是这样,你不合群,倒霉的就是那个不合群的人,不论你的言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郁清茗在班里烦的不行,就出了班级,在学校人多拥挤,一个女生故意找茬,郁清茗走哪,她堵哪,郁清茗被惹烦了,声音跟冰渣子一样:“请问你可以让开吗?”
女孩白了郁清茗一眼,眼神里透着一种嫌弃至极的情绪,但那女孩如果仔细发觉就会感觉郁清茗的那种烦躁的已经膨胀出来。
郁清茗第一次遇见张霖淋是在学校后花园,当时郁清茗在那散步,一个扎着利落马尾的女孩,她桃花眼勾人心魄,笑眯眯的冲郁清茗走来,马尾女孩是张霖淋,那么漂亮,那么张扬。
那一瞬间,郁清茗觉得自己心动了。
这个女孩,好漂亮。
张霖淋性格很开朗,直接爽朗的对郁清茗说:“我关注你很久了,你是郁清茗吗?我是张霖淋,你长的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