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在那木床上躺着吗?”
“娘没事!”玉音轻轻摆手:“娘现在就想知道,皇宫大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怎的你爹去侍疾,就变成弑君了呢?”
“师父方才说,皇上昏迷!”景衡开口:“又都是宣王手底下的人在,那应该是宣王谋逆叛变了!”
“啊这…”玉音忧心道:“那他会对我家老爷不利吗?”
“大罪都已经安下,他的心思很明显!”景衡说着突然转身就走。
“阿衡你去哪里?”玄岐追上景衡。
“我父亲虽从不参与党争,但毕竟还有王爷名头!”景衡越说脸色月沉:“我怕他们会对我父亲下手!”
景衡说完便从悬崖边跳了下去,只待落地,直奔寅王府。
然而等景衡到寅王府时,却发现他离去时还有人守的地方,此刻竟空空如也,里头也是一个人影也不见,更不见寅王身影。
“父亲!”景衡找遍府上,仍不见一人,以为寅王出事,正不知如何办时,玄岐拿着张纸进来了。
“阿衡,你爹留给你的信!”玄岐将纸递给景衡。
景衡赶紧接了信来看,结果却是看得一会儿眉头舒展,一会儿眉头紧蹙。
玄岐见状,忙问:“信上写了什么?”
景衡没说什么,将信递给玄岐,意思让他自己看。
“景衡吾儿,汝见此信时,想来为父已在下河往南的路上。京中巨变,为父实在无心参与,本有心带汝同走,但为父知汝心性,又有蛇灵相护,应是安全,故为父携家中人丁鸡犬先走,免汝后顾之忧!”
看完了信,玄岐将其收好:“你爹还真怪有意思的哈!”
“当年若不是先帝强行指婚,他可能早出家去了!”既然寅王无事,景衡也就放心下来,有了心思想别的:“他何时知晓你是条蛇的?”
“应该是上回我俩…”玄岐暧昧一笑:“可是你非要与我蛇身…”
“见就见了吧!”景衡倒也无所谓:“省得我还要找机会与他说明!”
玄岐问:“那你现在什么打算?”
“澜秋的事,我不能不管!”景衡有心管凤澜秋家里的事,但一时却也没个主意,手中摆弄那张信纸,突然在角落看见点痕迹,仔细看,才发现是一行小字:“去找老肃王!”
“老肃王是谁?”玄岐问。
景衡回: “是皇上和几个平辈王爷的皇叔,听闻当年在先帝身边时,也是战功赫赫的存在,不过如今老了!”
玄岐摸着下颚:“都那么老了,找他能干什么?还能顶事吗?”
“不知道,不过父亲让我们去找他,总有他的道理!”景衡说着长叹:“死马当活马医吧!宣王再如何,总还是会看老肃王几分薄面,去见他一趟,也许会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