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啊!到底还是太年轻!”皇帝背了手:“你今日才回来,就遭这样的事,想来也累的,先随朕去御书房,也好将事与朕和吴爱卿仔细说说!”
“是!”
几人一同前往御书房,而同一时间,宫门外,琅衍正在盯着城楼上看。素来我行我素的他,这次却在犹豫是否要闯进公里去。他忧心凤澜秋,却又怕给他添乱。
“琅衍公子!”正在琅衍踌躇不前的时候,一个人朝他走来。
琅衍打量那人:“你是谁?”
那人道:“在下是吴大人身边随从,大人知道公子一定会来,是以派了小人在这等着!”
琅衍问:“等我做什么?”
那人道:“我家大人叫我转告公子,叫公子稍安勿躁,切勿乱动,虽然此次宣王朝凤大人发难,但皇上和吴大人都会想法保他,绝不让宣王动凤大人,但若公子执意闯宫,只怕会连累凤大人和其家人!”
旁的琅衍不怕,但一说连累凤澜秋,他立马投鼠忌器:“那我在这里等他!”
“凤缉事一时半会儿只怕出不来!”吴庸突然出现,缓步走近,在琅衍激动之前,继续道:“他如今状况,留在皇上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倒是凤丞相,难保宣王不会从他下手,从而裹挟凤大人!”
琅衍总眼睫颤了颤:“你是要我去护着丞相府?”
吴庸摇头,笑道:“可不是,这是凤缉事的意思,他还说…”
琅衍赶紧追问:“澜秋说什么?”
吴庸故意用手捂嘴轻咳:“这是公子与凤丞相拉近关系的最好机会,此次错过,以后难寻了!”
琅衍听得目光微闪,私心里,他自是更想守在凤澜秋身边,可他若闯进宫去,又怕坏了凤澜秋的事:“你确定澜秋无虞?”
“凤大人这会儿已与皇上在御书房,自然无虞!”吴庸说完补充:“便是凤缉事不放心公子,他不便现在出来,又怕随从传话不仔细,才请我来与公子说明!”
琅衍却还是不放心:“我要如何信你不是在骗我?”
吴庸道:“凤缉事的父亲是凤丞相,凤缉事又是给皇上办事,若是皇上真保不下凤缉事,势必会与凤丞相离心,此举无异于断臂之痛,皇上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吴庸说的言辞恳切,叫琅衍终于是信了几分。虽琅衍还是担心,但想着凤澜秋临走前确实交代他照顾好他爹,若他爹有个什么闪失,只怕他会生气。几经犹豫下,还是决定依吴庸所言,先回丞相府。
“对了!”临琅衍走前,吴庸再次开口:“替皇上给凤丞相传个话!”
琅衍回头,静等吴庸说来。
“这几日,叫凤丞相就不要上朝了,好生在府里待着,莫叫他人有可乘之机,凤大人那里,自有皇上斡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