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吻,呼吸急促。
……
他们两个清洁干净,迟峴背着承最向外走去,承最趴在迟峴的肩头,晃着自己的脚,时不时踹一下迟峴的大腿。
迟峴将他放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来,眼神相互诱惑,靠近……
承最盯着他,正打算进一步时,迟峴突然就窝在承最怀里,吸了一口他的气息,“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
承最一时呆滞,这剧情发展是不是有点不太对……我们不应该……
叹息一瞬,承最一下一下拍在迟峴的背上,抚慰,安慰,什么情绪都有,倒是更希望迟峴此刻能平缓下来。
“啊———”承最大叫,捂着自己的脖子看着正在偷笑的迟峴,笑骂道,“你竟然偷袭……”
承最看着自己被他咬出印记的锁骨,伸手掐了一下迟峴的脸,将手指探进他的嘴唇里,“牙齿这么锋利,不如……”
还没等他说完,又被迟峴咬了手指。
承最:“?”
看着自己不疼但是发红的手指头,盯着迟峴的眼睛,“你这是?欲求未满?”
迟峴逐渐迷离的眼神默默恢复清明,承最注意到,他眼中的蓝色不再像蓝色,反而变成一个说不出像什么的混合色……
看不出迟峴眼中的情绪,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承最坐起身,任由他手上动作。
“你的头发颜色很好看。”棕黄的,握在手里尤其让人心中欢喜。
听迟峴这么说,承最抬头看向他,笑眯眯地说,“是吗?我还挺喜欢黑色的。”
迟峴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没有计较,“你的头发颜色是天生的吗?”
“是啊,从小就这个颜色,只不过以前留的短发,就比你现在的要短一些,看不出来。”
“在阳光下肯定看得出来。”
“啊……可能吧,不过我没看过。”
吹完后,承最不满意地也帮迟峴吹头发,两个人身上热热的,承最用手摸了摸他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他,凑上前亲了亲迟峴的脸,“要不……我们继续吧。”
这句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小刀,割掉了迟峴最后的那根弦,重重地打在他的心上。
承最咬着他的嘴唇,“别光亲啊,换呼吸会不会?”
“……”
事毕
承最将被单拿到洗衣机里清洗,迟峴则在房间里整理新的床铺。
两人慵懒地躺在床上,迟峴转身从身后抱住承最,嘴唇蹭着他的脖子,轻轻落下一吻。
“承最……”
“嗯?”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怎么了,又觉得我不真实?”
迟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对,我觉得很不真实。”
“……”
承最翻过身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承最依旧看着他的眼睛,迟峴目光灼灼,坦诚道,“没有,睡觉吧。”
安静的夜晚,月亮高悬,意识相继昏沉……
“嘶……”
迟峴皱着眉睁开眼睛,看着承最,“你的脚怎么那么冰?”
“嗯……不清楚。”承最迷迷糊糊回应着,而后把脚伸到迟峴小腿上,“帮我暖暖。”
迟峴玩笑道,“承最,你体虚啊?”
承最:“……”
“是啊,我体虚,怎么了?”
“你嫌弃我啊?”
承最说着打算探寻迟峴的位置,却抓了个空。
迟峴没说话,默默下床,离开了房间。
“……”
承最坐起身,正思考着他离开的原因,只见迟峴拿着一床被子走进来,盖在他身上,铺好道,“盖好,别着凉了。”
看着他的动作,承最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你就是……为了去拿被子?”
迟峴不解他的问法,“那不然你以为我是去做什么?”
“嗯……某人因为嫌弃家里有个体虚的老公,生闷气离家出走而后……”
迟峴感叹他那神奇的想象力,但听到某个称呼,迟峴脸红,“行了,打住……”
迟峴:“谁是我老公啊……”
承最笑道,“我啊。”
“可不带这么玩的啊。”
迟峴故作神秘地摇头,“可是……我还没有承认。”
“那没关系,当你默认了。”承最给他抛了个媚眼。
“不过,没想到你那么怕冷?”
不过怕冷倒是不假,只不过迟峴说的这个话没有逻辑,承最笑着反驳,“脚冰就是怕冷啊?”
“是啊,明天给你熬中药喝。”
“……”承最忽而反应过来,“我现在倒是听出来了,你这是在报复我啊。”
迟峴嘴上擒不住笑意,“哪有,这可是为你身体着想。”
“……”
迟峴:“毕竟刚刚抱着你的时候,你在我怀里颤抖……”
“我那是笑的。”承最继续辩解,“明明就是因为你太……”
“太什么?”
“太可爱了,看着你就忍不住想笑。”
迟峴不语,脖子红红的他正在为承最整理被铺。
承最看着重重地一床被子,和两人身上的短袖,问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吗?”
“快入秋了吧。”
“那盖棉被是不是……有点过于早了。”
迟峴一脸正气,“体谅一下怕冷的人好吗?”
“额……”承最看着他,心道,难道那个被认为怕冷的人不是我这个当事人吗?
迟峴说完钻进被子里,跟承最一起躺下。
承最:“晚上真的不会热吗?”
迟峴:“不会。”
承最:“出汗了怎么办?到时候身上黏黏糊糊的。”
迟峴:“那我们就去洗澡。”
“难不成你会嫌弃我?”
承最:“那倒不会。”
迟峴:“真的不会吗?我记得你有洁癖。”
承最偷笑,“是你的话就不会。”
迟峴抱紧承最,呼吸打在他的脖子上,承最指腹插进他的头发里,看着他呼吸均匀的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
今夜无梦。
第二天,承最看到手环里传来信息,点开一看,面色沉重,将信息清空。
看着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吻在他的眼睛上,怀里的人感觉到脸部痒痒的,直接整个头埋到承最的怀里。
“真神奇,竟然没有出汗。”
“脚也是暖的。”承最摸着迟峴的头,“也是,毕竟被人捂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