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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文库 > 我在监狱考捉妖资格证 > 第1章 心魔

第1章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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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祁家那老两口都是做文物修复的老教授了,怎么还可能让女儿做这种事情!”

“谁知道呢,那两位教授都死好多年了,那姑娘又没人教育,谁知道会长成什么样。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哎都散了散了,等会儿给你落个造谣罪名,那判的可比私藏珍贵文重多咯!”

车门一关,女警官驾着飞车行驶在霓虹灯之间,身后的议论随着车窗外的灯带逐步被抛向后头。

——

“嘭——”法槌定音。

“本院依照法律第321条的规定,对被告祁山乌的判决如下:”

“一、被告人祁山乌犯隐瞒不上报、不上交、私自收藏珍贵文物的罪名,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并处罚金三千万币;”

“二、没收珍贵文物归文物保护局。”

“本邦实行一审终审判决制度,法院作出的判决、裁定为终身判决,当事人等不得再提出上诉或重新起诉,检察院不得提出抗诉。”

身后大门关上,电流通入,刺啦刺啦的声音回响在长廊。

祁山乌双眼无神,拖着沉重的脚镣,被狱警带着前往牢室。

直到面前的铁栅栏缓缓闭合,祁山乌的眼底被无妄的恐惧漫上。她手脚开始哆嗦,跌向栅栏,结果被电击倒,吐出一口黑色血液。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我没有罪,凭什么关我!”

“放我出去!”

“……出去!!”

祁山乌再度一屁股坐起,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一旁的护士按住右手。

“别动,都回血了。”祁山乌想抖开护士的手,还没动作便被护士呵住。

感受从到手背的针眼处传来的刺痛感、其上附着的温度,以及心脏跳跃的安抚。

祁山乌慢慢冷静下来。

梦中梦。

“没事了啊,醒了就好了。”

护士的声音再次传来,祁山乌终于有力气打量自己的所处境地。

纯白色的墙壁上画着鲜活生动的绿植,还有两簇小雏菊飘在其中。她坐着的床上盖着温暖的白色被褥。眯眼细看上面的光是由一个个斑点组成。

她抬头,看到的是一片不规则被故意渲染的斑驳白漆,光从其中降下洒满整个房间。

床头有两架机器规律地播放着“滴”的声音,和她的心脏同频。

那是她的心跳。

闭上眼重新睁开,眼前出现脑机的虚拟面板,左上角的时针在缓缓转动。

告诉她。

她还活着。

“这是哪儿啊。”祁山乌慢慢躺回去,盯着自己的被子。

“监狱医院。”护士调了下针管,将换下来的药瓶收好,“这已经成了入狱的必备流程,每个第一次进来的狱员都和你一样,昏睡几天,然后从噩梦里惊醒。”

“不过醒来以后一般就没什么事了,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你出院以后会有人专门给你们解释的。你先休息会儿,学医生一会儿就会过来看看你的恢复情况。”

入狱必备流程?

祁山乌看着两侧的隔帘,打量下来,这里却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的痕迹。

正疑惑着,一道轻快的脚步声传来,随后一个爆炸还带着细卷的头先探进来。

“哎哟,醒啦?”厚重镜片后的眼睛先是眯起,扫遍靠躺在床,面色苍白的祁山乌,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放过。

“我瞧瞧,啧,还是有点儿小严重的哦。”镜片上的虚拟面板不断闪烁,学医生看着祁山乌的各项指标在上面不断跳动。

见祁山乌蹙着眉盯着自己,学医生停止翻查数据。

他有点儿驼背而且不高,哪怕站直了也显得略微有些佝偻。祁山乌透过镜片看不真切他的眼睛,但当那双眼睛缓缓压下回视过来时,不免让她心中感到一颤。

“你的心魔还是有点儿闹腾啊。”

祁山乌不解。

“什么心魔。”

学医生一耸肩,“我哪知道你有什么心魔。”

“不过,”学医生眼睛一转溜,盯着祁山乌,故作神秘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结果?”祁山乌不解地问。

“对现在的你也不重要。”学医生伸手打住,然后想起什么,“啊,对,忘了介绍,我叫学丞,是你以后在监狱的主治医生。”

以后?

我不是来坐牢的吗?

学丞推了下镜框,偏头让护士做好记录,“3719号狱员,所有内脏均受到严重腐蚀。精神值89,高于平均水平。整体情况较为稳定……”

听到简明扼要的记录。

所有内脏均受到严重腐蚀,但情况较为稳定??!

祁山乌不可置信地看着站在自己病床前的两位。

一位大言不惭、一位开倍速码字生怕漏掉哪个点。

祁山乌一头雾水。这个真的不是梦么?

“不是,我强调过很多次!”学丞接到脑机来电,一瞬间变脸,匆匆地向帘外走去。

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

“不要把这些珍贵的药通过夹缝送过来!”

“别拿你的那一套规则来压我。”学丞按着太阳穴,对面的话逐渐给学丞注入戾气,“夹缝里有些什么东西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那俩目的。”

他一把摘下自己的眼镜,“我最后跟你说一句,不要打乱我的安排。”

“那是我的病人,她只要在狱医院一天,那一天就,有且只有我一个人,说、了、算!”

内脏修复剂最后还是按照学丞的轨迹被完好的运送过来。

自从那天听到隔帘外传来的声音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位叫学丞的主治医生,这几天全是一位叫柴雯的护士姐姐照看着。

经受一连好几天的治病疗程,祁山乌按要求每隔俩小时换一次药。到现在已经可以从病床上坐起来,甚至是下床活动,但仍被若有似无的禁锢在两片隔帘之间。

这天柴雯不在,祁山乌想拿上自己的水杯去接杯水。

犹豫了片刻,手刚抓上隔帘,柴雯率先进来。

看着祁山乌的动作,她脸上的笑容一凝,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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