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元在一旁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虚无，我们聊聊？”

闻言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古元，希冀、质疑、愤怒，古元不为所动，只是淡定地看着虚无吞炎。

“好啊，古凶邀约，怎么能拒绝？”虚无吞炎好整以暇地盯着古元看了一会，终于放过了手上快要奄奄一息的石族长老。

没人能探查到两名九星斗圣之间的谈话，除非那两人有意。

“虚无，你生灵智多久了？”古元张口却是一个看起来和当下的情景毫不相关的话题。

“生灵智多久了，啊好久了，几千年了也许？”虚无吞炎思索了一下，本就带点慵懒的声音更加飘渺。

“几千年了啊，那你应该也知道陀舍古帝是为何消失的吧？”古元的声音依然淡定，便是下一刻迎来了虚无吞炎强力的一击也只是像早有预料般抬手挡下。

“古元，你最好是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来提起这件事。”虚无吞炎的语调依然缓慢，但原本的慵懒像是被撕下的表皮，被一股压抑已久的怒火粉碎。

“你应该是知道的，”古元一边说着一边闪身往后退了一大截，避开能将虚空都扭曲的黑炎，“是因为这天地之间缺少了源气，若是他不消失以保存这最后的源气，往后将再无斗帝，斗气大陆也将走向灭亡。”

“那又怎么样，”虚无吞炎喘着气散出了一片又一片的黑炎，即使一片也没沾到古元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这本就只是他一人的宣泄，况且古元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被击中的，“他人的事情、往后的事情，与我何干！”

“但是和陀舍古帝有关。”古元不断闪身躲避着，闲庭信步，并不狼狈。

“古元，你今天不会就是来激怒我的吧？”虚无吞炎粗喘一口气，俊秀的脸上表情狰狞，周围散步着的黑炎扭曲着虚空，若是旁人只需看到便会因为心中的恐惧而不知所措。

“当然不是，”古元向前闪身，和虚无吞炎之间的距离被猛地拉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找到了让这个大陆产生源气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