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往江南?”
“不确定,可能要再等上一些时日。”
纪凌深想着最近京城的事务。
“现在已是秋季,年关将至,接下来的事务繁忙,我特向陛下说明处理完城中事务再出发。”
“那我们大概是什么时间?”
“初冬左右,尽快两个月的时间。”
“嗯。”
回到将军府,姜允随着纪凌深前往书房,一同坐在桌前。
询问了姜允开设香衣坊的事情。
交谈中纪凌深手上无聊,询问了姜允意见后端上棋盘。
自从上次与她对弈后,纪凌深就甚是怀念,许久没见过这么相逢棋手的人了。
“在下听说姜姑娘的香衣坊是以香入衣,不知姜姑娘为何要这么做?”
“百姓的身体状况有些连他们自己都不曾察觉,若是久长如此,身体岂不是更糟。”
“姜姑娘真是心善。”
“难道将军不是?”
“当然是,只不过你我的方式有所不同。姜姑娘医术如此精湛,不知家中可还有其他亲人?”
“……”
姜允闻言出棋的手一顿,沉默的摇头。
虽说姜允的反应微妙,但常年察言观色的纪凌深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异样。
不等她说话,纪凌深拦下白棋,自顾自的说话。
“儿时,在下第一次上战场,就招人暗算,父亲与母亲在军中相遇,那次战败,两人就双双战死沙场,当时我只恨为什么我不更强大一点,这样他们的结局或许就不是这样的。”
“将军为何同我说这些?”
“这玉佩姜姑娘从不离身,想必是及其重要之物。”
“家中代代相传,也算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个东西了。”
姜允看着腰间的玉佩出神,眼里是忍不住忧伤。
纪凌深看着她,手下黑棋堵住白棋。
“姜姑娘,再不出手,你的白棋就要被我包围了。”
“多谢将军提醒。”
天空泛起涟漪,许久不见阳光从云层照出。
姜允站在院中,望着天上照射下来的阳光,心里不知是何感觉,只觉心中很舒服,暖暖的让人安心。
这几日香衣坊的事务开始繁忙了,得去看看。
将军府门前,一人正急匆匆跑进来,一进书房,就见纪凌深坐在桌前,那人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拿起一旁的茶水就往里灌。
听着这人喝水这么极,纪凌深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这几日跑哪去了?都不见你人。”
“唉~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陈亦舟从手中拿出一东西就抛给他,纪凌深闻言抬起头看着那东西眉头一皱。
看着那枚铜钱,纪凌深起身从书架上的暗格取出原来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