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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010甜蜜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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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朝大公主的府邸当真阔绰,驸马府被安置在外舍,离寝殿的距离步行足足有一炷香之久。

这几天可真是要了命了,第一晚太过勤奋,那李沫璃居然让她夜夜都如此摇床,身体被折腾得快要散架。

韩沐青满脸疲惫扶腰而行,一路上不少被议论,却还得保持姿态,赶早去向李沫璃请安。

“臣见过殿下,殿下万安。”韩沐青弯腰,恭敬极了。一想到今日便是大婚礼的最后一天,她的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

“夫君又生分了。”胭脂遮住了李沫璃的黑眼圈,她淡定地拿起桌上茶杯,放到嘴边轻抿,提醒着韩沐青身旁还有别人。

韩沐青扫过季嬷嬷一眼,脸上立马挂上笑容,“娘子又在打趣我,请早安还是需要正经一些的。”

“出发吧。”今天是公主回宫的日子,两人用完早膳便得开始行路。马车已经备好,李沫璃上前挽住韩沐青的手腕,一副浓情甜蜜的样子。

韩沐青动作虽有些僵硬,但还是尽职尽责地饰演好驸马的角色,连下人的活都亲力亲为。她弯腰为公主挪正轿凳,甚至在扶李沫璃上轿时还贴心地为她提起衣摆。

外人看过只觉得她们恩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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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相府内。

“你是说璃儿还挽着她的手?!”不知公主府里哪位长舌妇在嚼舌根,驸马爷与公主夜夜春宵的事情早已传开。

这一切都是李沫璃的主意,她故意派人放出消息,向外界制造出她与韩沐青恩爱甜蜜的假象。而李沫璃也如愿以偿,似乎除了韩府以外的人都信以为真。

“贱货!你不是说过那檀香能让她们行不了房吗?”高铸狠狠一记耳光,将跪在地上的女人抽倒在地。女人迅速爬起来,边哭边抱住高铸的腿,祈求对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她为高铸献上了花楼女子在葵水时经常使用的檀香,趁大婚日人多喧哗,买通了公主府一位布置婚房的宫女,让其将原本助眠清新的檀香替换。要是七日内不能圆房,韩家那吃软饭的小白脸肯定会被休掉降罪,那时高铸再毛推自荐,定能抱得美人归。

而现在一切都毁了。

“滚开!”高铸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踹开女人,“都是你这贱货!”

女人本是花楼里的姑娘,只因长相与李沫璃有几分相像,便被高铸以高价赎出。她本以为自己的人生终于迎来了富贵,却不想只是一个替代品,不仅整日要看高府里所有人的脸色,还得被高铸变着法折磨。

她忍着剧痛,惶恐地爬到李和儒身旁,不停地磕着头,“三殿下、殿下、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绝对没有欺瞒少爷,求您饶了奴婢吧!”

听到韩家与公主府勾搭在一起的消息后,李和儒本就不悦,如今又被肮脏的妓女碰了衣摆,眉头皱得更深了。

“想不到我这皇姐平日里一副清高样,在男人身下却这么浪荡。”李和儒出言不逊,一句话便让高铸的脸黑了又黑,可奈何对方身份尊贵,高铸敢怒不敢言,将气都憋进了肚子里,“这世间女子千万,表哥又何必只把心放在她身上呢。”

“公主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韩家与老五那边刚露出些马脚,便被她压了下去。只要行了房怀上韩家的种,亲情之上,血浓于水,那韩家势必会倒戈到公主府。那些小党派也定会审时度势,纷纷投靠她。”高相转动手里的长剑,不停用绢布擦拭着剑刃,“老五那儿本就得势,要是让那些没脑子的东西们知道他们身后还有一个韩家,肯定会更加衷心。”

“韩家当真是老五的靠山?”李和儒疑惑地问,他的阅历太少,还没看穿那日朝堂之上的蹊跷。

“这便是殿下和公主的区别。”高雄提起剑对准门外,随后立马指向还爬在地上哭泣的女人,干净利落地向她刺去。高铸想要拦住父亲,却还是晚了一步。剑刃被染成红色,李和儒习以为常地看着下人抬走尸首,“只可惜韩安那个老狐狸败在了官家手下。”

“父皇也知道?”

“韩家这几年来势头不小,官家早就想对付他们了。”

李和儒恍然大悟,才明白皇帝为什么偏偏将韩沐青赐为驸马,“父皇这是怕韩家日后控制老五,夺权上位呐。”

这是要让韩家父子离心,两败俱伤。到时候老五得了皇位,也好对付韩家。

“还是舅父看得通透。就是只怕这老四……”李和儒沉思着,向高雄提起了后患之忧。

“要扳倒老五的阴谋是公主府提出来的,与高家可无关。”高雄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李和儒无需将老四当成最大的敌人,他并不知道李沫璃手中还有高家私通匈奴的证据,自作聪明地以为掌握了全局。“你其他几个表哥已经在边疆取得小势,只要老五倒台,还怕老四和老二吗?”

“长铸也是,以后这种女人别往府里带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等三殿下登上龙位,别说是李沫璃,全天下的女人都会是你的。”高雄丢开长剑,轻轻拍打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高铸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却还得装作无事一样,乐呵呵地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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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道吃长斋惜老怜幼,金奴道那铁树开花就不能保留……”戏子提嗓,略带南方口音唱到。

边疆一战便是四年,如今只剩些固党还执迷不悟,不肯向晟朝投降。唐北昌受召回京,连夜快马加鞭却还是错过了重阳祭祖。

唐北昌是四人里最年长的那位,甚至还辅佐过先皇,自皇帝幼小时便负责保护他。

“翁翁、娘。”李双宏姗姗来迟,上前向长辈行礼。

唐家私宴,戏院早已被清场。

“宏儿总是被政事缠身,今日难得有空,快陪你翁翁多喝几杯。”唐露挪到一旁的椅子上,拉住儿子的胳膊让他坐在中间。

“娘,我是晚辈。”

“这儿又没有别人,这么拘谨做什么?”唐露平日里端着架子习惯了,好不容易得个清闲,心里放松极了。

说罢,李双宏才反应上来,脸上藏不住笑容,高兴地坐在唐北昌身旁,“翁翁头上白发又多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小子,以前天天跟在翁翁身后求翁翁教他耍剑。二皇子长大了就是不一样,才隔了几年就生分了。”唐北昌语气略带嗔怪,责怪孙儿姗姗来迟,话里话外都带着不满。

李双宏撑头轻笑,扭头与唐露对视,心领神会地从袖间掏出一把上品小刀,投其所好送给翁翁,“翁翁,您就饶过孙儿这次吧,朝事太多,孙儿一时抽不开身。”

“行吧,原谅你了。”唐北昌装不到半分钟,便破功了,他满脸得意把玩着小刀,又用布满厚茧的大手抚摸孙儿的脑袋,欣慰说道,“宏儿长大了,知道替你爹娘分忧了。”

李双宏享受在家人团聚的高兴中,“孙儿也会替翁翁分忧的。”

“对了翁翁,今日怎么不见我大舅舅?”李双宏大约是批奏折时把脑子思考坏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往老爷子的痛处捅。

唐家世代从武,子孙除唐露和李双宏以外皆是武官。战场杂乱,刀剑无情,自然少不了牺牲。唐北昌的大儿子便是在一年前死于敌人的战马下,老将军将悲痛化为激愤,不出一周便踏平了那个部落。此事当年在京都里传得沸沸扬扬,李双宏还因背痛告了几日假。

可每次翁翁回京时身边总带着大舅舅,他习惯了过往,等说完才意识到不对。

“宏儿!”唐露闻言立马呵斥李双宏。

他看到老爷子笑容突然消失,紧忙双膝着地,跪在唐北昌面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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