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习俗,新年时洗澡会将来年的霉运洗去,白六一回房间就把丹尼尔赶去了浴室,等人出来了自己才进去。
但事实证明,白六的运气再怎么洗都好不起来。
刚离开浴室,白六一眼就看见了丹尼尔手上拿着的小瓶子,正困惑地研究着,下意识开口:“丹尼尔,别碰那个瓶子。”
好死不死,丹尼尔看得太认真,没主要到人出来了,一个不小心,瓶子“砰”一下砸在了地上。
粉红色的烟雾散开,很快遍布了整个房间,几乎没过几分钟就让二人感到了异常。
白六:……
红桃我真是谢谢你。
白六掩着唇轻声咳嗽了一下,坐在床上的小崽子这才从懵逼状态下反应过来,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看起来莫名很委屈:“教父,对不起。”
他看起来不太舒服,有些不知所措地掐着自己的手腕。
白六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腕骨都捏碎了,一把抓住人的手:“不怪你,是我没把东西收好。”
丹尼尔被白六掌心的温度烫了个哆嗦,大眼睛迷茫地望着他。
事情突然开始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白六长出了口气,起身把躁动不安的丹尼尔抱到了床上,俯身亲吻上人的额头:“丹尼尔要想好,现在跑还来得及。”
丹尼尔抬手压上人的脖颈,凑在人耳边,嗓音略有些暗哑:“Daniel e' del padrino.”
声音落下的一刻,房间里的气氛彻底失控。
暗红的玫瑰压下疾风骤雨,摧残着娇嫩的蔷薇,任由花瓣上的露水一滴滴滑落。
不堪重负的蔷薇合上了花瓣,房间里只余粗重的喘息。
白六吻了吻丹尼尔泛红的眼角,嗓音暗哑如同沉闷的雷鸣:“丹尼尔,我没有说可以结束。”
于是,小蔷薇只要委委屈屈地打开花冠,露出嫩黄娇气的花蕊,任由玫瑰予他荆棘。
情到浓时,白六描摹着丹尼尔胸口的印记,唇角扬着温和的蝴蝶,而在他身下的少年早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Ti amo, Daniel. ”
“Ti amo, mio cl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