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站在门口发出一声惊呼,双手挥动:“不是的!不是的!道友认错了!他是我的师弟!”
项近倒吸一口凉气。
“咦?”
女子这才发现项近是个盲人,倒不是因为她盲而感到惊奇,而是……
“你是项近?”
项近朦胧中忽然也觉得这声音略微耳熟,意识不断翻找着记忆,最后吐出来几个字。
“是……骆姑娘?”
骆映秋点头笑道:“是我。阔别许久,项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啊。”
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从白衣变成了黑衣吧。
她们把骆映秋师弟抬回屋子,骆映秋知她是走错了房间不由得笑起来,声音悦耳,和谐动听。
“走错了不要紧,待会儿我领着你去便是了。”
骆映秋给两人沏了茶,指着自家师弟。
“我和我师弟组好队,希望能进入内城。根据“绊缘红绳”来看,我们不是白色,进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原是如此。”
项近深感愧疚,早知就不要下意识行动了。
“如今你师弟被我打伤,在下万分愧疚,实在抱歉!”
“不打紧,男人么多点历练也好。这伤我也会治,大不了我给他治好便是。倒是项姑娘也想进去吗?”
“是,我想进去瞧瞧,只可惜目前为止还是只身一人,怕是无缘。”
说及此,项近心思一动,从袖口拿出一根绳子。
“反正留我在这也没什么用,骆姑娘要和我试一试吗?”
骆映秋轻笑:“好啊。”
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骆映秋把绳子分别系上,绳身逐渐发出辉光。也就在此刻,门外传来步履匆匆的脚步声。
“喂!我们听说这里有人打架!怎么了吗?”
一上一下看着绳子逐渐变得鲜艳,无比惊疑。轻璇舞嘴角勾起,却是很不爽地讽刺道:“这家伙还艳福不浅。”
“怎么样?”
项近问道。
反正也只是试试看,都没差,就算结果不怎么样也……
骆映秋看着这颜色,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话来。
“是……是红色。”
不仅是红色,而且还是血红!
这说明什么?
项近忽然岔开话题,一把将骆映秋拉至身前,义正言辞道。
“劳烦道友们将这位昏迷不醒的男子好生休养一番,他刚才走错了房间,不小心误入。我以为他欲行不轨之事,不小心将其打昏。”
“我与她是明天进入第二层测试的搭档,因此下手重些。”
骆映秋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看着项近颠倒黑白。
“你……”
你居然是这种人吗?
项近反倒是凑近骆映秋的耳边轻语道:“比起你的师弟,我跟你更有可能进入内城吧?不知道能否让在下借个东风呢?”
“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