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抬头示意迟峴周围的执行官,得令的两人扣住迟峴往监禁室里带去,“等药效过后,鞭罚。”
“那个D级,双倍。”
众人:“是!”
看着执行官离开的背影,他们一个个不敢出声,等他完全离开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不是我说,审判长威慑力也太强了吧。”
“他一来我完全不敢说话,连看我都不敢看他一眼。”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不然被抓到,一百条命都不够我们耗的。”
迟峴躺在监禁室的床上。
这次逮捕承最,是因为那个视频……
被抓走之前
迟峴手环里弹出一条消息,点开,是一个视频。
“林兀夷?”好耳熟的名字。
视频里承最站在监控室下方,游刃有余地看向前方,迟峴将视频放大,发现,那是一个实验室的玻璃……
他握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项链上的裂痕变大了。
这次事件……阴差阳错地竟然帮助他恢复了一些记忆……
忽然间他摔在地板上,额头上布满汗渍,他忍住没有出声,手心紧紧握住项链,生怕自己的异常会被发现,月牙尖端不断刺激着他,手心的血染红了原本的银色月牙。
星际局分局。
越无期手环来了一个通讯邀请。
“越部长,星际局总局长的位置我想举荐你来当。”
这是跟他常联系的部下,准确来说应该是审判局的线人。
“不了。”越无期回道。
“可是……如果不是您一直帮助我……我怎么可能……”
“越无期打断他,“我只是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星际局的下属,我为你答疑解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我在这里很好,也不想去趟那个浑水,你比我更合适。”说完,越无期跟他相继挂断电话。
逃跑的洪岳,带着几个手下。
“可恶……可恶啊……”
“竟然失败了……我竟然……”
“没关系,没关系,我竟然过不好……他也别想过好。”
洪岳气急败坏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勾了勾手指,看着他的几个手下,“我倒是知道他的一个弱点……”
办公室
薛镜坐在皮质沙发上,看着认真工作的越无期,撒娇道,“老板~今天打算什么时候下班啊?”
“怎么了?”越无期带着笑询问道,将银框长方形眼镜摘下,看着他。
“要不要提前下班跟我去约个会~~~呢?”
“正好手头上的事也做完了,要不现在出发?”越无期模仿薛镜的语气调侃。
薛镜立马站起身,“走吧走吧。”
刑场
刑场是对外公开的,这是现任审判长上位以来设立的传统,有罪者当将其罪行公之于众,他是这样宣告给广大民众的。
来围观的人数不胜数,后面的大屏会将罪犯的真实信息揭露在世人面前,执行死刑一般是审判长亲力亲为,也是因为这样,审判长凶残没有人性的留言是这样传出来的。
承最和迟峴被分别拷在审判场上,后方黑屏,并没有信息被披露出来,围观的群众质疑连连。
不仅如此,迟峴和承最戴着面罩,并没有将真是面容展现在大众面前。
审判长坐在上位,一声令下,底下对接执行命令的执行官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清脆作响,每一鞭都丝毫不偏地打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底下的人瞠目结舌,全程安静地看着这次的处罚。
台上的两人忍着疼痛,咬破嘴唇,口腔里溢出铁锈味,他们两个也没有叫唤一声。
有血从他们嘴角留下来,全程除了鞭子挥动打在身上的声音以外,寂静无声。
“……”
“……”
不知过了多久,迟峴身上的鞭子惩处停下,身上火辣辣地到处都疼。
但场上依旧有鞭子的声音,承最依旧承受着这种极刑,迟峴试图叫停,被承最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一弯新月悄然升起,天边尽显红紫橙基色混染,地上半边铺满今天临近尾声的阳光,迟峴虚弱地看向地板,鞭子挥动的影子一次接着一次。
等了很久,全场才真正安静下来,迟峴和承最分别别拖着离开刑场,被带走前,承最往身后看了一眼,递了一个眼神,刚好与审判长对上视线,两人心照不宣地撇开。
“将他们送去实验楼。”
审判长一声令下,他们两个被送去实验楼疗养。
两人被送走后,底下的人才回过神来。
“竟然不是死刑?”
“第一次见两个人同时执行?以前要么一个,要么一堆。”
“不过……他们跪在那里的样子好惨……”
“……”
“你不知道,这算宽容的了,至少给他们留了尊严。”
“之前有个人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审判长直接往那里先打了一枪,再让他死的。”
“真的打那里啊。”回应的人捂住自己的某个部位,脸色呆滞地问道。
“对啊,当时现场所有人倒吸一口气,就这样看着那个人惨状。”
话语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而刑讯楼的人早早离场。