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王,到冬木市之后,还请你保护好爱丽丝。”卫宫切嗣握住爱丽丝菲尔的手,看着妻子苍白的脸色,眼中写满了心疼。
“遵命,御主。”
“爱丽丝,我一定会赢下这场圣杯战争的。”卫宫切嗣把妻子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属于鹤归的无人岛上。
“我打算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看看能不能通过许愿回迦勒底,你要作为英灵协助我吗?”鹤归看着老神在在满不在乎的芦屋道满,真诚地询问道。
“没兴趣,对于我来说待在哪都一样,参加不参加也没什么意义。”芦屋道满用低沉优雅的声音说出了拒绝的话。
“好吧,我知道了。”虽然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是鹤归还是有点不爽。
“唉,算了算了,你就在这儿待着吧。”鹤归站了起来,“虽然这里也看不到外面,但是胜在安全啊。”
芦屋道满感觉自己被阴阳怪气了,他斜睨着召唤出自己的御主,冷哼了一声:“幼稚的激将法。行了,在下和你一起参加圣杯战争就是了。”但是坑不坑你,在下就不知道了。
当然,后半句芦屋道满没有说出来。
得到了从者的应允后,鹤归调出了游戏面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深夜了。
“一切等明天再说,先休息吧,劳逸结合才能更好的工作嘛。”他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泡温泉泡的骨软筋酥的身体,“这个房间的钥匙给你,你这段时间就住这儿吧。”
芦屋道满只能看见鹤归的一只手在空中点了几下,一把钥匙就掉进了他的手里。
伸手捏过看起来就很古旧的钥匙,芦屋道满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忍不住开了个玩笑:“你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不能看的房间吧?”
“虽然吉尔·雷·德不在,但是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啊?”鹤归挑了挑眉,“回迦勒底以后可别当着他的面说‘蓝胡子’相关的东西,那位法国剑士可是会生气的。”
芦屋道满毫不在意地勾着嘴角,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他在意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个疯子而已,他又奈何不了我。”
“芦屋道满,迦勒底禁止内斗。”鹤归一把揪住芦屋道满的头发,把芦屋道满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你个家伙给我冷静下来。”
芦屋道满试图挣脱鹤归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却发现明明看起来不堪一击,但御主的手却像坚固的铁钳一样,将他禁锢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狡诈的恶兽咬了咬牙,决定暂避锋芒:“我知道了,我现在不会去搞内斗,也没有机会搞内斗的御主,你先放开我吧。”头皮被薅得疼。明明看起来瘦瘦小小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鹤归见芦屋道满至少是面上服软了,也就放过了他,手拿开之前还撸了撸芦屋道满的头发——软软滑滑的,意外的手感还不错。
感觉自己被当狗撸了的芦屋道满:阿赖耶识在上,请问从者可以殴打御主吗?
“行了,我先去休息了。屋子里除了地下室温泉以外的大部分区域都给你权限了,在我醒来之前你自便。”说完鹤归悠哉悠哉地上了楼。
芦屋道满哼了一声,收好钥匙,沿着鹤归来的路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伸手推开了门,一口奶白色的大型温泉出现在他的面前。
芦屋道满有些好奇,能让御主忘记从者的东西,是什么样的。
冒着热气的泉水看起来平平无奇,和任何一个普通的温泉没有任何区别。
芦屋道满弯下腰,试图将双手伸进泉水里,却发现自己的手无法伸入水面以下。
然而即使没有接触到水面,他也感受到了,整座温泉中那丰沛的魔力。
“啧。”芦屋道满咋了咋舌,放弃了再次试探,“真是个会享受的家伙呢。”
日本,冬木市,远坂宅。
“绮礼,你刚才说什么?”刚完成英灵召唤的远坂时臣看着前来汇报的弟子,神色冷然。
“圣堂教会刚才通知我御主数量,发生了变化。”言峰绮礼面容平静,“有一个新增加的御主。我们还要维持原定计划吗?”
远坂时臣垂下眼眸,思考着对策。
“怎么?多了个御主你就怂了吗杂修?”吉尔伽美什的嘲讽声响起,“召唤了本王却没有必胜的信心吗?”
“那怎么可能。”远坂时臣虽然还是有些忧虑,但对自己和召唤出的英灵的战斗力有着百分之百的自信。
“绮礼,暂时继续按照原定计划执行,剩下的先看看对方实力再说。”
间桐宅,地下室。
间桐雁夜跪在召唤阵前,痛苦地喘息着,魔力透支换来的是强大却毫无理智的英灵,血泪沿着他的脸颊滑落。
那痛入骨髓的感觉一度令他想要放弃,但那紫色头发的女孩的影像在男人的脑海中闪过,令他发出痛苦的嘶吼。
冬木市郊外,韦伯·维尔维特正在给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带路进入冬木市。
第四次圣杯战争,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