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想中雄虫大概会做一些手工,会一些花艺,会唱歌会跳舞,但是会杂技?啊?
饶是虚长季佑安十多岁,自认见过一些场面的古斯托夫也有些震惊,为什么菲利克斯会这些,谁教他的?
虽然动作看着没什么难度,雌虫多练几次也都能做到,但是雄虫?雄虫才不会做这种取悦虫的举动。
古斯托夫懵懵的看着季佑安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往常的精英范像是丢了一般,他楞楞地拍手鼓掌,“菲利太棒了……真是出乎意料。”
“这才哪到哪儿啊,叔叔不如猜猜看你耳边有什么东西?”季佑安一个一个接住掉落的杯子原位放好,坐到古斯托夫旁边撑着下巴看着他。
古斯托夫好奇的捋过耳边垂落的红发,露出精致薄嫩的耳朵,“我猜是空气?”他预料到雄虫又有什么新的把戏要施展,但不得不说他很好奇菲利能做到哪一步,于是歪头假装不明白,配合着小雄子。
季佑安手蹭过他的耳际,满脸严肃的否认,“不对,叔叔耳后明明有一朵花。”他收回手,手上赫然凭空出现了一朵红的流动的阿蒲琅花。
古斯托夫看到递到面前的花,终于绷不住的大笑出声,“哈哈,谢谢菲利。”
古斯托夫不常笑,正是不常笑的虫笑起来才更倾城绝艳。
他深邃的眼睛藏在细长的睫毛之间透着缝隙细碎的闪着光,唇边自然动情的微笑漾开了一壶静池。
就像是盛开的曼陀罗,摇曳着妖娆纤长的身姿吸引着人靠近,季佑安像被迷惑一般缓缓靠近,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唇已经悄然紧贴。
触感温润柔软像是布丁一样Q弹,唇下隐藏的丝丝甜香顺着缝隙蔓延到心口,古斯托夫的唇不像他本身那么冷硬,反而醉人的妄图探索更多。
季佑安不甘心伸舌轻舔唇峰,想品尝里面不被外人所知的甜,却偏偏不得其法只能无奈的抿唇退开。
等他缓缓退开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后起的害羞和愧疚潮升一般涌起,他结结巴巴不知所措,“叔叔,我…我…就是没忍住…不是…我…”
古斯托夫看着面前这只忐忑不安,面红耳赤的小雄虫,心中不免升起隐秘的欢欣,真的是抽中特等奖了,这样不矜不骄又尊重雌虫的雄虫真是有生以来遇到的第一只,这样的可爱,这样的完美……
“菲利,看着我。”
季佑安听他的话将视线移到对方的眼中,被那浓郁像是滴出水来的墨绿惊的找不着手脚,他迟钝的感觉到有些危险,后怕的缩回身子。
“叔叔,怎么了…”
“菲利,别跑好吗….”古斯托夫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腰际,在他的腰畔缓缓扣紧。
季佑安脑海中警钟长鸣,危险的预警在他耳边疯狂震动,但是他听着古斯托夫诱哄一般的话语,忍不住听话的停在原地眼看着他接近。
“真乖….”
吻如雨打芭蕉骤急,季佑安窒息的张嘴呼吸,未及片刻又被凌厉的堵回,他来不及感受本该有的温存小意就被凶猛攻势冲击的丢盔卸甲。
他狼狈得扒拉开古斯托夫却被他更强势的拉近……
“等等……等……叔叔……”他好不容易在换气的空隙中推开古斯托夫,却被他泛着狼光的眼神吓得不敢直视,“够了……下次……叔叔,没气了。”
他擦过自己有些肿痛的双唇,只觉口齿间还留着薄荷的清甜,他放弃挣扎摔进古斯托夫胸前,枕着彭起强韧的胸肌,大口呼吸着平复自己失控的心续。
古斯托夫深深嗅闻他颈后的气息,难耐的再度扣紧腰际,不够根本不够……还得要更多……他的精神域才初初得到雄虫的抚慰,此刻像恶兽般叫嚣着不满和饥饿。
神经在突突地跳动着,耳边是放大的喘息,鼻尖全是小雄子清甜的柚子香……
他死死压住欲夺笼而出的欲望,深埋颈侧轻蹭,忍不住的一口咬在季佑安肩上。
“啊,叔叔?”季佑安吃痛一声却也没躲避,他安抚的用手点了点古斯托夫的手臂,金色的发丝绕进了红发中混淆其间。
“没事,菲利,一会儿就好。”
都是男人,季佑安几乎秒懂,冲动确实不可能一下子消下去,他老老实实的被抱在怀里,转转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点开光脑就开始追剧。
古斯托夫见到他这一连串小连招难得有些失语……
……虽然冲动消不下去是他的问题,但是你这么松弛真的尊重他吗?
古斯托夫精、虫上脑后的理智又回来几分,略气愤惩罚性的捏住他的后颈,在季佑安不明所以地转过身来,又松手。
罢了,还是孩子呢……
他略叹气……今天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