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林唯一听瞬间炸毛，把晏辞一推，自己缩进被子里：“滚！爱做不做！老子求你做了！？”

晏辞站在一边好笑的看着他。

室内的温度在慢慢上升，没一会林唯又把脑袋从毯子里露出来，整个人都泛着红。

随着时间流逝，药效好像变得更厉害了，他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

“真不做吗？”林唯眼圈泛着红，眼睛一眨，蓄不住的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晏辞抓住他的手，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捏着他的后颈跟他接吻。

“你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林唯。”

外面微凉的风吹起白色的窗帘，月光洒下来照到那抹白色上，像是泛着光。

林唯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被人从后面扣住手背，眼泪糊了满脸，哽咽的说了什么，身后的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在他耳边说“不行”。

“我真不行了……我真的——好疼！”

林唯的手在床单上抓出褶皱，肩胛骨细细颤抖，腰上泛起了细汗，被晏辞压住。

晏辞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林唯颤抖着挣扎，细颤着手去推晏辞。

“别咬了……疼……”

晏辞的手顺着林唯的腰线摸到他的腿，感受他的皮肉在手掌下战栗，握住林唯微颤的腿。

林唯浑身都在颤，他去推晏辞，他太痛了，他不想做了。

“我不来了……我真的不来了……晏辞！”林唯伸手去推拒，但他因为药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开晏辞。

他眼眶里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掉到晏辞心里。

他吻着他的蝴蝶骨，一遍又一遍的安慰。

林唯像是要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什么。

后半夜药性渐渐下去，林唯混沌不清的意识渐渐清明，但这场荒唐还未结束。

“晏……”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一片干枯的落叶，过来的风将他吹起。

他费力的翻了个身，抬起脚抵到晏辞肩上：“我说不来了！”

“好。”晏辞轻啄着他的唇，答应归答应，但言行不一致也是晏辞的一贯风格。

林唯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他只记得外面的月亮在摇晃。

第二天外面的天光大亮，林唯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一睁眼就看到了晏辞，昨晚的事情全都涌入脑海。

林唯暗骂一声，骂的谁也不知道，可能是晏辞，可能是下药的小男孩，反正不是骂的自己。

他抬手去薅晏辞的头发，抬起的胳膊上全都是痕迹，林唯撇开视线，抓着晏辞的头发把他弄醒。

晏辞睫毛很长，颤了颤，继而睁开眼，露出不甚清明的眸子，手在林唯腰上摸了一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你觉得我有舒服的地方吗？”林唯嗓子有些哑，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疼，林唯用脚踢了一下晏辞的腿，“倒水去。”

“行。”晏辞起来背对着林唯套上衣服，背后的红痕被衣服遮住，“我再煮点粥，你先躺一会儿，我等会给你端上来了。”

林唯抄起一个枕头扔过去：“滚！”

晏辞笑着把枕头放回床上，又把桌子上的手机丢给林唯：“里面有惊喜。”

看着晏辞出门之后，林唯才伸出手拿起丢在床上的手机，没有密码，林唯随便一滑就打开了。

他切到后台，看着最近使用的应用是录音机，虽然有点疑惑，但他还是点了进去。

里面只有一段录音，林唯点开，里面传出晏辞的声音——

“再说一遍。”

林唯继续听着，把声音开到最大，他到底是要听听再说一遍什么。

接着他就听到了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我不要……不要说……”

林唯的脸瞬间就红了，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用被子把自己全裹起来。

他听着自己口不择言的说着什么不要医生要晏辞之类的话，更加确信晏辞就是一个变态！

正常人谁会录这个！

手机里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水声，他伸出手去摸手机，措不及防的听到晏辞问了一句还要亲吗。

自己的声音好像也浸满了水，带着湿意说要亲。

林唯把枕头压在脑袋上，不能掐死自己，那就掐死晏辞！

他手在床上胡乱的摆，把手机挥下了床，录音放完自动暂停，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他现在迫切的想给晏辞一脚，掀开被子下床，脚一沾地就腿软的站不住，顺着床沿跪倒地上。

好巧不巧，晏辞端着粥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林唯赤|条|条的跪在床边，含怒的瞪着他。

晏辞调笑道：“也不用惊喜到行这么大礼。”

他把端上来的粥和温水放到桌子上，又在林唯想要刀人的眼神中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穿衣服。

“晏……”

话还没出口，杯子就抵在唇前，“先喝水。”

林唯拖着杯底就着晏辞的手喝水，一杯水下去很好的缓解了嗓子的疼痛。

“晏辞，说你变态你还真变态。”

晏辞笑着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这只是确保你不会在清醒之后不认账。”

手机里的录音只录到浴室里面，后面林唯问晏辞要不要做的话没有录进去。

“那又怎样，你还让我负责？”

“你不想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