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教的！我一定会助您变正常回来！”

“我不需要你的认同！我喜欢就行。”

石香一听，号哭起来：“玉哥哥！您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不同意！”

一旁看戏的萧哑感叹，他熟悉的石香回来了。

“谁管你同不同意。”姜北溪来南竹身边，“南掌门，她说的话你不用理，只用理我说的话就好。”

南竹嗯了一声。

“我……你……对不起。”姜北溪撇过脸，不去看南竹。

南竹道：“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不想你受一点委屈。”

“我不会难过，你别想那么多。”南竹说道，“我确实冷冰冰的。”

“可你是有心的。”

南竹没有再说什么。屋内的石香还在撒泼，嘴里一直叨叨着“不同意”三字。萧哑在一旁做手语安慰，也没得到石香的一个眼神。

姜北溪笑道：“南掌门，我们继续找洁净之法吧。”

南竹默住，若不是姜北溪说起，他忘问石香是否会洁净之法了。他走进屋里，问撒泼的石香道：“上仙可会洁净之法吗？”

石香没理南竹，依旧在撒泼。直到姜北溪进来，叫她别胡闹，她才不闹了。她整理了衣裳和头发，站着耍小性子，要是姜北溪不哄她，她不会理他的。

她保证。

姜北溪见她没回南竹的问题，说道：“你会不会洁净之法？”

石香不应，她也是有脾气的。

姜北溪又耐心问了一遍：“会不会？”

一旁的萧哑看得七上八下的。他做手语劝石香快说，石香没给他眼神。

“会不会？”姜北溪声音提高了些，已经快没耐心了。

石香面上淡定，心里惶恐，她知道自己过了，可她真接受不了姜北溪喜欢上男人。

“会，还是不会！给个话！”姜北溪耐心全无。

石香吓了一跳，退后几步，道：“您怎么可以……”

姜北溪扬声道：“说！”

“……会。”石香不情不愿答道。

“帮南掌门。”姜北溪语气缓和许多。

石香睁大眼睛：“凭什么！”

“我是主人还是你是？”

“……您是。”

姜北溪道：“那我的命令你要听。”

“您从不命令我！”石香气愤。

“现在命令了。”姜北溪平静，“帮帮忙，身为仙界的仙子不该心胸宽广吗？你怎么气量那么小？”

“……仙界哪有那么多心胸宽广的。”石香冷哼，“我气量不小好吧，谁让您喜欢……”

她还没说完，姜北溪果断道：“我不管，你就要听我的。”

“玉哥哥，我真伤心了！”石香捂着胸口。

南竹在一旁看着他们，见石香始终不松口，他也不愿强求：“既不愿，就算了，我也不是非上仙不可。”说着，他拿起桌子上的奈何，又说，“谢谢上仙搭救，我告辞。”

姜北溪看了一眼石香，便拉住南竹的袖子说：“南掌门，我也一起。”

石香一听，立即不同意道：“玉哥哥，您不能走！”

姜北溪见她眼里溢出的慌张，嘴上没好气地说：“你又不帮我们，不走在这看你臭脸啊。”

“我……您，你们……”石香不知该怎么反驳。

姜北溪拉着南竹的手往外走。

当见他们真要走，石香忍着怒气说：“我帮！玉哥哥，我帮他，您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